策起来了。” “只是这么说,她……其实还是舍不得你怀孕吧。”谢霄叹气道。 这么简单的事,皇后不可能想不明白,说到底还是爱子心切乱了心神。 她想要皇位,想要权势,可能也是想扳倒绍兴帝和丽贵妃报仇,但又舍不得儿子,瞻前顾后的,便把自己蒙蔽了。 “倒是你。”谢霄不再提这事,重新将话头放到明琮久身上,“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明琮久奇怪地看着他。 谢霄将目光落到他肚子上:“我看你一点也不惊讶,难道未来像你这样的体质已经满大街都是了?” “啊?怎么可能?”明琮久笑了笑,摸着鼻尖,“就是没什么实感。” 忽然告诉他,他可以怀孕,这实在是…… 惊讶是有的,但没真怀上,他自己也没感觉多个功能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谢霄笑了笑:“那还想跟我做吗?” “为什么不想?”明琮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怀上再说呗,实在不行我喝避子汤,反正刚刚来的时候也喝了。” 他说着顿了顿,品出点不对味来。 谢霄好端端问这干嘛? “你别想用这个做借口赖掉!”他道。 谢霄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能碰你。” 明琮久:“……为什么?” “以后吧。”谢霄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明琮久脸瞬间拉了下来。 说到底他的身体就是一个借口,谢霄就是不想碰他而已,现在借口没了,他干脆也不找新的,直接推。 “那你回去吧。”明琮久转过身,闷闷道,“回东苑去。” 东苑只是翻新,并不麻烦,好些天前就弄完了,之前谢霄没提出要回去,明琮久更不可能提,两人就默契地假装没这事了。 但现在谢霄知道原因,他也不介意了,谢霄却还这个态度,他怎么能不生气? 谢霄叹了口气,点头。 见他这么爽快,明琮久是越气了。 他实在不懂谢霄在纠结什么! 当天下午谢霄就被明琮久赶回东苑了,还亲自帮他收拾东西。 元宝站在旁边也是看得不理解:“殿下,这吵架就吵架,怎的还要分开呢?” “本来就是分的,他之前住东苑不见你话那么多!”明琮久横了元宝一眼,“还有别的吗?” “没了没了。”元宝将手中叠好的衣裳递给明琮久,“这就是最后一件了。” 明琮久把衣服塞进包裹里,随便打了个结就出去了,往还在门口吩咐事的谢霄身上一扔:“以后不准来这!不然放狗咬你!!” 他说完,两只傻狗就“汪汪”两声冲到谢霄脚边去扒拉他的衣摆,讨好得明琮久心绞痛。 当初明明那么怕谢霄,现在都什么样子!没出息! “回来!”明琮久过去把它们俩拎回来扔进房间,“砰”地关上门。 两只傻狗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被关起来,一边挠门一边冲外头叫。 谢霄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戎铁,走到明琮久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 明琮久侧头躲开。 “我只是不想跟皇后闹,她是为你好。”谢霄轻声解释道,“再说她是你母后,真的闹起来,难受的也是你。” 明琮久瘪瘪嘴:“不跟她说就好,而且我说了我能喝……” “避子汤寒凉,喝多对身体有损。”谢霄轻声道,“反正你也等那么久了,还差这几天?” 明琮久愣了愣:“你知道的时候就都想好了?” 谢霄点头。 “那你……”明琮久皱起眉,“那你怎么还任我赶你出去?” 谢霄笑道:“在哪边都一样,住东苑也省得你不安分。” 他说着便领着戎铁走了,但那句话却是实打实在堵在了明琮久心口。 这人真是,明明当时解释一下就好,可他偏不,非要等被赶出去了才说,弄得他心里怪不舒服的,但是刚把人赶走就去找回来那……那他还不如那两条傻狗呢! 明琮久纠结的要死,谢霄倒是平常。 回东苑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步阳已经在那等着了,见他进来立刻行礼:“将军。” 谢霄点头:“找你来,是有两件事想让你去办。” “将军请讲。”步阳恭敬道。 谢霄垂下眸子,放轻了声音:“一是准备些避孕的物什,二是准备些方便男子承欢的药。” 步阳一怔,瞬息便理解了谢霄的意思,皱着眉迟疑道:“这殿下竟是这种体质,那将军何不趁此机会要个孩子呢?不是我说,将军也老大……” 谢霄冷眼扫过去:“你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步阳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这避孕的东西味怕是有点大,倒不如吃药方便些。” “药再怎么斟酌终归伤身体。”谢霄摇头,“让你准备就准备。” 步阳又道:“那药在秦楼楚馆中也是寻得的,那些小倌都有这种药,将军若是着急……” “不着急。”谢霄打断他,淡淡道,“那里的药,跟你做的,能比?” 步阳没话说了,他这不也是为了谢霄着想,这人难得想开个荤,他不得尽心点,偏偏好心当了驴肝肺,这是一点情不领。 叹了口气,步阳只说过些时日送来。 这些本就不算什么珍贵玩意,避孕的东西谢霄身边的人也能弄来,主要是那药得重新配,便麻烦一些。 他叹着气走出去,就撞上了别别扭扭站在院门口的明琮久,奇怪道:“殿下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我是来找你的。”明琮久这么说,眼睛却往屋里瞟了一眼,发现看不见谢霄在干什么便收回目光,放到步阳身上,“我想跟荻枫学点暗器,他说容易弄伤手,你这有比较好的伤药么?” 步阳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从身上翻了一小罐药给他。 相府的伤药大多是出自他手,荻枫他们这些护卫更是人手一罐,明琮久特地来找他,他才不信。 明琮久“噢”了一声,接过东西,又探着脑袋朝屋里看了看,还是见不着谢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步阳他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步阳解释道,“将军刚回来,跟我说完话我就走了。” 明琮久又问道:“他找你干嘛?” 步阳也老实回答了,反正谢霄也没交代过他要保密。 听他说,明琮久更复杂了。 嘴上说不要,私下居然还准备得这么充分。 他想了想,附到步阳耳畔又交代了两声,问道:“能做到吗?” “可以是可以……”步阳犹豫道,“殿下缘何要这种药?” “情趣么。”明琮久冲他眨了眨眼,越过他跑进了书房。 谢霄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