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聚会以后我就不参与了,我跟你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他过于嚣张的话语引发了新一轮的骂战。 期间因为越光立场太灵活,输出频率太高,从而遭到了众人一致的针对,被生生按在地上打了一顿,他的腿就是那时候被打折的。 越光当即被送到了医院。 身为偶像明星,最怕的就是负面新闻,团队本来想把越光受伤的事压下去的。但是越光转念一想,他这伤受就受了,但不能白受啊。 于是通过媒体把他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 他想着:他都伤得这么重了,席少总不至于急着赶他走吧。 而且万一席少余情未了,来医院看他了呢? 到时候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脆弱,泪珠子一落,兴许席少就不赶他走了。 越光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背刺。 毕竟是明星受个小伤都要被大肆报道的娱记,知道越光住了院那还不搞个大的?报道转载一圈,上个热搜,再被粉丝们心疼一波,事情越演越烈。 于是越光仅仅养个伤的时间,报道就发展到了“越光重病卧床不起”“问及越光病情经纪人黯然沉默”,再过几天新的洋葱新闻一出,得知越光已经死了两天了。 这里面没那几个王八蛋添乱,越光是不信的。 他们不止想借着这件事给席言上眼药,还想借此试探试探席言的态度,看看他是否真的郎心如铁。 谁料席言真的不闻不问,一群人试探了个寂寞。 这场戏里没有赢家,那群王八蛋不是,他们花了钱耗费了精力得到了沉默。 席言更不是,从始至终他根本没入场,林羽也不会拿这些事让他烦心。 只有越光,是真的被死亡了,成了真真正正唯一的输家。 听到越光的提议,席言扬了扬眉。 “想留下?”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想。”越光使劲点头,拍着自己的胸膛道:“席少你看我这一身肌肉,就是为星娱而生的。” “失去星娱,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席言被他的话逗笑了,看在他让自己心情不错的份上,席言松了口:“行吧。你去找林助理,让他安排。” “现在你可以换上衣服走了。” 越光还没顾得上高兴,便听见席言赶他走。 嘴角只扬起了一瞬间又压了下去,砸吧嘴道:“好吧,席少,那我先走了。” 他捡起沙发背后的衣服,毫不顾忌地在席言面前换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想要说些依依惜别的话,好叫席少多惦记他一阵子,不料席言率先朝他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出去把门关上。” “好。”越光下意识应到。 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过了道别的时机,只好讪讪出了门,将门轻轻掩上了。 一抬头就看到经纪人在等着自己,见他出来立马走近,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小声问道:“如何,席总同意把你留下了吗?” 越光重重点头,脸上带着一股喜气。 见状经纪人也松了口气。 笑道:“那就行,看来我又能带你一段时间了。” 她是越光跟着席言后,公司特地派给越光的经纪人,自然对他们之间的事一清二楚。在她看来这事儿不止影响越光的资源,也影响她未来的工作。 “那今天就先回去。至于之后的事情,我会去跟林助理交接。” 经纪人侧身看向楼道拐角处,喊了一声:“李哥,你过来。” 拐角处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自信的笑,一走近便先跟越光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你的新助理,我姓李。” “姐,这是?”越光打量了男人几眼,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经纪人。 这个李哥看上去快四十岁了,他原来的助理才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倒不是嫌对方年纪大,只不过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大多已经成家立业,怎么会放得下姿态去做自己的助理。 经纪人也无奈,解释道:“原来的助理小王出车祸了,伤得很重,医院说是要截肢,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回来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消息。唉~小姑娘家家的,还这么年轻,要是真截肢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他们这个小团队一起共事了不短时间,彼此关系都不错,一时间经纪人和越影的表情都有些黯然。 只有一旁的李哥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对了。”经纪人平复了心情,指着李哥道:“我刚好想着再找个人呢,还愁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结果我昨天去医院探望小王回来,路上遇见拦路抢劫的,刚好李哥出现帮了我。” “我听说他刚失业,又有家要养,就问他愿不愿意来这儿当个助理。别看李哥这样子,身手是真的不错,三个混混儿围着他没擦破他一点皮。” “是的。”李哥自信地笑着:“你放心吧越先生,有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可以交给我,你叫我一声李哥,我肯定帮你弄得服服帖帖的。” 越光皱了皱眉,感觉他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太在意。 说话间,几人穿过一间练舞室,听着里面爆裂的音乐声,经纪人笑着说道:“听说这间练舞室是新建的,为了推出新的偶像团队,席总费了很大心呢。” 越光不太高兴,强调道:“偶像吃的就是一口青春饭,到最后还是要往演艺圈走,我已经开始接戏了。” 经纪人看出他心思,没有反驳:“你说得对,席总对你肯定是要更上心些。” 越影嘴角一弯,洋洋得意。 李哥跟在两人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快要走过的时候,越光心念一动,忽然透过窗户看向舞室内。 里面的人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舞蹈,正呼哧呼哧坐在地上休息,互相递着矿泉水瓶。 越光盯着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看见他耳后的一颗红色小痣,表情有些疑惑。 他觉得里面的人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怎么了?”就在他快要想起的时候,经纪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越光看向经纪人,又看向舞室内,白色的墙壁阻挡了他的视线,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于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喝空的矿泉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径直落在柏霖脚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捡起。 柏霖拿着矿泉水瓶,抬眼看向缓步走向自己的少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半晌后,□□渴摧刮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喝完的矿泉水瓶,应该丢到垃圾桶。” 说话间,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垃圾桶旁,眼睛盯着少年的同时,将水瓶扔了进去,像是在向他示范。 “明白了吗?”柏霖拍拍手,面色依旧冷淡。 “什么?”少年一愣,随即怒道:“柏霖,你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