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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1)

闭双眼。 “醒醒,” 宋书灵一把扯下旁边的浴巾,胡乱地裹在阮榛身上:“快起来!” 可对方仿佛身处梦魇—— 咳嗽结束了,胳膊无力地垂下,水珠顺着小臂滑落至指尖,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宋书灵身上的衬衫被打湿,紧紧地贴在胸前,打理整齐的头发也散落下来,不复往日的体面。 他伸手,轻轻拍了下阮榛的脸:“别装。” 怀里的人不舒服似的拧了下身体:“痛。” 痛? 宋书灵有些想笑。 刚才气势汹汹地拿剪刀戳人的时候,也没见眉头皱一下。 这会儿却冲自己喊痛? “别撒娇,”宋书灵观察着对方的脸色:“下来,能自己走吗?” “走不了,” 阮榛声音很轻:“身体很痛,走路的时候也会摩擦到,非常……难受。”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水洗过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宋书灵的脸。 “能把钥匙给我吗?” 他朝对方伸出手:“拜托你了。” 浴室的雾气没有消散,潮湿而闷热。 宋书灵沉默片刻,微微笑了:“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他还保持着搀扶对方的姿势,没松开。 宽大的浴巾将落未落。 “钥匙给你后,你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许再踏足宋家。” 阮榛的眼睛明显地亮了。 求之不得! “一言为定。” 他朝宋书灵伸出手来。 而对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将人打横抱起。 走出浴室后,阮榛连带浴巾一起被丢到床上,弹了好几下。 他本来就头晕着,这会儿被砸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宋书灵有病。 不会轻拿轻放吗! 下一秒,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 钥匙跟着落在床上。 “自己开,” 宋书灵不愿再看似的,扭头就往外走:“给你半个小时,离开这里。” 靠。 阮榛抓着那把钥匙,激动得都要跳起来。 谢谢你啊青天大老爷,再也不骂宋书灵有病刻薄了! 多么体贴入微的男人啊。 阮榛的心砰砰直跳,他找到腰胯处的锁,拿起钥匙插了进去,拧了半圈—— “咔哒”。 锁应声而开。 第10章 雨势瓢泼。 落地窗上全是一圈圈的蜿蜒波纹,沉闷,潮热,雷声隐隐中,一只雪白的鹦哥儿滑翔而下,落在宋书灵的肩上。 它侧着脑袋,黑溜溜的眼珠儿看着沉默的男人,疑惑地叫了两声。 宋书灵从沉默中回神,眼眸轻抬。 “伞送了吗?” 佣人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回先生,已经送过了。” 长柄黑伞,递过去的时候,对方正站在屋檐下,呆呆地看倾盆大雨。 倒是很礼貌,笑的时候也很甜,说了声谢谢。 随即撑开伞,消失在雨幕中。 鹦哥儿不耐烦地啄了啄胸口的绒毛,扑扑翅膀飞走了。 宋书灵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佣人熟稔地低头,垂手后退。 “对了先生,那份西红柿炒鸡蛋……” “倒了。” 闪电撕裂沉闷的天,在男人脸上映出瞬间的明亮,屋内只剩下自己的呼吸,鸟和沉默游动的热带鱼,这么静,又这么吵,宋书灵拿起点烟器,齿轮摩擦了两下,迸射出零星的火花。 没点着。 做生意的人,大多比较讲究。 这个讲究会反应在很多方面,风水,玄学,乃至出门时小小的意外,都可能改变原本的心意。 宋书灵是个例外。 他不信这个。 所以,在看到黑色丝绒上的那枚钥匙时,也心无波澜。 戒指一类的首饰都提前摘除过,没有料到,却出现了这样一个小玩意。 当时他风尘仆仆赶往葬礼现场,尚未推门而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就带来了这个。 他伸手,抓在了掌心。 “先生,” 小梁犹豫着提醒:“小心忌讳。” 宋书灵淡淡地开口:“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他仔细地观察这枚钥匙,真的很小,银色,看似平平无奇—— 却在宋琴文焚烧时,于炉内发现。 宋家不土葬,天地间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无论生前满誉,或是骂声载道,都是死后一抔黄土埋葬,之前还有先辈留下遗嘱,连祖坟都不要去,就洒于海底,消失于无垠蔚蓝。 想想倒也潇洒。 那天他将钥匙放入袋中,推开灵堂的大门,却看到在角落里和侄子们拉拉扯扯的阮榛,一时又被扬起的骨灰所震惊,差点忘记查探钥匙的来历。 而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居然发现,无从查知。 没有任何消息。 但宋书灵的脑海里,很快有了一个推测。 果然。 “咔哒”。 细微的开锁声。 伴随着惊呼,隔壁房间的阮榛骂了一句粗口。 宋书灵给音箱关了,起身走向落地窗。 外面雷云已经积攒,即将落下豆大的雨滴。 而洁净的落地窗前,清晰地映出男人英俊的眉眼,虽然弧度很不明显,但是—— 他在笑。 - 阮榛走在人行道最里面,紧紧攥着雨伞的手柄,不住地打哆嗦。 太冷了。 天杀的宋书灵,都不说派人送一下他! 别墅一般都远离市中心,建在环境优美的荒郊野外,这里别说是打车了,连路边能骑的小单车都没有,从栅栏里伸出来的蔷薇枝条打在伞面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唯一庆幸的是,身体得以解放。 虽说大腿内侧还是摩擦得有些痛,但过几天就好,那变态的锁链和腿环他直接扔垃圾桶了,不想再看一眼,这会,准备先回家看看情况。 起码要给监控摄像头拆除了。 被迫来到宋家的时候,他对张老头撒了谎,说自己要参加学校的集训,大概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请对方放心。 张老头没有任何怀疑。 其实阮榛的破绽很多,他没有收拾大件的行李,没有拿书,而黄狗也一直在叫—— 只是在张老头面前,阮榛说过不少的谎言。 以至于能这样地随意平和,不被看穿,表情就和平日一样,迷迷糊糊的。 仿佛从未踏足人间疾苦。 “爷爷,我怕虫子!” “放心,在学校里没人敢欺负我。” “一点也不冷啊。” 阮榛深一脚浅一脚,走的踉踉跄跄,打算前面要是有便利店或者快餐店,就停下来去歇歇脚,等雨停了再想办法回家。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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