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现在想开坦白局,可是他好像干了不止一两件会让对方生气的事,他觉得自己藏得挺好,也不知道大佬到底知道多少。 交代的多了,或者少了,那都是坑。 他会被玩死的。 “不喜欢在车里?” 戴可羞红着脸,拼命摇头,“不喜欢。” “你不乖。” 方衍又是这句话,指尖滑至小可怜的脖颈,轻轻一握,车内牛奶味的信息素疯狂地溢出,他低笑道,“小可,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 戴可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可是他妈的,他偏偏很吃这一套! 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滑过脸颊,顺着脖颈浸湿大佬那骨节分明的大掌。 方衍俯身宠溺地替小可怜一点点将泪水舔舐干净,做得十分细心。同时,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色的绳子,把小可怜的双手绑住,固定在身后。 戴可害怕地挣扎几下,发现手上被绑得很紧,根本挣脱不开。 想起上次和大佬吵架,结果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的经历,他快要疯了。 他连忙乖巧地说道,“方老师,我不应该总是想跑出去玩。” “嗯。” 轻吻着小可怜锁骨处的美人痣,方衍用力地咬了一口,温柔道,“还有呢?” “唔——” 戴可再骂一句变态,眼尾啄着泪,老实道,“不应该收下约翰送的食物。” 方衍忽然把人抱起,推至车窗边,冰冷的触感让小可怜一阵颤栗,灰蓝色的眼眸闪过恼怒,磁性的声音令人浑身酥麻,“还有呢?” 戴可挣扎着想后退,可是却退无可退。 车窗外一片灯火通时,Z·K的大部队在这个时间点到达,大量的工作人员正在这片空旷的荒地整理行装,进行房间分配等。 他涨红着脸,询问道,“方老师,他们看不到车里面吗?” 这辆车的窗户玻璃应该有做过特殊处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吧? 方衍的唇角向上勾勒出好看的弧度,带着邪魅欺近他的小可怜,附耳轻声道,“可以哦。” 这话,当然是假的。 但他的小可怜信了。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的小可怜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戴可不可思议地看向大佬,挣扎着把人压下,暗骂道,“你疯了!” 方衍被压着躺倒地座位上,扶着他的小可怜低笑出声,双手开始不安分地要扒对方衣服。 戴可哇哇大叫着往后退,连忙说道,“还有我差一点从古堡圆亭上摔下来!” “没了!”他拼命摇头,“真的没有了。” “嗯。” 方衍轻声应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解开小可怜手中的绳子,直到把小可怜整个人扒光,然后把对方的手脚再次给绑了起来,接着很快用厚毯子把人给包裹住,连脑袋都给包住。 戴可:?? 方衍大掌将车门打开,就这样抱着他的小可怜下车,走向自己的房间。 戴可抽了口冷气,拼命把脑袋埋进大佬的怀里,低声叫嚷道,“方老师,你疯啦!” “不是你要求回房间吗?”方衍隔着毯子,宠溺地亲吻小可怜的发顶,询问道,“找艾伦消失那大半天,干嘛去了?” 戴可头皮一阵发麻,嚷嚷道,“这个不能说。” “那……” “老板!你不是很早回来的吗?怎么还在这?” “哟哟哟!怎么把美人包得这么严实?让我们看看嘛!” “太宠了吧!见面开始就抱着没有松开,这不会是在车里已经……嘿嘿嘿!” “哟哟哟!老板玩这么刺激?” “哎哟,把人弄得走不动路了?老板你悠着点哈哈哈。” 这些原住居不客气地说着浑话,把戴可给臊得浑身发烫,他伸出小手死命地掐着大佬的腰,让他赶紧回房间。 可是这家伙居然站在那和人聊上了! 就是故意的! 戴可气得快炸了,可是又不敢掀开毯子,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晕过去。 不过他突然发现,自己就裹了一块厚毯子,怎么没觉得太冷? 只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但绝对没有到冷的程度。 他们身在极北地区,这里可是一个被冰封的世界。 他的手被绑着动不了,晃着脑袋想钻出毯子看看情况,却被大佬给按了回去。交谈的声音终止,他被抱回房间里。 “方老师?” “要一起洗澡吗?” 戴可摇头,“洗过了。” 虽然不是没有一起洗过,但他莫名地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方衍低笑出声,“居然害羞了,真难得。” 戴可没好气地把人踹开,窝在被子里催促道,“快点。” 方衍轻吻小可怜的后背,“别着急。” 戴可被撩得难受,可是大佬不知怎么地居然这么能忍。 浴室响起水声,他趁这个机会自己把手脚给解开。这些求生技能他在上辈子可是用得非常熟练,虽然大佬防着他逃跑,绑得是死结,但这完全难不倒他。 重获自由后,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乖乖地等着大佬从浴室里走出来。 听到浴室的声音,他立马从床上坐起,见到走出来的大佬居然穿戴整齐,他微眯着眼睛,“居然穿好衣服出来?” 方衍见小可怜自己把绳子松开也不奇怪,低笑着扯过旁边的红色领带,把小可怜的眼睛给蒙住。 房间里开着昏黄的灯,因为小可怜怕黑,他和小可怜在一起睡从来都会留一盏灯。 戴可仰着头配合,乖巧得让人想要狠狠地亲上去。 方衍俯身亲吻小可怜蒙着眼睛的红色领带,沙哑着声音问道,“会害怕吗?” 戴可乖乖摇头,主动勾住大佬的脖颈,把人给拉向自己,“有你在,不怕。” 他突然摸到大佬的后背缠着大量的绑带,差点惊呼出声,“方老师,你受伤了?” “小事。”方衍不给小可怜说话的机会,含住小可怜的唇狠狠地吻上去。 戴可生气地想挣扎,可是这个恶劣的家伙太懂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气恼地想把蒙住眼睛的领带扯掉,却被阻止。 方衍握住小可怜的手,再次把小可怜的双手给绑住,低笑道,“乖。” 然后居然狠狠地咬住戴可的腺体,他条件反射地想逃,却逃无可逃,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房间里浓郁的薄荷味信息素四处溢散,与牛奶甜香的信息素纠缠着,整整一夜没有分开。 次日,戴可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烦躁地扯开蒙住眼睛的领带,无力地踹了大佬一脚,声音沙哑说道,“方老师,电话。” 方衍搂住小可怜轻吻对方的额头,然后才抓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