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潇一反常态地主动,罗衫半解,风情无限,热烈地亲吻,主动地迎合,像是用尽了狐媚之术的狐狸精,引.诱着司徒云昭跌入了温柔乡,司徒云昭哪里有能力抗拒,本来冷冽的心肠,像是被温柔的触手缠绕上,逐渐被司徒清潇的温柔融化,她的冷漠不再坚定,渐渐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眼中渐渐溢满了温柔,手上是更温柔的缠绵。
司徒云昭抱着她,在宽大的御榻上缠绕,如影随形,她低哑着出声,久违地温柔唤她,“潇儿……”
司徒清潇心间泛起暖潮,爱意充盈,她的吻跟了上去。
窗外的桃花,又一次跌落到到风的怀里,与风无尽地缠绵着。
院中,司徒云晴以主人的身份招待着客人,客人们推杯换盏,兴致盎然,欢声笑语。湖边,苏叶坐在巨大石头上,独自面对着孤独。
五月底的夜风也是和暖的,没有丝毫的凉意,苏叶双手支在膝盖上,眼泪随着夜风滑落。她实在不愿在平南王府失态,可是她真的坚持不住了,尽量在半夏面前维持着不失态,已经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半夏知道她现在一定是不想让自己看到的模样,虽然想要解释,但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再跟上来。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可是却越流越多,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苏叶委屈更甚了。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到了苏叶面前,那只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手帕,玄色的衣袖,她的目光顺着手腕寻上去,是面无表情的茯苓。
苏叶的泪水沾在脸上,仰起头来,红着眼眶,茯苓觉得,像极了几年前陪着主上打猎时,偶然见到的那只受伤的小兔子。
那时司徒云昭还小,茯苓也并不大,一次外出行猎时,司徒云昭箭术出众,百步穿杨,箭下毫不留情,茯苓也本该心硬如铁,但那日她在猎场里,见到了一只腿上受伤的小兔子,一向冷淡的茯苓,像是被那只小兔子笨拙的行动和红着的眼睛触动了心弦,她偷偷放了它。
苏叶红着眼睛,清秀可人的面容与它实在有些相似。
苏叶呆愣愣的,她面色冷然,知道苏叶看到了她,但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手中的手帕。尽管隔着一些距离,但不知为何,苏叶却能感受到她手的温热。
苏叶瘪了瘪嘴,可爱悦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