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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深勾着唇角笑了笑，语气宠溺道，“岁岁，别闹。”
孟岁欢“嘁”了一声，道了声没意思。
陆林深用口型说了个“走”，瞧见秦余一动不动，对着手机勾唇道，“不然我考虑考虑？”
“好啊好啊。”
“你慢慢考虑，想好了随时回来哈！”
面对这赤裸裸地威胁，秦余不但利索地离开了，还很贴心地把天台上的门给带上了。
“嗯。”
“如等我公司经营不下去了，我就考虑回来。”
孟岁欢：“……”
这个回答比直接拒绝她还让人难受。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陆林深试探着唤了一声，“岁岁？”
“干嘛！”孟岁欢没好气地回他。
“刚刚公司新研发的程序出现严重的bug，没来得急和你说就挂了电话。”找完合适的借口，他握紧手机边缘，故作淡定道，“所以我当时醉酒后都说了些什么，你说出来，我亲自判定——”
“你说你要回旭宇，给我打一辈子的工！
”
“我不可能说这话，岁岁。”陆林深笑了笑，语气温柔又有耐心，“除了这个，我还说了什么？”
孟岁欢胡诌一通，说他醉酒后把她骂了一通，骂的狗血淋头。
陆林深无奈一笑。
“岁岁，我不会骂人，更不可能骂你。你编的这些理由比我喝醉了像你表白还要让人感到意外。”
所有的情绪在听到这看似玩笑的话后，戛然而止，她不知道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故意试探，还是真的随口一说？
想起他看自己那藏都藏不住的眼神，她觉得前一种可能性更大。
她顿时慌张了。
声音一下子就拔高起来，“对，刚刚那些话都是我瞎编的，你喝醉后反反复复地在我耳边说，你的万汇网上线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只说了这个，没有说其他的？”
怕他再继续试探自己，孟岁欢语气急促，“真的只说了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用发誓。”
“我信你，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