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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1 / 1)

后跟着老二一家。 右侧是杭露侬扶着老太太。 一家人整整齐齐到场,不必过多发言,不为别的,只要他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对岑浪绝不动摇的肯定。 媒记都是个顶个的聪明人,没有谁还敢多此一举再去真的向老爷子提问那些蠢话。反倒是杭露侬的出现,瞬间激起了现场记者的八卦因子。 “杭女士,近期圈内一直有您将与岑先生预备复婚的传言。请问您今日与岑家人一同前来,是坐实了这则传言吗?” 台上岑祚舟撩眼望向她,并未急于开口替她解围,反而秉持一种观望姿态,他沉默的行为是对杭露侬绝对信任的表现。 杭露侬也在此刻抬睫,瞥他一眼,随即撇回视线后,不慌不忙地接过话筒, “我想这应该不是一场明星发布会,在座各位也并非娱记,所以涉及私人感情问题,很抱歉,无可奉告。” “不过,既然话筒交到我手中,那就请允许我再多说一句。” 她仪态大方地弯唇, “岑浪年纪还小,羽翼未丰,少不更事,未来希望各位不吝赐教。” 说到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带点半玩笑地语气,轻声调侃, “但,别欺负我儿子,有什么事冲孩子他爸去。” 台下瞬间荡开浅浅笑声。 而这之前细碎泄露的,有关岑浪并非岑祚舟亲生独子的谣言,不攻自破。 这也就是, 岑祚舟提前召开新闻发布会,提前宣布退任的原因。他为岑浪铺好了前路。 甚至连岑浪也并未事先得到父亲的通知,而是通过手机弹入的一则则刷屏式头条新闻,得知自己将要继承家业。 这是岑祚舟第一次, 没有与岑浪事先商量之后,便直接替他宣布的决定。 不过,这不是岑浪在这天夜晚开车来到公馆,冲上书房找岑祚舟的原因。 “啪”地一声, 岑浪将一份文件甩在岑祚舟面前,半垂着眼,极力平复了下情绪,冷声问他: “爸,这是什么?” 岑祚舟斜瞥一眼,头也不抬地继续签署文件,嗓线平淡: “怎么,做律师的没见过遗嘱么?” “见过,但没见过您这个年纪就立遗嘱,还把遗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儿子的父亲。” 岑浪每年的生日,作为父亲,岑祚舟从没有一次少过礼物。小到机车、跑车、游轮,大到在他留学的国家买下一座岛。 他们父子平日联系不算紧密, 与这世上大部分父子的相处模式大同小异,一年半载见不上几回,一连两个月也不通个电话,微信聊天更加没有。 唯独岑浪生日,哪怕他那些年在国外游学,岑祚舟也会特意抽出时间。虽不会陪他度过一个完整的生日,毕竟岑浪更喜欢跟朋友一起游玩享乐。 但礼物方面,岑祚舟一定亲自送到。 而岑浪也习惯了父亲送来那些大大小小的礼物,日子久了,经常到了第二年生日,才想起上一年的礼物还不记得拆。 若非下午跟时眉在后院围炉煮茶,被她发现偶然发现这份文件,岑浪大概永远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身体完全无恙的年纪一早立好了遗嘱。 甚至时眉还发现,这份遗嘱上印有遗嘱公证处的公证章。 也就是说, 这份遗嘱具有绝对的法律效益, 岑祚舟是认真的。 “您要提前退下来,没问题,我既然答应了您顶起壹浪我就一定做到。但是爸,您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岑浪抬手抚了抚后颈,尝试保持冷静,之后双手撑在桌沿上,重复 问道, “到底有什么,是我这个做儿子不能帮您分担的?” “没有。”岑祚舟闭口不谈,“遗嘱而已,早晚的事,你没必要小题大做。” 书房的气氛转瞬冰结。 直至墙上挂钟游跳过四分之一个圆周圈,那是针扎一般难熬的时间。岑浪倏尔松动紧抿的唇,在开口询问这个问题之前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对面的父亲,说: “上次回璞园,爷爷让我记住,我是岑家堂堂正正的长孙,是壹浪名正言顺的传承人,说我永远都是岑家的人。” 岑祚舟徒然顿滞笔尖。 “但如果我真的是,如果我原本就是,那么爷爷不必刻意强调这些话。” 岑浪的声音渐渐平息,放低, 然后问, “我是弃婴么,爸。”! 60 深夜,港江大桥下。 岑浪折身靠坐着超跑引擎盖。 桥底橘灯昏晃,月色如寒霜盐浸般沁溶封层,一个挂天,一个淌落江面。光络疏疏浅浅地游离,细密布局,倾斜失真。 他半边肩脊堕隐至暗影中。眉骨锋利锐凌,敷弥寒意,眼睫半遮淡漠神色,收束眸底寂冷森凉的流光,稀微迷茫。 整个人陷入一种阴郁与孤清的平衡。 爆珠烟捏夹在指尖,他颓懒偏头,薄荷味烟丝吸卷鼻腔,灌漫入肺,回散吐出时薄唇轻翕,习惯性眯起下眼睑。 岑浪独自坐在这里几个小时。 除了放空,什么都没做。 父亲的话还在重复不歇。 …… 如何会毫无端倪呢。 毕竟偶尔,也还是会偶尔有那么几次,但凡身边朋友见过岑祚舟,都会发自内心地来上一句惊叹: “那真是你爸吗?” “太年轻了吧。” “一点都不像。” 毕竟他的“母亲”杭露侬,如昙花一现般只是短暂存在了一下,又很快消失,算算年龄甚至比岑祚舟还要年轻。 只是身为父亲,作为家人,岑祚舟与岑家待岑浪实在怜爱十分,方方面面,无微不至,外界传言根本到不了岑浪这里。 而岑浪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身世。 直到三日前,那则“弃婴”新闻爆出。 岑浪还是看到了。 起初抱以冷嗤的态度,认为这种旁门左道的小道新闻不过是靠着标题占噱头,壹浪百年根基屹立至今,又怎么会因为一则毫无根据的新闻而致使股价动荡。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置之不理,任由其发酵,等天一亮命令法务部直接出动,告得对方公司毛都不剩,以儆效尤。 始料未及的是, 鼎沸舆情两小时内被撤得干干净净, 这代表,壹浪出手了。 岑浪在那一刻,首先想到的是前不久爷爷特意叮嘱的一席话。 越想越奇怪。 他打电话给石瑀,问岑祚舟出差是否回来,得到的回答是父亲乘坐私机赶回。 他记得他原本是五天后才回的。 更奇怪了。 所以他问: “我是弃婴么,爸。” “不是。”岑祚舟不曾犹疑,放下笔,目光肃却注视着他,不容置喙, “只要我活一天,你就不是。” “那么,您这句话的意思,”岑浪舔舔唇,倏然感觉喉咙里往外滋冒尖锐刺扎的碎疼,连吞吐的字词也灼染一点苦意, “我原本真的是……” “你是岑家的孩子。” 岑祚舟沉声截断他的话,起身,与年轻气盛的儿子对立而站,这样告诉他, “对于这件事,我的态度,家里人的态度,我想我们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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