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巴蹭到耳朵,狠狠又来了一口,“要不然我叫你老公也行。” 他说完,笑了一声,“又硬了?” 楚漾想彻底投降:“…………” 凌意舶看他满脸拒绝的样子好来劲,叫得很坦率:“老公。” 楚漾:“……” 凌意舶:“老公?” “别闹。” 楚漾被他做得倦倦的,哑声:“要叫就好好叫,为什么要用问号。” “楚漾,”凌意舶动了动喉结,嘴唇在他耳廓边磨了又磨,沉声:“我这算不算追到你了?” 楚漾一怔,嘴角的弧度淡了些。 “你想标记我吗。”他问。 这无疑是Omega最诱人的邀约。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辆翻越减速带往前飞驰,车内一阵颠簸,凌意舶收紧双臂,把楚漾抱得更紧了些。 此时心跳大过于世间一切。 凌意舶只恨为什么上昙山的盘山公路不能路程再漫长点。 或者说不浪费时间去陪谢崇珩那个二货捞什么二货小金鱼,直接早点散场早点来昙山,这样他就可以早些时间回漫合抱抱楚漾。 他原本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楚漾,最近心越来越软,几乎是有求必应。 凌意舶是什么人,他当然要抓住机会不放。 他要得寸进尺,最好得一寸进十尺,一步步把楚漾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楚首席没有软肋。 可心一软,就有了。 心上人的哪里最柔软,凌意舶比谁都清楚。 “当然想,一直都想,” 凌意舶扶住他腰的手骤然收紧,手背在楚漾看不见的地方青筋凸起,“可以吗?” 楚漾的沉默让凌意舶又轻轻松开了掌心。 可凌意舶不想听到拒绝的话。 楚漾没吭声,叹一口气,从身侧抽出手。 凌意舶马上把脸贴了过去,握住楚漾的手腕,蹭了蹭他手心,嗓音沉沉地仿佛落到地上:“如果不行的话,我今年过生日再许这个愿望……” 这话说得太可怜了,楚漾听得心口发紧。 “晚上回家就试试。”楚漾说。 “嗯?”凌意舶急需一个肯定的回应。 “我说,晚上回去就让你咬,我们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一定能成功,只能试试。” 他听不得凌意舶有半点儿委屈。 他也真的没有要拒绝凌意舶的意思。 他只是不知道才新长出来的腺体是否完整,能不能标记得上。 那份有真实性的体检报告被周渡收起来了,楚漾还没有得空抽出时间来看一眼。 仔细回想,凌意舶应该是绕过了凌沣,将他的Omega结果抹去了。 他也知道,凌意舶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有将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手里,才有话语权,才有底气。 思及此处,楚漾长舒一口气。 不得不佩服现在的凌意舶心思之缜密,那足够宽阔的肩膀上已经能够承担起重量。 脖子上抑制贴是凌意舶自己贴的。 针也是自己扎的,半点儿没犹豫,只说周围那么多Alpha,万一有人影响到了楚漾怎么办? 眼前路灯光照越发明晰,一栋栋小别墅映入眼帘。 MPV缓缓驶入山顶别墅社区,停在了一栋并不算宏伟的别墅门前。 别墅设计偏复古风,能看出来已有段年生。 扣下开关,放下来一半的车窗升了起来,楚漾深吸一口气,太久没有闻到过这种密封于树林间的青草香。 乔鸣从副驾驶下车,轻叩车门,对从别墅门口走下来接应的保镖点了点头,转身对车内道:“二少爷,我们到了。” “稍等一下。”车内传来凌意舶沉闷的声音。 他在楚漾颈窝处埋了会儿,喉头一滚,狠吸了口气,才说:“稍微舒服点儿了。” “这样去看夫人真的没关系?” 楚漾捏住凌意舶的下巴,仔细观察脸上很淡的红色压痕,担忧道:“夫人会不会担心。” “她不会的,”凌意舶垂眼,调试着止咬器,“她只会怀疑我对S级Alpha信息素的操控能力。” 凌意舶不愿再多说什么,对车外道:“开门,下车。” 以前每次来看赵镜如,他都是送了礼待一会儿就走了。 今天唯一不同的是,他带了楚漾。 所以,他紧张了。 赵镜如早年间不在山上隐居,也会参与不少集团事务,风评也很不错,在逐渐退居二线之后见过楚漾几次,一直对凌沣给凌意舶从小就养保镖的事情比较反对。 理由很简单,保镖跟着的时间久了,难免产生感情,而一个大集团的接班人最不能被情感所左右。 人一旦有了感情,会产生很多无法挽救的错误判断。 赵镜如还和凌沣提过要把楚漾送走,或者转移到别的部门去。 可等楚漾再大一些,赵镜如也在森叔那儿见过楚漾几次,渐渐就放下了觉得培养贴身保镖不对的观念。 下车后,后面坐满了一车保镖的越野车也到了。 乔鸣遵循着凌意舶的意思,叫来陈迦礼等人来后备箱卸货。 “嘶,这么重。”乔鸣拍了拍木条钉好的大货箱。 “我也来。”楚漾捋起袖口走过来。 他才流了一身汗,鬓角的头发和衣领还有些湿润,浅蓝色的礼服外套早就脱下来了,只剩纯白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 乔鸣没忍住多看了眼,说:“你行吗?” “开玩笑呢,鸣哥,楚首席是什么人啊,别看他骨架小,可有劲儿了,”陈迦礼捂捂胸口,“在雅加达能一脚把我踢飞出去十米远。” 楚漾抿唇:“哪有这么夸张。” “欸,这里边儿什么东西?”陈迦礼好奇了。 “嗯……据说是二少爷给夫人准备的礼物,每次来都要带上这么一点儿,什么东西都送过了,这次估计也没什么新意,”乔鸣故作神秘道,“楚首席,你和二少爷走得近,平时还得你多开导开导他,这昙山不来也罢。” 楚漾点头,问:“他以前经常来?” 乔鸣说:“也不算经常,一两个月来一次吧,只是我看他每次来心情都不太好。要我说还不如不来呢。” “来还是该来的,毕竟是妈妈,”楚漾蹙眉,“夫人一个人在这里待久了也孤单。” “还是你心眼儿好。”乔鸣叹气。 楚漾自然明白乔鸣作为凌意舶的心腹,也作为旁观者,会为凌意舶打抱不平,心里更安稳了些,拍拍乔鸣的肩膀:“不过你的意见我会考虑的。” “行!来,大家一起把这个木箱搬下去,”乔鸣开始指挥在场的保镖,“然后得把泡沫板拆出来,东西要一样一样地抬进去。” 站在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周渡突然说:“乔鸣。” “哎,怎么了?”乔鸣回身。 “你知道,我是从夫人这里出来的,里面那好几个保镖都是熟面孔,”周渡顿了顿,“我就不进去了。” “行,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