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喜欢就带走吧,我去给你拿保鲜盒。” 说着,她站起了身,走向厨房。 肖文坐着提醒她,“梁老师,帮我拿三个,这个白菜我也要带走。” 江序瞟了眼梁今月的背影,朝肖文说:“你没吃过饭?” 肖文切了声,“还是你老婆性格可爱,热情好客,不像你,没人情味儿。” 江序不太在意他怎么说,直言,“你要带走就自己弄,别支使她给你弄。” 肖文闻言夸张地张大嘴,又忌惮地压低声音,“哇,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啊?我也没支使她啊,而且她给我装一下,她手会断吗?” 江序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厨房里传来梁今月的求助声,“江序,你过来看看,家里保鲜盒放哪里了啊?” 他于是进厨房看了眼,梁今月正蹲在地上,一个一个柜子打开找东西,完全找错地方,她对厨房是真的不熟悉。 他打开上面的第三个橱柜,“这里。” 梁今月站起来,哦了一声,意思是原来在这里。她拿了三个保鲜盒出来,拆了盖子,准备过一遍水。 江序直接从她手里接过,放到水龙头底下,“你帮着他白忙活什么?” 这话梁今月就不同意了,“怎么是白忙活了呀,人家来者是客,再熟也要客气一点吧。” 江序没忍住,“什么客,这么大功率?” 正有水声,他声音又极低,梁今月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没声了。梁今月便挽了下他的手,安抚的意味,以为他在说不想和肖文客套之类的。 简单过了遍水,江序拿着三个保鲜盒走到餐厅,递给肖文。 肖文接过,自己往里装着菜,梁今月找了一双干净筷子,说,“我帮你吧。” 肖文连忙拦住,“谢谢梁老师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别受累。” 梁今月奇怪道,“这有什么可累的?” 肖文干笑两声,心想架不住有人觉得你累呗。他摇了摇头,麻利地装好了菜,也不多留,“好了,谢谢款待,下回还叫我来啊,别送。” 肖文走后,梁今月帮着江序一块儿收拾餐桌,偶尔搭把手,跟着他一起进了厨房,他把碗碟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梁今月就在一旁看着他动作,装贤惠地来了一句,“你累吗?要不我来吧。” 江序偏头看她一眼,“你出去待着吧。” 梁今月没动,“我陪着你。” 江序神情不变,“你得等我洗完澡。” 他坐了六七个小时的飞机,又做了一顿饭,身上染了油烟味。 梁今月脸红了红,她也不是那个意思,说得她好像特别想一样。 他的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她往上面轻轻打了一下,“我就是单纯陪着你。” 江序笑了,伸手拉开她,冲好的碗碟往洗碗机里放,低声说,“不用你陪,你先去换衣服。” 催什么啊? 梁今月矜持着没动,从背后环着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他衬衫的面料很柔软。 江序让她搂着,没扯开她。她靠了一会儿,脸往他脊柱沟的地方磨了磨,闷着声音说,“那你快点儿。”等了等,她声音变小,“我等你啊。” 说完,一溜烟跑出去了。 梁今月下午再从房间出来时怕没气色,毕竟有外人在,重新往嘴上擦了点口红。她之前吃了鸡蛋垫肚子,饭桌上就没吃下多少东西,口红也没掉。于是重新洗漱,把口红卸了,又素着一张脸,换了睡衣,喷了一点香水,往床上一躺。 她蒙着被子缩在里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 直到江序走至床沿,掀了点被子,低眸看她,见她还醒着,眼里染了点笑意,“我以为你睡着了。” 怎么可能。 梁今月抬眼望着他,目光交织,静默无言。 床头正亮着小灯,他站得近,光亮正好照着他。他洗完澡出来,没穿衣服,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 宽肩窄腰的身材,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了,其实还摸过,但还是有些脸热,心脏乱跳。 晕黄的灯光下,她看见他弯了点腰,应该是照顾她的想法,所以把灯关了。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他蹲在床沿,抬起她的下巴,吻过去,有些急,她的牙齿好像磕到了他的下唇。她伸出手勾着他的脖颈,总觉得这姿势亲着他很费力,想让他换姿势。 话没说出来,感觉他手伸进了被子,一路往上,梁今月颤了颤。 他感觉到,偏头去碰她的耳垂,低声问,“你想我了?” 他声音像打在她的耳膜上,又正握着她的心,她轻哼,没答话,他却去磨她的心尖,轻轻掐了一下。 梁今月蜷着,“……电话里不是说了。” 他笑了下,手上动作没停,“现在说。” 他难得这样,在这种时候用方法让她说话,梁今月挺受不了的,顺着他说自己本来的想法,“是啊,想你。”顿了顿,“你也想我了,不是吗。” 话音一落,他翻身上床,笑着去亲她,很愉悦的感觉。梁今月一边和他亲着,一边想,他是不是今天心情挺好的,以往难得看他这么频繁地笑,还是特别高兴的那种。 事实上,从梁今月跳到他身上那刻起,江序心情就一直很好。 她是真的想他了。听见她喊那声“Surprise”,知道她是特意费了神在家等他回来的。 说不出来的高兴。 …… 屋内气温很高,江序掀开了被子,梁今月却没觉得冷。 他今晚一直亲她,到处,她多少知道一点,他在忍耐。 其实没必要,她现在已经同他很契合,但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正想着,发现他退到了床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很突然的一下。 梁今月不自控地仰着头,她脚背绷直了,抬了下腰,理智仅存,立刻去阻止,“江序,你别……” 没说完,感受到他的鼻梁,梁今月脑子嗡地一下,彻底烧了起来。 …… 她阻止不了,也抗拒不了。 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她喊着他的名字,他没有空应,只捏一捏她的膝盖,算作回应。 惊心动魄着,心里的情绪混乱、复杂。不敢置信又夹杂着巨大的满足,不是生理上带来的,仅仅是心理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涌进来,融到她心底最深处。 只因他是那样臣服的姿态,完完全全在做她的裙下之臣。 …… 之后她被他抱去浴室,应和她的习惯,没有开灯。 再次回到床上时,她趴在他怀里休息,抱他抱得很紧,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一开始会应,问怎么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