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好哄了,就不怕我对你玩些变态的花样吗?” 詹子延攥着他背后的衣服,手指慢慢收紧:“你不会的。可是,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詹教授到底脸皮薄,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问下去了。 “……咳。”骆恺南抓了抓头发,难得支支吾吾,“那什么……我特意去找论坛里的资料学了,怕你觉得……我不如沈皓。” 詹子延记得,任绍辉的也提到过某个论坛,据说Kent就是在那儿发的相亲帖。 他后来去查过,确实看到里面有些……技术指导。 两个人的脸都慢慢烧起来,竭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 骆恺南回忆起了他们第一次那晚,自己好胜心作祟,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直到詹子延累晕过去。 当时自以为多么威猛,现在看来纯粹是欺负人,也不知道詹子延心里是不是觉得他过分…… 这时,脸颊突然被碰了下。 他转头,看见詹子延正注视着他。摘了眼镜后少了一层遮挡,视线直直地撞入他的眼睛。 浮动着清澈的光,沉淀着温柔的情。 “所以……在厨房该怎么做?”詹教授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会虚心地求教,“我没看过论坛,你教教我吧。”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开放式厨房直通餐厅,宽敞明亮,比以前小公寓里的厨房大了两倍。 可他们两个却仿佛无处立足,挤在冰箱前的同一片地砖上,身体紧压在一块儿。 骆恺南示范了一遍如何亲软他的腰,舌尖勾了勾他的上颚,呵气说:“就这样,学会了吗?” 詹子延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同一起跑线出发的,自己没道理学不会。詹子延这么想着,笨拙又倔强地伸出舌头,依样画葫芦,主动去纠缠。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学不来的。 骆恺南没有被他亲软,倒是更硬了,直挺挺地顶着他。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躁动。 他们进屋时就开了全屋的地暖和客厅的空调,这会儿里外发热,羽绒服明显厚重了。 骆恺南游刃有余地回应着他青涩的吻,熟练地脱掉他的外套、毛衣、裤子……然后给他套上了挂在冰箱侧边的新围裙。 詹子延低头,看见身上墨蓝色的围裙,不解地问:“你想让我做饭吗?可是……”可是他里面的衣服都被脱光了。 骆恺南搂着他离开冰冷的冰箱,靠到厨房中央岛台上,离客厅吹来的暖风更近些,然后两手掐住了他的腋下,拇指按住他胸口,一本正经地说:“在厨房做都要穿围裙的。” 詹子延虽然没经验,但也没那么好骗,轻声问:“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是。”骆恺南隔着棉麻布料的围裙,揉按里边的两粒凸起,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给欺负吗,詹老师?” 詹子延胸膛起伏,呼吸微微加重,看着面前这个给他家、给他爱、给他一切的男人,心甘情愿地点了头:“嗯……应该的。”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紧接着,灼热的呼气就迎面压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话,他们都很清楚接下去该怎么做。 骆恺南重新接管主动权,顶开面前的唇齿,强势入侵。 詹子延顺从地张嘴,任他扫荡,舌头主动迎上去,甚至在他偶尔退出去时,不自觉地追出去,仿佛在请他再一次光临。 骆恺南没客气,再次含住,吮了又吮,不断将自己的气息与情绪灌进去,越吻越深。手上也加大力度,将两粒乳尖重重按入胸膛里,逼得詹子延泄出低吟。 墨蓝色的围裙像点缀在青花瓷上的花纹,衬得底下的肤色更白。干净素雅的厨房被喘息填满,空气似乎也变得浑浊了。 骆恺南这次前戏做了很久,亲得差不多了,便把手伸入围裙,接着捏扯,粗声问:“有感觉了吗?” 詹子延难堪地并拢了腿,没有说话。 骆恺南往下扫了眼,看见被顶起的围裙一角,了然地低笑,又问:“是亲得有感觉了,还是揉得有感觉了?” 詹子延抿了抿唇,决定坦诚一点:“是对你有感觉。” 他没想到这句平平无奇的回答,会惹来骆恺南的变本加厉。 十分钟后,他胸膛上的红印多到不堪入目,两粒乳尖连同周围一圈都是肿大的。 骆恺南钻在他的围裙底下,按住他的腿不让并拢,挑逗的水声不断传来,另只手仍在继续亵玩他的胸膛。 “嗯……啊……” 厨房大得空旷,他的呻吟被放大了数倍,自己都听不下去,于是捂住了嘴,变成闷喘。 骆恺南终于从底下钻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扯开他捂嘴的手:“你这样叫是想让我快点干你吗?” 詹子延茫然:“什么……” 骆恺南没回答,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把自己送入了舔湿的地方,毫无停顿地开始冲撞,逼出了詹子延一声声更高亢的呻吟。 “啊!恺……嗯!” 詹子延的后腰靠着台面,承受不住地往后仰,胸膛顶起来,两粒红肿湿润的乳尖随着身下的撞击一抖一抖。 骆恺南的双眼也被那红润的颜色映红了,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去。 詹子延呜咽了声,抖得更厉害,却没有拒绝。 总是这样,无论被如何欺负,无论被欺负多少次,从不会拒绝,甚至不会让他慢点轻点。 詹子延只会抓着他的手臂,用淋过雨般的潮湿眼神望着他,乞求似地低喊他的名字。 “恺、恺南……呜……” 就像此刻一样。 他早该发现的,詹子延真的是毫无经验,不知道这样的无意识勾引,只会引发男人更狂热的占有欲。 早已熟悉这份热度与力度的身体很快就动情到难以自抑,高潮来临得迅速又猛烈,詹子延痉挛着泄了一地,崭新的地砖光亮如镜,却被他给玷污了,他懊悔不已:“先把地……嗯……擦干净……” “结束了再一起收拾。”骆恺南将他抱上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扯下他的围裙垫在下边,免得他着凉,继而压着他仍在抽动打颤的腿根,又插了进去,“先收拾你。” 詹子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收拾,像一条被刮了鳞的鱼一样,赤条条、湿哒哒地躺在厨房的台面上,被料理、被吃掉。 新家的厨房里只配备了基础家具,像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还没买,台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让他在持续的颠簸中有所依靠。 于是他只能继续抓住骆恺南揉按他胸口的手臂。 骆恺南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