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加把劲才行。 于是他抬起两条胳膊,搂住了骆恺南的脖子,手掌贴着骆恺南的后颈,轻柔而小心地抚摸。 不知是他太过紧张,出了手汗,还是骆恺南体温太高,冒了体汗,总之肌肤间的触感滑腻,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滑到了骆恺南的背肌上。 强健有力的男性身躯很性感,也很有安全感,令他流连忘返。 “摸哪儿呢?”骆恺南突然从他嘴里退了出来,眼含戏谑的笑意,“这么急吗,詹老师?” 詹子延这才察觉自己无意识的举动,窘得迅速收回手:“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事,你摸,我乐意。”骆恺南抬臂脱了上衣,精壮的身躯重新压下,抓回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对你男朋友的身材满意吗?” 当然是满意的,没人会质疑这样充满男性力量的身材,每道肌肉沟壑里仿佛都填满了醉人的荷尔蒙,看一眼都让人脸红心跳。 詹子延的眼神不知往哪儿落,慌张地点了头,踌躇两秒后,也解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往两边扯开,露出胸膛,轻声说:“你也可以……随意。” 只有他一个人摸,显得他像个色狼,应该要礼尚往来。 想法十分单纯的詹教授没注意到身上人的眼神瞬间暗了几个度,紧张地等待着。 “随意吗?”骆恺南的声音很哑,呼出气息很烫,“下面也能摸?” “……嗯。”詹子延的手伸进被子,搭在睡裤的松紧带上,犹豫了半秒,忍着羞耻,把内裤一块儿脱了。 骆恺南应该有过很多经验了,他忸忸怩怩的话,或许会造成不好的印象。 两条裤子落到地上,骆恺南扫了眼,看到内裤,瞳孔骤然缩紧。 一问就脱,这么顺手,特么谁调教的?沈皓吗? “好了。”詹子延重新搂住他的脖子,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 骆恺南没说话,浅嘬着那张柔软潮湿的嘴唇,同时手探了下去。 “!” 詹子延没想到他一上来就摸那地方,受惊之下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又担心夹疼他,很快便重新张开。 骆恺南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被摸了就张腿……哪里不主动了?沈皓那畜生,调教得这么听话还不珍惜,还胡说八道歪曲事实,上回真是揍轻了。 “没什么。”他心疼地亲了亲詹子延,装作老练地边揉边试探着往里挤,“很久没做了吗?” 一张白纸的詹子延受刺激过大,讷讷点头。 出生以来就没做过,算算三十余年了,的确很久。 那地方一根指节都挤不进去,骆恺南记得论坛帖子里说需要先花时间做前戏,但他还没细看方法。 况且他今晚心里压着事,情绪太躁,很可能会没个轻重。 总而言之,技术上能胜过沈皓那畜生的概率很低。 他在谁心里跌落神坛都行,唯独不能在詹子延心里扣分。 手指越揉,那里越痒,詹子延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面红耳赤地张着腿,安静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你太紧了,要费点时间。”骆恺南忽然说,“改天吧,不影响你明早第一节课。” 詹子延一愣,接着松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准备,如果就这样做下去,表现一定很差。 但同时又生出懊悔。 骆恺南抱着他睡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对他这具乏善可陈的身体产生性趣,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懊悔转瞬间压过了放松,他脱口而出:“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来。” 骆恺南微怔,随即笑了声:“直接来?”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某样东西挤开了他的腿根,顶在了刚被摸过的地方。 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那东西滚烫、坚硬且粗硕。 卡在他的腿间,他的腿完全无法并拢。 詹子延看不见,更不敢摸,浑身紧绷。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样本不多,但可以负责任地说,骆恺南的尺寸应该远超平均水平。 早知如此,骆恺南何必亲手教训沈皓,只需拉着沈皓去趟卫生间,一向自称有18厘米但其实只有三分之一的沈皓,应该就会自惭形秽到再也不出现了。 骆恺南稍稍挺胯,顶了顶他:“还想让我直接进吗?” 当然不能,会痛死的。 詹子延为自己刚才无知的厥词感到羞愧,抿了抿唇,小声说:“下次吧……”下次他一定提前做好准备。 骆恺南沉笑:“好,这次先让它们熟悉熟悉。” 熟悉?什么意思? 他困惑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明白了—— 骆恺南沉重而健壮的身躯压下,卡在他的双腿间,紧紧相贴,开始小幅耸动。 粗硬之物毫无隔阂地顶着他,磨着他,逗着他。 “!等等……”端方自持的詹教授何曾有过这种体验,下方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到了脸上,羞耻难当,本能地想并拢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变成了主动夹住骆恺南的腰。 他没来得及解释,骆恺南粗重的呼吸已然欺到了唇上,热吻与下面一样烫。 “不等。” 他再也没机会说出一个字了。 在禁言方面,骆恺南难逢敌手,很快就将他亲到口齿不清。 从来无人问津的唇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原本干燥贫瘠的世界此刻湿润得一塌糊涂。 詹子延甚至有些惶恐,怕这场甘霖是海市蜃楼,下一秒就会幻灭。 但所有的感受又是那么强烈而真实。 “唔……嗯……” 舌头被强势有力的入侵者狠狠吮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耸动间互相摩擦,升腾而起的欲望强烈到令他对自己感到陌生。 他竟然能情动到这种地步。 柏拉图的衷告已被抛之脑后,他渴望沉沦,他的灵魂更渴望。 身体仿佛接受到了大脑的信号,自觉地迎上去,严丝合缝地紧贴住第一个愿意与他这般亲密的男人。 骆恺南明显一顿,紧接着,吻更深,顶更重。 詹子延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觉得,骆恺南会反悔,会不管不顾地强行进入他,因为那里实在太硬了,光是这样磨,就已经把他磨疼了。 他无措地攀附着骆恺南,随着顶弄而轻晃,张着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祷自己一会儿不会疼到哭出来,那样太扫兴了,骆恺南不会喜欢的。 然而骆恺南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冲动。 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之前,骆恺南将他从火热的被窝里抱了出来,摆放娃娃似的,摆靠在了床头。 詹子延睡衣敞开的上身袒露在昏黄的台灯光下,急促喘气的胸膛起起伏伏,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怎……怎么了?” 骆恺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