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叫了一声,周钦沂咬他的力道就像要把那块儿肉真的咬掉一样。他一边挣扎一边反手想把周钦沂推开:“不!不要……疼!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周钦沂就像没听到似的,他看谈栎挣扎,就按着他的后颈把他脑袋哐一下砸在座位上。等嘴里尝到浓郁的血腥味,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把谈栎的屁股给咬出血了。于是他赶紧把牙齿松开,垂眼看着那块儿被他咬得渗血的皮肉。那里的皮肤已经有点发紫,正透出一粒粒血点儿,两排牙印突兀地嵌在肉里。 周钦沂磨了磨牙齿,然后低头把上边儿的血一点点全部舔掉。他从前座的扶手下边儿摸了支护手霜,把前端怼进谈栎的屁眼里,用力一捏,往里挤了半管。 “啊……好凉!”谈栎被周钦沂按在座位上。他的半张脸紧紧贴住座垫,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喘。 “一会儿就不凉了。”周钦沂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来来回回地扩张,很快就又插进去一根,“是第一次被操屁股么?” 谈栎的手指因为他粗俗的语言紧紧攥成一团。他没答话,周钦沂就在他渗血的那瓣屁股上狠打了一下:“说话,我最烦别人不回我话。” “啊啊!是!是……第一次。”谈栎疼得紧紧绷了下屁股,又含糊不清地回答他。 他屁股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了。不适感越来越清晰,屁眼也又胀又麻。他偷偷攥住自己的衬衫,牙齿也咬进下嘴唇里。他感觉周钦沂用手指插了他二三十下,然后一根更粗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抵在了穴眼上。 谈栎知道终于要到这一步了。 第7章 07 粗硬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凿进谈栎的身体。护手霜却根本不足以润滑干涩的后穴。 谈栎觉得自己的下体瞬间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他甚至在隐约间听见类似锦帛破裂的声音。 他半张着嘴,那一瞬间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身体像被油炸的活鱼般扑腾了两下,然后又被周钦沂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周钦沂掐着谈栎的腰大力地抽动起来。他每一次插抽都将阴茎退到穴口,再猛得整根顶入。他很少给人开苞,懒得慢悠悠折腾,只想赶紧把他过紧的穴口给全部操开。 谈栎觉得自己下边儿大概是流血了。起初还能感觉到干涩的阻塞感,现在他感觉周钦沂的进入更加顺畅了。 他最开始还能咬着嘴巴强忍住崩溃的痛呼,被捅了十来下就实在受不了。周钦沂每操他一下他都痛苦地大叫一声,一旦张了口之后细碎的呻吟就再也没法憋在嘴里。谈栎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额头后背都铺满了冷汗。他攥着拳头往车门上狠砸了两下,两条腿控制不住地紧绷着痉挛。 他一边哭一边跟周钦沂求饶:“不行!啊啊!太疼了……太疼了!!放了我……饶了我……我不要了……我不干了!!合同……还有钱!我都不要了!!饶了我!!” 周钦沂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起来点,嘴巴凑上去把他蓄在眼下的眼泪舔掉了,下身动作不停,猛然往里一送,“你现在说不要,是不是有点晚了?” “啊!!!啊啊!!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求你饶了我……” 周钦沂把阴茎从谈栎屁眼里抽出来,被打成绵密泡沫的护手霜混着丝丝血水一起从那个闭拢不上的小洞里缓缓流下。 他抬起身把谈栎翻了个面,又俯下身体靠近他的脸颊,额头轻抵着额头。 谈栎的睫毛因为哭泣,被眼泪凝成一簇一簇的。估计的确是疼得狠了,他目光都有点涣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现在周钦沂突然停下来,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急促地喘息着,一下一下打着哭嗝。他抬起眼睛向上看着周钦沂时,因为眼珠的滚动,有几滴眼泪从眼睑快速地落下。谈栎甚至开始怀疑这场暴力的性爱是周钦沂对他那一肘击的打击报复:“放……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我停不下来了,小谈哥。”周钦沂的性器依旧坚挺滚烫。他把那根东西在谈栎腿间顶了顶,谈栎就立刻害怕地颤抖两下,又开始求他饶了自己。周钦沂蹭了蹭谈栎的颈窝,然后把脸埋了进去,撒娇似的低语,“还这么硬啊,我怎么饶你?” “我……我用手……不,不……我用嘴给你……我给你口交……” “刚刚不还挺不乐意的吗。” “乐意,我乐意的。我给你口交……你放了我吧。” “我想想啊。”周钦沂继续用性器蹭着谈栎的大腿,好几次都磨到屁眼,在那小洞里浅浅顶一下又滑开。每次他顶进小洞,谈栎就会拧着脸崩溃地痛叫。于是周钦沂更是开心,他从谈栎的锁骨一直舔到耳朵,用舌头舔湿了整个耳廓,慢慢玩弄着他的耳朵孔。他每做一个小动作都能换来谈栎一阵恐惧地颤抖。这让周钦沂心情大好。等周钦沂彻底玩够了,他又把手臂整个横在谈栎的后背,把他稍微抱起来点儿,在他耳边轻声说,“下次吧。” 阴茎又重新一顶到底。 “呃啊啊啊!!!” “没事,没事。”周钦沂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小谈哥。一会就能舒服。” 他按着谈栎的腰重新开始抽动。谈栎的后穴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干涩紧绷。这会儿反而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裹吸住了他的整根阴茎。 周钦沂知道他这是把谈栎的屁股彻底操开了,于是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急不可耐。而是换着不同的方向慢慢抽插着。即使这样还是把谈栎磨得直掉眼泪,穴眼处裂开的伤口让每一次进出都像被灼烧似的火辣辣地疼,宛若一场酷刑。 而当周钦沂操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股异样的、剧烈的快感突然像电流般汇聚,鞭子一样抽上了谈栎的四肢百骸。这股快感在剧痛中来得这样突兀。谈栎控制不住,浑身抽搐了两下,发出两声有点变调的呻吟。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点儿欢愉的味道,赶忙用手背挡住嘴巴,牙齿也紧咬上手背的皮肉。 “这里啊?”他听见周钦沂低笑了一声。他现在很怕周钦沂笑,他觉得周钦沂每次笑都没什么好事。果然下一秒周钦沂又说,“你前列腺蛮浅的,挺适合挨操。”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周钦沂就把阴茎又整根抽出,他撞着刚刚溢出快感的那个小点,开始不断地顶弄冲刺。 于是剧痛和快感交杂着倾泻而下。 谈栎崩溃的尖叫里不再是一味的痛苦,还夹杂了别的意味。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竟然会从这种折磨为主的性事中感到快乐,却不由自主地微抬起屁股迎合着周钦沂的冲撞。身体的掌控权好像不在他手里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木偶,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