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 臭流氓,哼! 34.多吸两口 卫琬说话时带着泣音:“到床上去,好不好?” 这时她已经被谢宁的唇舌双手吃过一遍了,皮肤上的润着男人嘴里的津液,凉凉的。 谢宁爱怜地吻她的嘴,好长一段,吻得卫琬微微发喘着推他的胸口。 自然可以,哪里不可以?在哪儿都好,在床上更佳。 谢宁打横抱起卫琬,卫琬小小惊呼一声,缩成一团扒在他怀里。 双手也是紧紧地附庸在他的脖颈上。 谢宁低头蹭蹭她的面颊,热热的气息跟她的交错缠绕。 “琬琬,抱着你好舒服。” 琬琬这个叫法,卫琬一开始是排斥的,但是叫着叫着,她又领会到一层别致缠绵的温柔。 到了主卧,谢宁掀开被子,易碎物品似的把她往上面放。 开了台灯,是一扇古典简约的圆筒布艺罩灯,光的饱和度暖度刚刚好。 谢宁想要她放心,再跟她说说话。 可想一想,现在正是再好不过的春宵良景,他还可以克制着忍一忍,顶多自己的兄弟难受煎熬一阵。 然卫琬还能等吗? 谢宁换了个思路,存了心思逗逗卫琬,让她满意开心。 “是不是累了?时间也不早了,先睡吧?我陪你。” 好好地给女子拉上被子,又钻了进去,将人搂进怀里。 男人的身躯滚滚地发着烫,坚硬且结实,散着清隽又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卫琬靠在那里,一时又舒服又愤愤的。 全身的血液都在激动流淌窜动,敏感的地方愈敏感,空虚的地方静待采颉充实。 被紧压着激烈贯入地回忆还在脑海里轮番播放呢,结果.. 前奏预备搞了那么久,她自我挣扎着终于可以那怎么样了,现在睡觉?? 睡觉??? 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卫琬就留下一行清泪来。 谢宁心道,真是,过头了。 埋下头去吻她的眼泪,大手抚摸她光滑如丝的后背:“我让琬琬不开心了?” 卫琬摇头,闷闷的:“没有,就是有点闷。” 谢宁问:“是不是抱太紧了?你要原谅我,老男人见不得喜爱的人在身边,受不了。” 卫琬忍不住吭哧一声笑出来,娇娇的可怜又可爱,声音软和得能让听众一身酥。 “埋汰谁?别这样说行吗?” 气氛放松起来,谢宁说我不该抱着你,卫琬气,没气过两秒,谢宁已经钻进被子里。 被子呼啦一下,将两人都盖住了,外头的光透过白字晕晕的朦胧。 在狭小逼仄的软绵空间里,欲望成几何倍地迅速升腾。 隐着各自的喘息声,压抑得让人发疯。 脖颈上搔骚地发痒,谢宁在吮她激跳的脉搏。 团了一把奶子在手里,左右的揉捏,揉到奶头发胀发痒,被他掐了起来搓。 卫琬的胸腔高低起伏,攀住谢宁的肩背,右边的奶子被他叼住了,嘴里婴宁一声。 “琬琬,你的奶子好香。” “多吸两口,会不会喷奶?” 边说着边大口吞吐,胸前一片全是男人的口水。 卫琬听着他那话语,品着与工作上迥异的用词,这种似是而非的粗鲁和温柔——无疑又是一阵猛烈的春药。 谢宁吃够了奶,咂摸着狠咬一口,再继续往下,叫她乖乖把腿打开。 卫琬慢吞吞地欲拒还迎地踩起两只脚,瞬间女人最神秘最敏感的地方,遭遇了热风和喘息。 谢宁的手指在那里勾缠,非把唇珠给揉出来,揉得一手的汁液,成了圆滚滚饱满的一颗。 又是撑开她的穴,看那里,穴害羞得直缩,鲜艳的软肉紧张快速的蠕动。 “琬琬流了好多水,里面痒了是不是?” —————— 老谢你真不得了不得了! 35.先礼后兵 两指并拢着款款进入,遇到紧致的肉壁,鲜活渴望地吮着他。 身下已经硬到发痛,浑身的肌肉崩得比石头还紧,尾脊椎骨过电似的刺激他。 他是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放肆地顶个几百上千下,搞到她哭。 那样行吗?也行。就是思来想去,无论如何,还是想先为她服务服务。 卫琬在上面躺着,一时有些孤零零的,便去拉他:“不要了,你上来吧。” 谢宁闻言爬上来,薄软的唇对过来,轻轻地吮她的下唇:“怎么了,弄疼你了?” 说着还是把手覆到潮热的阴户上,给她揉,本来就潺潺着淫水,一揉更是不可收拾。 两根手指游着挺了进去:“琬琬放心,我剪过指甲了。” 卫琬的小小孤独就这边烟消云散,再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眼处酸酸的湿润。 她哼哼一声,小女儿似的,声如蚊蚋:“谁管你有没有剪指甲” 说什么都连梢带枝地往那方面带,搞得像是她卫琬欲求不满。 谢厅哎了一声,听出撒娇,自个儿坚硬的胸腔一时也是酥酥麻麻,吻她:“琬琬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他是识相的,又是个身体健全健康的大男人,多年没沾一点荤,沾了哪里容他放手? 于是嘴里说什么也不妨碍手里干什么活。 卫琬口吐莲花的喘起来,不要他吻,偏过头去寻找更多的空气,秀丽悦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枕头。 竭力要抓点什么,阴穴在侵略中细密抽搐,非要把异物挤出去。 他的手指那么长,章法卓越,勾弹着娇弱的软肉刺激,水声在被子里咕噜噗嗤地亮响。 卫琬夹了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不要了。 谢宁的手指被全方位无死角的吸吮着,舒服得要命,如果拿下面肏,单是一想,鸡巴就胀痛。 他还能忍,复又下去,要一层层剥开卫琬在他跟前羞赧的核桃。 拿两根手指撑开阴穴,另只手掌心朝上地顶,卫琬已经活跃地扭动起来,她是真要到了。 谢宁插着小花穴,快速造访神秘幽香的地方,戳出了好多汁水,再拿嘴去接,好好的大声的吮了一通。 卫琬痛苦呻吟着攀上高峰,阴精泄了男人一嘴,真是害臊不过,耻度实在过低,不由低泣。 谢宁还给她舔,从湿漉漉的毛发上到可怜发胀的阴唇里,还有下面的臀缝。 真是无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