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延霆叩击着办公桌的手一顿，挑眉问道。
“多少？”
李少峰伸出了五个指头，蔺延霆的眸色一沉。
虽然福德瑞纳一直被世风打压着，但近年来香水销量一直不错，除去程东润为了和世风硬碰硬掷出去的资金，福德瑞纳就算资金出现短缺，也用不着这么多，福德瑞纳今年有大动作，这件事是确凿无疑了。
“流向？”
“目前程东润还没有动用那笔钱，一旦动用，我会最快时间内告诉总裁，这是目前最近一期福德瑞纳的销量数据，还有改良香水的一些显性资料。”
李少峰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了蔺延霆，打印纸还热乎乎的，蔺延霆前前后后大略翻了一翻，没发现什么太特别的地方。
从程琪闹、事那天起，蔺延霆就指人去调查福德瑞纳，总算有了点小发现。
只是，不知道程东润这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