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难受得要命。 回过头,雾气朦胧的杏眼眨巴地控诉沈砚星怎么能把她弄成这样,还不让她高潮,她颤着喊他名:“沈……沈砚星……” 翘长的睫毛上挂起了细小的泪珠。 可怜得紧。 沈砚星的手上不疾不徐动作着,调笑道:“不喜欢慢的?” 桑枝瞪他一眼,没有回答。 身下速度磨人得,都想自己主动扭臀去追逐迎合那根欺负人的手指。 委屈得想哭出来。 “难受……下面……”桑枝咬唇呜咽。 “怎么难受?” 他明知故问,指尖几度擦过里边敏感的边缘,勾连起一片得不到缓解的痒意。 这种感觉桑枝熟,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同白谨言发生了关系的晚上。 也是这般的空虚难受,一种犹如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啃咬的感觉,卷土重来。 不过,又有些不一样。 和白谨言的那晚,是她自己酒后乱性起了色心想上人家,纯属自己折腾的。 自作自受。 而眼下分明是沈砚星对她使坏,手指没问过她便不由分说地插进来就算了,把她弄得欲火焚身后,竟然还不让她高潮! 尝过情事的桑枝根本忍受不了,侧脸贴着他胸膛抬眸看。 眸底水汪汪的,眼神清纯又淫荡,吐着香甜喘息的小嘴上下一碰:“痒……” 一个撩人的字音从舌尖落入空气里。 桑枝本能地勾引他。 沈砚星轻啧:“哪儿痒?”平时心眼多的他,如今坏心眼更多。 指尖故意擦过敏感的软肉细细碾弄。 “这里?还是……这里。” “啊啊……那,那里……” 桑枝哆嗦地媚吟出声。 无处安放的小手攀着身后,一双杏眼氤氲,可怜兮兮的,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盯着她由情欲侵蚀的眼眸,肉棒被勾得束缚在西裤下跳了又跳。 沈砚星眸色更沉,埋在柔嫩腿间的手稍微抽出些,再进去时突然用力地按上很敏感的一块搅弄。 “呵,小骚逼,一直吃着手指还痒,逼里又热,水又多,是不是想要鸡巴肏?” 桑枝抿紧樱唇,脸颊潮红。 “又又,”沈砚星温柔着嗓音喊她,教她,“说想被我肏,我就让你去。” 听闻,桑枝微垂的羽睫颤了颤。 “想…想的……” 沈砚星又笑:“想什么?想要挨肏?” 修长的手指模拟性交动作,又抵进一根磨着紧紧吸咬他的软肉,肆意搅弄。 随便弄几下,就“咕叽”“咕叽”爽得出水,给他的手覆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膜。 敏感的软肉终于被安抚。 欢愉的感觉不再被卡着。 桑枝舒服地细吟道:“嗯……” “想要谁肏?” 沈砚星继续耐心的诱导,插穴的手劲更大,搅弄出格外清晰的水声和越发急促的喘息交融在空气里。 “要,要你……沈,啊…砚星……想被沈砚星肏……呜,坏蛋……到,到了!” 桑枝攥紧了指腹,娇躯狠狠一抖。 淫水争先恐后顺着手指流出来,快感直冲刷得她大脑空白,就这么被沈砚星送到顶点,仿佛被那只手,托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