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节目一经播出,果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栗枝也默默地关注着评论区,没想到,网友们争议的点跟她想象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栗枝穿旗袍也太美了吧,美女姐姐杀我。】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边的春水~】 ——【小观音一出场,果然,其他人都被比下去了,但我必须承认,秦萱彤也是美的,就是……】 ——【怎么会有人说栗枝这次是被收买了啊,后台收花也叫潜规则,笑死。】 ——【不过栗枝做决定的样子也太有魅力了,我姬达狂响。】 ——【……】 ——【……】 她今天难得有时间,便在家中准备了一些食材准备吃火锅。 程宴舟发消息说公司的事情忙的差不多,本是说约她在外面吃饭,但栗枝却说约他来家中。 相比较于外面,她还是觉得家里面更安全一些。 最近圈里面不太平,总有被爆出来的八卦,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晚上六点钟。 程宴舟准时到了门口。 栗枝今日还是穿着那次上了热搜的水墨烟黛旗袍,只不过她不是为了程宴舟专门穿的,而是今日外出拍摄回来赶忙收拾东西,还没来得及换。 开门的一瞬间。 程宴舟垂眸看她。 细腰像是不堪一握,双腿白皙修长,一头墨发用簪子随意的挽起,脸上画着淡妆,有着江南美人的风情。 然而。 此刻栗枝却是动作有些慌张的再次折返回厨房,快声道:“还没好,你等一下。” 吃火锅本不用太复杂,但她洗菜也耗费时间,没想到程宴舟来的那么快,所以一时乱了阵脚。 程宴舟走进屋内,挽起袖子,轻声道:“我来吧。” 栗枝被他推出厨房,眼见着男人动作从容不迫的替她整理残局。 他竟然也会处理这种事情? 看上去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少爷,但却也没什么架子。 不过二十分钟,桌子上的火锅便沸腾起来。 程宴舟平日不喜辣,桌上便放着鸳鸯锅。 栗枝喝了一口旁边的橙汁,脸颊泛起红意,指了下自己的唇,问道:“是不是肿了?” 程宴舟垂眸一笑,“嗯。” 栗枝到最后实在是吃不下,放下筷子,“不行了,今天就到这里。” 程宴舟见她不过是吃了一些肉和蔬菜,也没吃太多便叫着吃饱,评价道:“你胃口太小。” 屋内开着空调,但她额头还是冒出汗来。 “大概是夏天的原因。” 锅子没关,汤还在沸腾着,栗枝起身去茶几那边拿过来一副扑克牌,说道:“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程宴舟放下筷子,配合的问道:“什么游戏?” 栗枝:“很简单,比点数就可以,输的人喝酒。” 程宴舟看了眼她面前的橙汁。 栗枝很自觉,“要不我再去拿一个杯子。” “不必。”程宴舟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摇晃,“你以那个代酒就好。” 既然他不在意,栗枝便说道:“那开始了。” “好。” 第一把。 栗枝两张牌分别放到二人面前。 栗枝:“我掀开了。” 她面前的是一张方片5。 程宴舟紧随其后。 黑桃7。 栗枝愿赌服输的喝下橙汁。 “来,继续。” 第二局。 栗枝再次发牌。 结果。 她竟然又输了。 她刚才吃火锅的时候就喝了不少橙汁,如今又喝了好几口,只感觉灌个水饱,也不比喝酒轻松。 肚子轻微的叫了几声。 栗枝咬唇,说道:“继续。” 程宴舟把手中纸牌放在桌上,勾唇轻笑。 “没看出来,你还有几分赌徒心态。” “玩上瘾了?” 栗枝深呼吸一口气,“就最后一把,要是输了就不玩了。” 程宴舟挑起眼尾,“嗯?” 栗枝:“这次玩个大的,怎么样?” 程宴舟:“说说看。” 栗枝一边洗牌,一边默默在纸牌上记好顺序,轻咳一声,掩饰道:“若是这把我输了,要求你提。” 程宴舟视线若有似无的打量过来一眼。 “认真的?” “嗯。” 半晌。 程宴舟清淡开口:“你输了,我今晚便留在这里。” “好。”栗枝答应的痛快。 她对这把十足有信心。 出了老千根本不可能输。 她把两张牌分别放在二人面前。 栗枝唇角忍不住勾勒了下。 她面前是一张梅花Q。 而她发到程宴舟那边的则是一张黑桃3。 她动作利索的掀开了纸牌,展示给程宴舟。 “喏,你看。” 程宴舟放在桌上的手指没动。 栗枝腹诽着自己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忽然。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纸牌上面,轻轻掀开,展现在二人面前。 桌上的纸牌根本就不是栗枝刚才发的那张。 程宴舟薄唇微勾,低声道: “黑桃K。” “未婚妻,你输了。”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栗枝为了确定自己没看错,专门把程宴舟面前的那张纸牌拿过来。 竟然真的是黑桃K。 “怎么会是这张牌。”栗枝不敢置信道。 程宴舟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为什么不是?” 栗枝想了想,犹疑道:“你是不是换牌了?” 程宴舟懒散的勾唇,“看来你是知道提前知道我的牌,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换牌了。” 栗枝:“……” 刚才在她把纸牌放在桌面上的时候,程宴舟便拿了一张黑桃K藏在袖口内,那时栗枝只顾着偷看自己的牌,也没意识到在她作弊的同时对面男人也留了一手。 程宴舟:“愿赌服输?” 栗枝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扬起下颌,回道: “自然。” 见她有些逞强之意,程宴舟轻笑道:“其实不必勉强,一开始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若是觉得不方便,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留在这里。” 他越是这么说,栗枝好胜心就越强。 既然敢玩,就要输得起。 她起身,佯装不在意道:“客房就空闲着,你可以住那边。” 程宴舟起身,“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住沙发就好。” 他解开袖扣,“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换洗床单,不必了。” 栗枝回头看他。 这男人怎么如此见外。 但是她也不好说让他随意些,只得随着他去。 吃过饭后,程宴舟帮着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