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也没什么的,毕竟那可是六神通啊!” “咔嚓!” 他们的声音被这突兀的脆响打断了,几人下意识看了过去,只见隔间里的蓝发青年,微笑着,一手把挡板捏了个窟窿。 “噫!” 其他人一吓, 照桥信笑得像朵黑色的花一样,“你刚刚说什么?” 晴晓茫然的重复道,“就……有没有…姐姐或……妹妹?” “砰!” 照桥信一脚踹开隔板,抬起拳头就往晴晓的脸上挥,发觉不妙的伊达航立马出来试图制止,“冷静一下,信!” 众人的视线情不自禁的向下游移,随后齐齐发出拖着长腔的失落叹声, “——你为什么要在沐浴的时候穿裤子! ” 降谷零浑身发毛的搓了搓手臂,忍无可忍的喊道,“好变态啊你们,刚刚那是什么动静啊!” 诸伏景光匆匆套好衣服就冲出来拉架,“零!快过来帮忙,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混乱中心的照桥信和勇敢求爱的晴晓扭打了起来,照桥信那岌岌可危的理智就是勉强保持他的偶像风姿,但他一点儿都不留情,可浴室的过道本就拥挤,地上满是水渍,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照桥信没打两下就脚一滑后面翻去, 诸伏景光顺势从背后搂住他腰,“信,冷静冷静!” 伊达航拽住他的胳膊往后拉,“打架是不允许的,信!” 照桥信脸色漆黑,咬牙切齿,“人渣,花心大萝卜!你今天中午的时候还在给你的女朋友发短信,现在就敢来肖想我妹妹!” 还在拉晴晓的学生诡异的顿了顿,他们转头,“什么,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单身蛋们控诉,“有女朋友了你还敢当众发表出轨言论” “该打!” 晴晓:“??等等你们是来拉架的吗!还有六神,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随意动手打,打……”剩下的话因为他抬眸看到了六神通的脸而开始结巴,不受控的胡言乱语起来,“就算你是六神通也不能这,这么对我!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照桥信冷笑,一边在伊达航他们的钳制下空中虚踹,“原谅我?呸,老子要打翻你!” “六,六神骂人?!” 他们震惊极了,就连伊达航都张着嘴一脸呆滞, 地板上的水渍和泡沫融合在一起,本就又湿又滑,他们又动作激烈的在狭小空间里挤在一起,稍不注意就摔得人仰马翻,一连带倒一排, “痛!” “六神竟然骂人了!” “虽然但是,好,好帅……” “你压到我了,手!你手往哪搁呢——” 他们狼狈的在地上挣扎,看着照桥信气到冒烟的鲜活表情,心照不宣的明白了过来—— “原来六神有妹妹啊……” 怪不得。 哥哥爱护的妹妹被一个人渣盯上了,这种感觉一定比吃了xx还要恶心,就算有些人无法切身实 际的感同身受,也能靠想象理解,然后觉得—— 他和我一样。 著名演员六神通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他们这场争执依然是被教官阻止的,青年们规规矩矩又莫名委委屈屈的站成了一排,听着教官气急败坏的训话, 他们的头发像鸡窝,身上左一块泡沫右一片污渍,教官进来的时候还看到有人的浴巾不翼而飞,一看就是打了场乱七八糟的仗。 “幼稚,胡闹!你们可以回去从幼儿园重修,英桥又是怎么回事,鼻血都干在脸上了还不洗掉。” 教官训到一半,额角蹦蹦直跳,他看了眼六神通,尽量心平气和的问, “谁起的头?” 花心大萝卜瞄了两眼,慷锵有力的吼,“六神!” “骗鬼呢!”教官当即骂道,“他是这里最整洁的一个人,身上哪有打闹的样子,你们这是污蔑,霸凌!” 众人:“???” 他们不可置信的朝照桥信看去,青年发丝柔顺,神情安逸,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我想起来了。”降谷零瞪大眼,“那个从地窖里出来,还闪闪发光一尘不染的奇怪家伙!”! 第36章 “什么?” 排排站的几个人不禁都朝他看过来,降谷零顿了下,微妙的有些窘迫,“不……没什么。” 他看了眼照桥信,蓝发青年淡淡的垂着眸,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对此毫无反应。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致提起过去的经历,而无意间翻出某件私事可能对本人而言是禁忌,就此打住才是最合适的。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交换了个眼神,垂着头继续挨教官的骂。 说起来,今天教官的用词有点儿文绉绉的,语调也隐忍克制,这区别对待明显是因为这里有个人形灯泡。 照桥信坦然的承认了是他先动的手,于是教官梗了半天,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出来。 怎么,怎么能有人忍心责怪六神通呢(咏叹调)。 最后,几个人安安静静的打扫起浴室,照桥信被分去整理更衣室,相比较而言算是干净轻松的活。 这份安静没持续多久,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声音里都是委屈,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也要受罚啊,还有检讨,没有反省心的话要怎么编这几千字。” “好了,我写完再替你写那份就好了,当你保护我的谢礼。”冲突的主角之一用力拿抹布摩擦着地板,“六神真是一点儿都不留情,话虽如此,还是我轻浮在先,他那个样子我都有些被吓到,待会儿得道个歉。” “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上周啦,不过我们两个是合约关系,用来撑面子的……唉。” 他们聊他们的,这边松田阵平凑到降谷零身边,放缓清理速度问道,“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 “别装傻。” “你在摸鱼,小心被教官发现。” “这种时候你就别假兮兮的认真了。”松田阵平碰了碰他的手肘,“地窖是怎么回事?你们之前见过?” “我也没听说过这件事。”伊达航也凑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他们头顶的墙壁,“景光知道吗?” 诸伏景光顿了一下,他的眸子因为地板的反光显得有些明亮,嗓音同样压低,“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查阅当年的报纸新 闻的话应该还有记载的痕迹。”那段记忆清晰的印在诸伏景光的脑海,虽然经受了折磨,却并没有形成蒙灰一般难以触碰的心理伤害,“小学的我目睹了一场绑架案,因为地点太偏僻也太突然了,我跟了上去。” 萩原研一微蹙眉,“太鲁莽了吧。” “的确鲁莽,但就结果而言,我并不后悔当时的决定。”黑发青年将污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