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对一旁绒绒盯着干草眼冒红光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他只能解释是美瞳。 藏不住的长发从帽子下留出来,远远看着还以为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结果回去的路上碰到几个男生来要微信,许温站到前面淡淡拦住他们。 几人见状连忙摆手,“哈喽哥,我们就想要个微信,没有恶意的。” “你们要我微信干什么?”绒绒从许温背后钻了出来。 “竟然是男生,”几个人面面相觑,“长得还怪可爱的。” “哥,这是你弟弟吗,我们想加你弟弟微信。”其中一人挠了挠头。 许温闻言,神情立刻冷了下来。“不,他不是。” “喔喔,打扰了。” 几人见状连忙开走,许温转过头来,对上绒绒好奇探究的眼神,轻咳一声。“人多,你,抓我的手小心走丢。” “好哦……” 于是许温伸出手来,绒绒就牢牢抓住了。 路灯下灯影幢幢,四围的人都渐渐少了,寂寥灯光下只剩三两人,他们俩的两手却还交扣着。 绒绒慢慢走着,目光不自觉看向许温拽住的手,身子胀热间泛着细密钻心的痒,尽管和许温的肢体接触会不断加剧这种欢愉般的痛楚感,但是他一直憋着没说。 只要能离许温近点,再近点…… “绒绒?”许温转过头来,才意识到绒绒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绒绒抬起脸来,脸上沾着些许潮红,腿软得已经走不动了,还在打着颤,却努力跟上许温的脚步。口中忍不住无意识地发出些声音来,低低的难熬。 “许温,我……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 “我真的……”绒绒腿软地跪倒下去,被许温一把扶住。 许温最终咬牙,打横抱起了绒绒,快步朝家中赶去。 怀中被颠晃着的人,面色更加难言,只能紧紧拽着许温的衣服小口喘息,又攀上许温的脖颈,抵着额头蹭弄。 直到一片黑暗里,绒绒陷入柔软的床间。 床头灯点起微亮的灯,有手伸来拨开他长发,摸了摸脸庞,他就抱着手臂蹭了上去,连着双腿缠抱住人,湿热咬着耳朵呼出热气,床上的兔子粘人的紧。 许温只能被迫倾下,僵住身子。 “可不可以帮帮我,许温,”绒绒小声哭着,“就一下。” 黑暗中沉默厮磨着,许温想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骨节分明的手在床褥前摸索着,随即微微蜷起,耳边的啜泣压抑里带着乞求。 “不要找那只孔雀……不…不靠谱。”细密的吻小心落在许温唇畔,他眼尾泛红,“许温,帮帮我……” 许温最终顿住了,缩回手来,轻轻摸了摸他头,“好。” 第9章 好喜欢许温 11月25日 牧草味道的天气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很热,湿漉漉的,许温的手指是弹钢琴的,很好看,又修长,可是为什么…… 我忍不住叫起来,他就贴着我的额头亲吻,其实我都知道。尾椎下边酥酥麻麻,很舒服,很紧密,就刺激我的兔尾巴越翘越支棱。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温才松开了我,我舔了舔唇角,有些不舍得。 “许温……”我就小心喊住缩回手的他说,“你的手指,好像湿了。” “手指不会自己湿的,宝贝。” 他喊我,宝贝。 …… 黑暗里,呼吸声交错着。 纸巾抽了出来擦干净,趴在床上的绒绒卫衣被撩到背胛处,露出光滑单薄的脊背,许温俯身压了上来。 他的指尖摸上兔耳朵,摩挲着内里细小的绒毛,绒绒的足弓就一下绷紧了。 “这样,舒服。” 攥着被褥的五指,被掰去十指相扣,发颤的兔子,发颤的兔尾巴,许温一下下地抚摸摩挲着,低头吻上瘦削的背胛。 呼出的气息炙热温柔,绵密萦绕在身后,吮吸间又留下泛红的吻痕,带着痒麻的快意,绒绒攥着被褥看不见许温的脸,小声地哭了起来带着哽咽的嗓音。 “想抱许温,想抱着许温……” “绒绒,放轻松。” 许温只能耐心安慰他,床边窗帘被吹起轻轻动着,晾衣架紧紧夹着半湿的衣服,恍惚间好像鱼跃入水中,一下不见了踪迹。 楼下昏黄路灯的光里,褚越抽了半支烟,踩灭了往外走去。“任务完成。” 第二天绒绒醒来的时候,许温正在厨房忙活。 一晚上的交欢后,头发又长了许多,起来时把他的脸都盖住了,绒绒只能分开了往后梳去,想着去浴室拿根小皮筋。 原来配偶之间会做这样美妙的事情,他脚踩在地上还有些腿软,慢慢地一步步走到门边,看着许温在厨房忙活的身影。长发垂在他的腰间,正好遮住了被打得有些发红的屁股。 许温出来了,看见他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眼。 绒绒低下头,摸了摸胸膛上几处淤红,像猫耳朵一样的兔耳尖尖又开始冒红。 “这是许温留的吗?” “抱歉,昨晚我……” “没有关系,”绒绒很满足地抬起头,“我很高兴,许温愿意和我做……以后如果许温还愿意,我会更高兴。” 许温放下碗走过来,摸了摸头静静看着他。“我想我可以负责的。” “负责?”绒绒眼中流露出疑惑。 有些不安的手无处安放,藏在背后抓起又放松,许温措了搓辞,“嗯,就是我可以成为你的恋人,和你在一起。” 风穿过厅堂,阳台边上的风铃轻轻响着,许温想绒绒一定会很开心,或许还会抱上来亲他,他对绒绒说过这样的事情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而他昨晚却没有忍住,对绒绒这样做了。 那么他也该照自己之前所讲的,对绒绒负责。 兔子的耳朵微微折起。“许温,喜欢绒绒吗?” 许温一愣,“你……” “如果不是配偶之间的喜欢,”绒绒想了想,歪歪头,“那许温就不要把我当成配偶了,我们只是做了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一定做过就是配偶呢?” 许温眉头微皱,忽然觉得不是滋味,“什么意思?” “我喜欢许温,但是如果许温不在,难受的我也可以和别人这样做,”虽然他心中不是那样想的,但是他不想让许温过于为难。“所以,许温不要因为这个就说,让恋人成为我。” 许温僵住,满脑子都是绒绒那句“我也可以和别人做”。 而绒绒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掀起长发来转过头看,看见红了的屁股十分诧异,翘起尾巴来动了动,接着抬头看许温。 有手掌轻轻穿过腰身,拢住了那块地方。 “绒绒,”许温的眼有些晦涩难明,低下头来轻轻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