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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那时候,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随着距离慢慢缩短,悬着的心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沈清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这是她从没有过觉得陌生的感觉。
坦白说,她很讨厌这种,会让她深陷迷茫。
到了拍卖会这天,许是临到过年的原因,不少人奔着热闹团聚的目的来到了会场。
因和专业拍卖公司合作的原因,她们这天也不用多忙,几人在后台忙碌之间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沈清予拿过这次栏目册,和眼前摆放的物品古迹一件一件对照,细致的程度就连字里行间的用词也要达到极具精准。
这时,张雅彤穿着一双平底鞋走了进来:“清予。”
“彤姐。”沈清予颔首打着招呼,在册子上做了标记,而后问:“有什么事吗?”
“等会儿开始好好看一下,让其他人也跟她们学一下,看看同一件物品人家说了什么能叫拍上这么高的价。”张雅彤语速很快,环抱胸的姿态宛然一副领导命令下属。
沈清予淡声应下,再次翻开手中册子,“等核对完这些。”
“行,别耽误其他事。”张雅彤说完,闷声‘哼’了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储存室。
她前脚刚走,后面项云抱着怀里的东西走过来放下,像是为她打抱不平:“姐,你和彤姐不是平级吗?瞧她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领导呢。”
沈清予俯身清点着数量,轻声说:“彤姐资历比我深,许多专业问题也知晓的比我多。”
她专业知识一般是儿时从爷爷那听来的,但大多都是民间传闻。后来上学后学的便是课本上的知识,比较死板。
而这种行业,说白了要的是资历和阅历。她知道是多,但不如工作多年的张雅彤多。相反,张雅彤眼光没有她毒辣。
项云属于半个行内人,对于这句话也多少知道一些。
“但是姐,你没发现彤姐最近对你总是爱答不理的。”她小心翼翼问:“是因为初夏出国学习的名额吗?”
林诏急于转型,眼下所涉及的规模已经不满足他的野心。而学习的事情是林诏上次回来就在馆内说了的,只有一个名额,到时从她和张雅彤两人选一个。
这条消息刚公布的时候张雅彤对她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可过了将近两个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沈清予不想去多想。
她的生活,除了这件事还有更加糟糕的事情在困扰着她。
一旁项云仍在说着,“没看彤姐都穿的平底鞋了吗?这次拍卖会候补名额她排顺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