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又过了一段时间,北京已经过了晚秋之际,阴冷的寒风吹在身上凉的刺骨。
如过早出门,还能看见空气中飘然的冷雾,就连车窗也覆着一层寒霜。
而这段时间,沈清予过了一段正常生活,和先前平静的生活那般,不再和那几日一样胆战心惊。
这日她来的尚早,相比外面的寒冷,休息室内的气□□日那般。
换好衣服后,她随意挽了下头发,低眸瞧了眼时间,随后踩着高跟鞋朝另一间空闲休息室走去。
当初建馆时林诏秉着一切从奢,单是供客人和员工的休息室便建了好几间,其中这间便也成了废弃房间,除了时不时放置些杂物,其他时间很少有人去。
房门推开,凉意瞬间袭来。
她看了眼一旁开关键,随即明白过来。
暖气没开。
罢了。
从隔层内拿出先前放的香烟和打火机,随着啪嗒一声,很快一缕薄雾随着微风飘入空中。
她站姿随意,修长的手臂随意搭在窗外,微仰着下巴望着消失在空中的雾。
和她一样渺小。
忽然,身后传来门把手的转动声。
沈清予朝后看去,只见项云端着一摞匣子进来,看到她也是愣了几秒。
“清、清予姐?”项云语调磕绊,有那么一瞬像是怀疑了自己的眼睛。
在她看来清予姐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美得不可方休。而此时,指尖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萦绕的烟雾飘起,似是为女人面容上覆了一层薄纱。
项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或许魅惑二字便能稍稍概括。
沈清予淡声应着,侧身将烟头熄灭,“把门关上。”
“啊?哦。”项云放好东西折回去关门,又小跑似的走过去闲聊,“姐,你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刚来没一会儿。”沈清予轻声应着,“其他人来了吗?”
项云摇头:“时间还早,就彤姐还有比我早来一年的几个人来了,其他人都没来。”
闻言,沈清予小幅度点头,清澈的眸色再次望向窗外冬日凄凉的光景。
项云好奇跟着看了眼,实在搞不懂光秃秃的树枝有什么好看。
“姐。”她藏不住事,好奇问:“我平日里怎么没见过您抽烟。”
“不常抽,偶尔想起来才会。”沈清予敛眸笑了声,嗓音低柔:“小孩子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