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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比较忙,但你认为我妈会虐待她的宝贝孙子?”姜初痛苦地摇头,不理解他那股若隐若现的愤怒从何而来。但他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七年前认识他、掉入他的温柔陷阱、到最后与他决裂,他始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怀里好不容易熟睡过去的婴儿似有感应,往mama怀里蹭了蹭,还guntang微急的气息如细细的火流,灼到姜初的肌肤。她更感绝望。她差点死在产室生下来的孩子,却不能跟在她身边,生了病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平日连见一面都是奢侈。一想到臻臻发着高烧哭吼不停咿咿呀呀只会喊“mama”的场景,姜初腿下一软,险些没站稳。但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掌有力扶住她的肩头,细腻的掌心揉了揉,她的泪更汹涌,抱着臻臻偏过头,躲开了凌琮担忧又关切的目光。他们这副恋恋缠绵的样子让赵应旻火从心起,尤其是她刚才脚微微打颤的样子,还有刚才他打电话过去,她一贯娇细的嗓子黏乎低哑,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样子。他还知道凌琮刚从国外回来……赵应旻眼中冷下去,讥讽道:“小初,你新婚不久,应该更没有精力照顾臻臻。”姜初猛地抬眼,见他天生桃花眼尾那抹冷然又轻佻的笑,浑身发烫,狠狠咬住嘴唇,羞耻感水漫金山。她越是这样假装倔强但实际怯生生,赵应旻就越发痛快。他太了解她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性格、她的弱点。他就是不甘心,他玩了几年的女人,甚至都为他生了孩子……可他还是做不到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转头就跟了别的男人。可是没关系,他们之间有个不满两岁的臻臻,女人一旦当了mama,最在意的永远都是孩子。臻臻可以成为他们这辈子都割舍不断的桥梁,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臻臻还在赵家,她就无法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地开始新生活。今晚他一个电话,告诉她臻臻高烧找mama,无论她和凌琮如何小别胜新婚,不也还是得穿好衣服赶过来扑入他有臻臻的怀抱。可就在他胸有成竹畅意凛然的时候,一个凉而厚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应旻,臻臻还小离不开mama,你们赵家休想只手遮天。”臻臻醒了,扯着干哑的嗓子要喝水,姜初不想听下去,害怕听下去,跟着保姆走进别墅。空荡的花园草坪上只剩下两个不分上下同样身型挺拔优越的男人。“我的律师已经在着手准备了。”“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告诉你一声,初初和臻臻,都是我的。”回去的路上,姜初一直侧着身体面向窗外,不发出一点声响,但孱弱瘦薄的肩抽抽颤颤,外面如水的夜景似乎都流进了她的眼睛。都快要到半山了,凌琮还是把车停下来,叹了口起,解开安全带,把人揽进胸口。姜初打了个哭嗝,但还是不肯让他看自己,泪一下就打湿他的衬衫。“别哭了,我的心很疼,你感受到了吗?”他拉她的手抚摸到左侧紧实肌rou那处,砰砰的律动让她忪忪,掌心被烫了一下似,快速躲开。他抵在她温软发顶,入迷深嗅那股淡甚于浓的清香,轻声说:“刚才我和他说话,你怎么走开了,不敢听?这么不相信你男人,嗯?”', '')('习惯 (第3/3页)
怀中的小脑袋缩了缩,闷闷说:“臻臻要喝水……”“嗯,臻臻永远最重要,比老公都重要。”他戏谑自侃,但没得到反应,心底一阵失落如风吹落的树叶无人知晓地飘零。姜初心事重重,满脑子都是今晚的一幕幕。几小时前听到臻臻病得很重时的担心惊慌还在心头盘旋,她在值得信赖的温暖怀抱里闭上了干涩的眼,害怕这样患得患失母子分离的日子没有尽头。她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最后能抓住的,只有那截平整的白衬衫。感受到她用力抱住自己的腰,凌琮眼角慢慢红了,温柔地在她汗晶晶的发角印了一吻。后来,他抱她到床上,她迷迷瞪瞪转醒,羞羞怯怯地咬唇撑着床面要自己躺下去。“几点了?”“三点。”姜初张了张嘴,清甜的气息洒到他鼻端。“你明早是不是还要早起,今晚,我……”凌琮突然嫌她话多,也不想听她满怀歉意地一遍遍和他说“抱歉”,一手精准插入她发间,揽住后脖,让她腰更后仰,头更高抬,仰面与他亲吻。他原本只一只腿跪在床上,软床没有弹性,承受他全部重量的时候连带着姜初也更没有重心地陷下去。她惶惶发出些惊呼,但全部变成淹没在唇齿交缠间的水渍黏响,撑在身后的手柔韧弯成更大的角度。粉红的耳垂彻底熟透,凌琮睁眼看了会儿,低笑含笑上去,顺手关了台灯。不过短暂离开她身体一会儿,姜初觉得整个人失去全部支撑,细白的小腿慌忙中想要攀上他,却胡乱踢到了那处guntang的硬物。凌琮闷哼一声,整个人彻底覆上去,深吻很久,手一路抚摸着她颤抖的曲线,温柔又沉缓地揉捏。姜初麻痒难耐,扭头埋进枕头,喘得很紊乱:“不要,你不是还要早起吗,快睡吧……”兴头上的男人得到她的关切更受鼓舞般扯下她薄薄的内裤,指尖还在那处湿濡揉搓了两下。姜初抬头见他停下,忐忑仰头看了一眼,羞愤难当,双手捂住脸要哭不哭:“臻臻病得这么厉害,我不想……”凌琮那双在大荧幕里可以起承转合千百种情绪的黑眼睛冷光一顿,握着她腰一寸寸埋了进去。悲伤失意的她更软更香,眼角的那滴泪更显楚楚可怜,他知道她已经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刚才湿得这么厉害。同时,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古板又自负,觉得自己儿子生病了她却在和不是他爸爸的男人zuoai很羞耻。可他心底那股火,只能由她来灭。自尾椎而起酥麻感电流似过到四肢百骸,他缠住她的舌不放,气喘吁吁和她不分彼此。哪怕今日与昨日不似,他也要征服她。在这件事上,他忍不了,也不想忍。想到她曾经爱上过那个无情又风流的“金主”,他的动作就越发猛烈,最后震得床头柜都在晃。姜初大口大口喘气,分不清鲜活的跳动究竟是哪一处传来的。可她如临深渊,唯有缠紧一颗肯主动靠近她的藤曼。凌琮猛地一顶,扣住她主动缠上来的双腿,沉沉开口:“对,姜初,你记住,你嫁给我,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但首先你得学会习惯你是我妻子。”————时隔很久的缘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