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序看着眼前哭的稀哩哗啦还不停猛吸鼻涕的沉四季,脸上是一惯的面无表情,实际上整个人已经头皮发麻,他不着痕跡地用眼角馀光扫了一眼底下,几十个人,沉四季怎么有办法在几十个人面前哭的如此坦然?
沉四季在他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谢知序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于是在她抽抽噎噎地说着他因太过震撼而无法细听的言语时,果断地批假放人离开。
哭的稀哩哗啦的沉四季有些懵,但半点不耽误她有如踩着风火轮离开的速度,就怕走慢了一步,谢知序那狗男人突然又反悔了。
不过她还是在踏出教室的时候停下脚步,转身对谢知序说:「我会搭车过去!」
才不会害别人呢!哼!
沉四季将一教室嗡嗡地讨论声留在身后,她是怎样都没想到,从震惊中回过神的灭绝先生,就像拿着生死簿的判官,逐一点名底下窃窃私语的学生,要命的是,每点一个名,手里的笔就不知道在做着什么记号。
眾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