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不想。” 系统,“能不能配合我一次?” 陈又勉为其难,“想。” 系统说,“你粑粑活了三十多年,终于感受到了硬起来是什么感觉。” 陈又,“……真可怜。” 他愣愣,“为什么会硬?”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无语,他既没上手,也没下嘴,这不合常理啊。 “难道是我啃玉雕的样子太迷人了?” 系统说,“也许吧。” 陈又,“那盛擎现在在干什么?” 系统说,“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硬起来的自己。” 陈又,“五指姑娘呢?”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了,盛擎一定是在静静的感受那种硬感吧。” 系统,“你可能快被啄了。” “别吓我,我胆小。” 陈又摸摸玉雕鹦鹉的小圆头,擦掉上面的口水,看看两圈牙印,“对不起啊鹦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唉声叹气,“知道么,还好我只是摸了摸你,没有把你往我的嘴里塞,不然你就要洗澡澡啦。” 哎哟我去,那画面真心不能看,想想就心疼玉雕。 电视里还在放着动物世界,鸟飞走了,狮子老虎霸屏了。 陈又在地上躺尸,生无可恋。 客厅的电视屏幕超大,占据了一面墙的四分之三,他这个角度看去,有一种老虎的爪子要拍他脸上的错觉。 心情好不起来了。 “都怪你,当时你要是吓唬我说不能喝多,那我肯定就不喝了。” 陈又郁闷,“还有校草,说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的。” “你也晓得的,我这人很没节操,有人请客那我肯定不推啊,绝对是甩开了膀子吃喝,这下子可不就玩完了。” 系统先给校草把锅收着,“祷告吧。” 陈又说,“有用吗?我祷告了,盛擎就会忘掉今晚的事?” 系统,“你猜。” 陈又,“……” 挂钟转到十点,盛擎睡觉的时间到了,他从书房出来,看了眼地上的少年,眼睛瞪那么大,不像是还醉着的样子? 盛擎没走过去,怕控制不住动手,“醒了?” 陈又的身子一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怀里的玉雕掉下去,嘭的砸他脚上了。 操,痛死我了! 陈又哭了,大脚趾头废了,真的。 他趁着这波眼泪说,“爸,对不起,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我错了。” 盛擎没什么反应。 捡起玉雕,陈又金鸡独立,一蹦一跳的过去,“爸,玉雕。” 盛擎面无表情,“拿去玩吧。” 陈又刷地抬头,几个意思,你要拿我去玩?这玉雕怎么玩,是我想的那样么? 他在心里抽自己几下,舒服了,“谢谢爸。” “把客厅收拾一下。” 盛擎说完就进了卧室。 陈又收拾收拾客厅,关掉电视去客房,他摸摸鹦鹉玉雕,瞧瞧这头,这尾巴,这爪子,这嘴巴,多好啊。 把玉雕放床头摆着,陈又刷刷牙,洗洗脸,在系统那里搞了个护肤的拍拍,上床躺着敷面膜,也是拿善念值换的。 “我想听睡前故事。” 系统说,“没有。” 陈又说,“你手底下不是有好多宿主么,捡一个讲给我听听。” 系统说,“不想讲。” 陈又把手放在肚子上,左右两只手的食指绕来绕去,“说好的爱我呢?” 系统,“……” “有一个宿主,在完成所有任务以后回到现实世界,和他的王子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陈又不高兴,“这就没啦?” 系统说,“没了。” 陈又忽然一惊,“你刚才说的王子,后面还有个们?” 系统说,“是啊。” 陈又哦了声,“这故事的精彩在于脑补,我懂。” 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盛擎带陈又去看花花世界,花儿绽放,鸟儿在飞,美的冒泡。 然后陈又就醒了。 他淡定的起来,去卫生间洗屁股,换了条裤子继续睡。 后半夜又跟盛擎玩换房游戏。 陈又夹着枕头撒娇,“爸,我就在这儿睡可以么?” 盛擎的口气冷硬,“不行。” 陈又跟他的被子一道被拎起来,丟到地上。 “……” 第二天陈又起来,公寓就没人了,盛擎连个屁都没留给他。 也许留了,又散了。 一上午,同桌校草都是一脸便秘样,多次欲言又止。 不但如此,校草还趴在桌上撕草稿纸玩,真的很不正常。 陈又受不了的把人叫到楼梯口,“你有话就说。” 肖琅苟顶着张便秘脸,昨晚他找靓妹,俩人搂搂抱抱,也亲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哦是这样”的正常感觉,没有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靓妹倒是很激动,肖琅苟却没有继续下去的冲动。 所以他很尴尬的把人送回家了。 肖琅苟的语速快到要飞起来,“你给我亲一下。” 陈又还是听清了,“不给。” “……”肖琅苟的脸泛起可疑的红晕,“我就是想搞明白一件事。” 陈又说,“那也不给。” 肖琅苟,“……” 他咬牙,突然就低头去搞袭击。 陈又推校草的脸,“走开走开。” 肖琅苟的脸涨红,怎么感觉自己是对一个花姑娘用强的臭流氓一样。 他按住小哭包的肩膀,不让人乱动,气冲冲的低吼,“就一下又不会死!” 陈又偏不给亲。 你知道什么,我爸的人在监视着我,要是把照片拍了往我爸那儿一寄,我要怎么解释? 陈又一分神,就被亲到了。 下一刻,亲他的人露出一种受到巨大刺激的表情,先是把他推开,然后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两步,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咚”“嘭”声响从楼道里传来。 估计是接连撞哪儿了。 陈又,“……” 草啊,你这是弯了吧,哎,对不住。 陈又接下来就要担心自己了,祈祷监视的人手抖,照片拍不成,那盛擎就不会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陈又被同学叫了,说有人找,他出去一看,好家伙,光景来了。 陈又往后瞅同桌的位置,自从校草亲了他一下之后,上午的后两节课都没来。 作为班长,无故逃课,影响很大的。 不过也可以理解,从直到弯,一般人都得要有一个鬼哭狼嚎,怀疑人生的过程。 陈又定定神,去楼底下会光景去了。 他还不忘问系统,盛擎的人在哪个位置监视。 知道以后,陈又特意站在那个位置,等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