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古代的女人结婚生娃的好像都挺早,二狗子要是四五岁,那他娘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那就对的上了。 陈又纳闷的问,“不是说二狗子他娘被掳到山上去了吗?” 系统说,“还不准人自己跑下山?” “……”陈又说,“那都跑下山了,为什么不回家?还跟二狗子他爹以外的男人搞到一起?” 系统说,“二狗子他爹什么样子你不是看过吗?” 陈又无话可说。 二狗子他爹少了一条胳膊,又是个粗人,那个女的呢,脸蛋算是不错的了,有风韵,这是早就嫌弃了,逮着机会跑的。 那儿子也不管了? 看来是真爱啊,宁愿守着个药罐子,卖肉给对方买药,也不回家。 陈又往清风楼的方向走,二狗子心里一定很难受,找到娘亲了,对方却没有认出他,还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叫他小傻子。 这事搁谁身上,都挺不是滋味的。 越想越觉得可怜,陈又的脚步加快,要去买豆腐花,结果铺子关门了,他只好买了一把糖炒栗子。 回了楼里,小孩已经睡了,蜷缩着身子,很没有安全感。 陈又把糖炒栗子放在床边,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小孩的眼脸下面,眼珠子动了动,他没有睁开眼睛,身子缩成一团,消瘦的背脊快要扎破那层衣服。 一天三顿,小孩都不下来吃,陈又让春桃给他单独开小灶,煮点好吃的给他端过去,已经完全进入一个爹爹的角色里面。 离王老爷大寿的日子越来越近,城里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了。 陈又在江城风月产业倒数第二的翠名搂外面徘徊,这家的情况跟清风楼还不太一样,地段稍微好一点点,毁就毁在地段上面。 翠名搂旁边有一处拐角可以遮风挡雨,冬暖夏凉,乞丐就喜欢上那儿抱团,轰走了又有。 你想啊,客人来是快活的,见了乞丐,哪还有什么兴致搞事情啊。 长此以往,翠名楼的生意就不行了。 陈又蹲了一会儿,看到楼里出来一个阔老爷,怀里搂着个妙人,后面追上来一个大妈,长了个老鸨的脸,走起路来,也是老鸨的样子。 那妙人管大妈叫妈妈,一连叫了几声,说着什么话,阔老爷不耐烦的扔了张银票到大妈身上,把大妈乐的不行。 换了陈又,也乐。 他叹口气,还是不一样啊,人起码还有阔老爷,他那边,只有苍蝇,还有四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全特么的都不省心。 看来这合作是谈不成了。 陈又在街上溜了一圈,充分感受到了同行们的生意火爆程度,他回去就把房里几件值钱的东西拿去当了,又趁热打铁,给夏秋冬三人一人配了两个侍女。 这么一包装,身份就变得很大牌了,以后还会是清风楼的头牌。 夏秋冬领着自己的两个侍女,都不在状态。 陈又让人去拿来纸笔,写了四个字,“冬枣,这是你的,回头做成牌子挂你房门口。” 冬枣过去一看,上面写着:云弄九霄。 陈又再次提笔,龙飞凤舞的留下了“倒转阴阳”这四个字,“秋桔,你的。” 秋桔微红着脸收下了。 夏梨一开始还盯着桌上的桃看,后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冷落了,“爷,秋桔跟冬枣都有,奴家也想要。” 陈又放下毛笔,“你没有看家本领。” 夏梨激动的站起来,“奴家有啊。” 陈又一脸嫌弃,“就是你的饭量是吗?行了,洗个桃上一边吃去吧。” 夏梨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桃,又停住了,“不是呀,奴家不只是能吃馒头,还能吃别的。” 夏饭桶,我真的完全不想跟你说话,陈又摆摆手,“知道,你什么都吃。”一点菜汤拌拌,就能吃一大碗饭。 夏梨咬唇,“爷,您还不明白奴家的意思么?” 陈又转身往楼梯口的方向走,“明白了,洗桃去吧。” 夏梨追上去,很小声的说,“爷,奴家那次说的很能吃,不止是在吃饭的时候,接待客人的时候,奴家能一次陪两个,个别时候,奴家还能再加一个。” 陈又猛地刹住脚,不敢置信,又惊喜的转身,我的好弟弟哎,你也不把话说清楚,哥差点就要失去你了,“双龙戏珠,这就是你的了。” 夏梨高兴的笑起来,“谢谢爷。” 帘子被撩开,春桃磨磨蹭蹭的过来了,欲言又止,便秘样儿很严重,“爷,奴家有话想跟您说。” “你来的正好,”陈又看看他漂亮的小脸,“你换身衣衫,继续做回你的老本行吧,杂活和后厨我都另外请了人。” 春桃的眼眶一红,“爷……” 陈又抬手阻止他的,“春桃,以后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清风楼就不会再留你了。” 春桃认真的说道,“爷放心,以后那孩子就是奴家的亲弟弟,奴家绝不会让谁欺负他!” 陈又拍拍他的肩膀,拉倒吧,那小屁孩谁都不稀罕,只会抱紧自己。 在王老爷大寿前三天,陈又就雇佣了城里的几个混混大街小巷的造谣,说其他青楼黑客人的银子啊,姑娘们少年们的各种,名声搞不搞的臭不说,水是成功被他给搅混了。 前一天,楼里就来了几个客人,都是外地的。 可能是外地的人水土好,个个都很壮,春桃刚做回老本行,就累的半死不活。 那几个客人走的时候,陈又还给他们小礼物,就是一壶酒,虽然很低档,但是你送了,那种贪小便宜的心理就得到了满足。 他们回去以后,跟同伴那么一说,就都知道了江城有一个清风楼,楼里有四位美少年,各有不同的名号,跟其他青楼的胭脂俗粉不一样。 人的好奇心是一个很奇异的东西,那几个名号是风月产业里面从来没出现过的,这么横空出世,可想而知有多轰动。 而且,有些人还不懂,别人一解释,再加上自己的情绪,那效果就更好了。 王老爷大寿当天晚上,清风楼的门槛都踩下去了一块。 陈又在房间里抱着银票,笑成傻逼。 发了发了,我发了。 第二天,陈又就去招兵买马,毕竟春夏秋冬是大牌,总要有一些姿色平平的来称托,他还不忘吩咐人去买了一个大箱子放房间里。 陈又没在小孩的房里看到人,他四下找找也没找到,见春桃过来就问,“春桃,小孩呢?” 春桃哈欠连天,一脸疲惫,“爷,奴家刚起,没看到人。” 陈又说,“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春桃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爷,这是昨晚一个客人给奴家的。” 陈又的面上保持原样,心里是懵逼的,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