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陈又认真的说,“这个能保佑学长平安。” 简单意味深长的凝视着青年,“你是那么希望的?” 陈又说是,“我想学长好好的。” 简单笑着把人抱在怀里着了捏,“好,学长答应你。” 下山的时候,太阳被云遮挡,天阴了下来。 陈又好怕突然就下大雨,结果好死不死的,还真下了。 都说山上容易,下山难,青山把这句话体现的非常完美。 路本来就不好走,雨一淋,又湿又滑。 到最陡峭的一处拐弯,陈又小心谨慎的往下走,不知道怎么回事,鞋子打滑,他控制不住的往前倾去。 一股大力将他拽回来,陈又惊魂未定,就看到一个身影从他面前过去,摔下了山。 陈又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懵了。 前后的游客发出惊叫。 陈又反应过来,他一路喊着让一让,慌慌张张的跑下去,冲到简单那里,也不知道是伤了哪儿,不敢乱碰乱摸。 “学长,你醒醒啊?” 简单满脸都是血,没有任何反应。 陈又哆哆嗦嗦的去简单的裤子里拿手机,开了几次都开不了,他扭头喊叫。 有人立刻就帮忙打了120。 陈又不停的抹脸,不知道是雨水多,还是眼泪多,“444,简单是不是快不行了?” 系统说,“别慌。” 陈又太难过了,“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觉,为什么死活要来爬山啊,不来就不会发生意外了不是吗?” 系统,“不是意外。” 陈又自顾自的说,“现在好了,头破血流了都,也不知道能不能……444你刚才说什么?” 系统没动静了。 陈又骂了声,有时候,卖披萨的车都比救护车快,全看运气。 他做完祷告就把外套脱下来,用手臂撑着给简单挡雨。 任务进度连一半都没有完成,简单如果有事,那什么希望都没了,陈又宁愿躺地上的是自己。 简单被送到医院是在四十多分钟之后,直接就被推进手术室。 陈又在走廊紧握双手。 在任务世界,他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等待命运判决的心情。 非常糟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又身上的湿衣服快被体温捂干了,手术室的门推开。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具体情况等病人醒来再看。 陈又以为没事了。 谁晓得简单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呵呵,一定是在逗我玩。 陈又煞白着脸去喊医生,声音都在抖,“他怎么了?” 医生经过一番确诊说是病人头部受撞击,导致的失去记忆。 陈又黑人问号脸。 失忆?还是在逗我玩。 他坐在床边,脑子乱哄哄的,“学长,我是顾生,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简单刚做完手术,气色很差,又昏睡了。 昨晚陪你玩一晚上,现在就跟我搞失忆,陈又哽咽,你要气死我。 系统说,“是好事。” 陈又,“好个屁,别烦我了。” 警局那边有派人监视,所以简单出事的情况很快就被送到了张队长那里。 他的神情变了又变,沉吟过后让郑泽去一趟。 郑泽立刻开车去了医院。 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甚至还用恶意去揣测这件事,到了病房,看到人虚弱的躺着,他直接就用力抽了自己两耳光子。 对不起兄弟这些年的照顾。 陈又看人进来就抽自己,有点搞不清状况,“郑哥。” 郑泽哑声问,“怎么回事?” 陈又把经过说了,他们爬的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山,而是青山,当时有很多游客在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发生,随便哪个都可以作为证人。 那只是一场凶险的意外。 郑泽去找主治医生,对方也是相同的答复,说病人什么时候想起来,还能不能想起来,这都不好说。 郑泽坐在长椅上,心里说不出是轻松还是什么。 当天夜里,警局接到一个民众报案。 郑泽带人赶过去,死者的脖子被利器所伤,身上多处骨折,死后受过长久的踢打。 这跟前几个一模一样。 郑泽笑了,他就知道,老简跟这些事没有关系。 第88章 老总你好啊(20) 张队长把郑泽叫回去,“说说你的看法。” 郑泽说,“根据初步鉴定,死者的被害时间是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 “那个时间段, 简单在医院, 他不但头部受伤,腿也骨折了, 根本不可能独立行走。” “而且从医院的监控上来看,他一直在病房里, 护士中间去过三次,顾生从没离开过。” “你这说明不了什么。” 张队长说,“他是一公司老总, 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 一个电话出去,就有人替他卖命。” 郑泽来回走动,“张队, 我们要靠证据说话!” 张队长拍桌子,“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郑泽的身形一顿。 “刚才我说的,都是简单不在场的证据。”他捋了捋头发,“张队,还有一件事,医院确诊过了,简单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队长板着脸,“所以你想告诉我,这些案子,就这样算了?” 郑泽半响说,“刚发生的这起案子,作案手法是一样的,而且被害人也是二十年前那个厂里的工人之一。” “因此我推断,如果这是一场长达二十年,蓄意为之的报复,那个死者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对象。” 张队长端起茶杯,又往桌上一扣,“证据呢?我只要证据。” 郑泽闷声说,“我再去鉴定科那边看看有什么最新发现吧。” 张队长叫住他,“找时间多去医院走走。” 郑泽没回头,“知道了。” 他在鉴定科待了一晚上,天亮就随便洗漱了一下,往医院去了。 医院住院部一楼大厅,陈又刚从食堂吃饱,老远看到了郑泽,不想打招呼,但是人已经见着他了,还大步流星的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郑哥,这么早啊。” “早,”郑泽揽着陈又的肩膀,“昨晚老简还好吧?” 陈又说,“挺好的。” 郑泽注意到他的左边颧骨有块淤青,“怎么弄的?” 陈又失落道,“学长不认识我了。” 郑泽皱眉,“跟郑哥说,郑哥给你讨一个说法去。” 试探我?陈又酝酿了一下情绪,“昨晚我想给他擦身体,他把盆掀了。” 郑泽叹道,“难为你了。” 陈又抿嘴,“郑哥,学长会不会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