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捂住了她的唇。” 男人言之凿凿,一脸坦然,苏瑾气恼不过,于是直瞪着齐烨。 齐烨指腹贴着苏瑾唇瓣,他缓缓摩挲着,后又覆上苏瑾唇含弄了一番,牙关撬不开,他也不强求,只是忽的直起身,然后一把抱起苏瑾。 苏瑾未及反应,便被齐烨放在了软榻之上。男人从后拥住她,宽厚的身躯压覆上来,苏瑾手肘抵在榻上,勉力撑着自己上半身,她偏过头,一句话都未出口,便被齐烨趁虚而入,覆上了唇。 男人吻够后,便扶住自己硬挺的欲望贴向苏瑾股缝,苏瑾猝不及防,手肘一弯,身子便倒在了软榻上。 齐烨左手探入,贴着软榻环住苏瑾双乳,他揉捏了一会儿,后啄吻起苏瑾的脖颈,就在苏瑾被刺激得意识涣散之际,齐烨用右手探向苏瑾小穴,他扩张了不过片刻,便将自己的昂热挤了进去。 苏瑾嘤咛一声,眼里都泛起了雾,她抬起自己手臂,在下一波呻吟即将出口之际,狠狠咬上了自己手背。 臀瓣因着男人的猛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苏瑾直觉那处已被拍红,正继续隐忍地咬着自己手背时,熟料齐烨再度把玩起她的胸。 “哈嗯” 乍然泄出的呻吟让身后的男人大受鼓舞,他挺胯向前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苏瑾被撞得长发四散,有些调皮的发丝甚至混在了苏瑾喘息的口中。 苏瑾咬着自己的发,偶尔扬起脖颈,但很快便是垂着头发出细碎的哭声。 齐烨俯下身,重新与苏瑾贴合得一丝不漏,他将苏瑾脸转过,而后吻着她,也疯狂地在她体内抽送。 这样猛烈炽热的索求不知持续了多久,苏瑾茫茫然扫过窗外,夜色已然上涌,身后之人眼里欲色却仍未退却,苏瑾不敢再望,索性闭上了眼。 腰肢上圈着的手忽的加重了力道,苏瑾有所察觉,可她避退不得,于是又一次被齐烨射进了体内。 情潮翻涌,苏瑾头皮发麻之际,只恍恍惚惚地想着,他好像是真的,要她替他生一个孩子。不然,他为何不再向之前那般压制精意,而是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地释放? 殿外再度响起了话语,苏瑾只隐约听见了几个字,宫门,时辰不过仅这几个字也足够苏瑾拼凑出一个信息了,现下已然到了宫门即将关闭的时辰。 “呵,呵呵”苏瑾痴痴笑出了声,她将面容埋入软榻内,“你,还没要够么?” 齐烨抿起唇,默不作声抽出了自己的欲望,他一边宽衣,一边凝视着苏瑾不断汩出白浊的小穴。男人这样看了半晌,喉结不觉上下滑动了番,他捞过苏瑾身子,柔声问她,“我送你回寝殿?” 苏瑾拍下齐烨的手,狠狠道,“不用你假好心!” 齐烨视线扫过苏瑾湿润的眼尾,扫过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终是没再多说什么,径自跨出了殿门。 殿门打开的刹那,芸檀便冲了进来,她抱住苏瑾,两手发颤,可面上却没了泪,只是不断重复道,“小姐不怕,小姐不怕。” “还有我,芸檀还在。” 齐烨听着身后主仆的动静,手悄然握成拳,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呼出心头的烦闷,看向一旁的贴身侍卫,“这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本王教吧?” “王爷放心,属下会安排人盯着娘娘,直至娘娘安稳回寝。” “走吧。” 【21】难眠 苏瑾回到寝殿后只匆匆着人打了水,接着便将殿门关上,一个人浸在浴桶里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自己身子。她擦洗得最多的,便是自己的私处,也不知齐烨在她体内究竟射入了多少,每回她感觉已经清洗干净时,没过不久,小穴便会瑟缩着蠕动起来,然后一汩白浊就涌出了体外。 “芸檀。”苏瑾头靠在浴桶边沿,朝门外喊了一声。 芸檀听着苏瑾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中紧张,忍不住便贴着门询问,“娘娘,让奴婢进来伺候吧,好不好?” 苏瑾摇了摇头,用手揩去自己眼角的泪,“芸檀,你去哀家枕头下面那个妆匣看看,里面的药还有没有剩余?” “若是没了,明日清早,你便去太医署一趟,把周太医叫来。” “是,奴婢这就去。” 门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时,苏瑾从浴桶里出来,她扯过一件外袍套在身上,接着继续吩咐,“来人,换水。” 浴桶里换上新的水后,苏瑾便将自己整个人沉进了水里,她双手环膝,面色平稳,像是在享受这种徘徊生死一线的感觉。 “娘娘,奴婢去看了,那里面只剩一粒了。娘娘现下可要用?” 芸檀的声音再度响起时,苏瑾已不知在水里沉落又浮起了第几回,她用手背拂了拂面上的水珠,又轻拍了下自己的脸蛋,然后才抬脚跨了出去。 “娘娘?”门忽而被人由内打开,芸檀猝不及防,只怔怔地朝苏瑾摊开了手心,手心上,是被包裹着的药丸。 苏瑾捡拾起这枚药丸,仰头吞了进去。 “娘娘,这是什么药?您”芸檀担忧地一直望着苏瑾。 苏瑾见四周宫人离得很远,索性小声对芸檀解了疑惑,“避孕的药物。” 芸檀一窒,眼神直白流露出惊诧。今夜,竟不是她的小姐第一回被摄政王侵犯么?是啊,她怎么这么傻,小姐要去向摄政王讨教,又何须次次低调前往,甚至每回皆是与那人单独相处? 从前苏瑾间或的感叹,说芸檀性子急,没长大,这些,芸檀就没真正往心里放,她总觉得自家小姐性子已然那般沉稳了,她跳脱些,许能给苏瑾带来欢快。 “小姐,芸檀明白了,芸檀会成长起来的。” 苏瑾眼眸闪了闪,没去挑芸檀那错误的称呼,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好。” 这一夜,苏瑾睡得很不好,半夜里她甚至惊醒了一回。 醒来后的苏瑾明显感觉自己私处有什么在向外淌,她下意识以为自己还是没清洗干净,可当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时,她才恍然惊觉,自己是来了月事了。 月事苏瑾的手缓缓揪住了身下的被褥,她咬着牙,有些不解往昔来月事从未疼过的自己,缘何这次会疼得这样厉害。 疼痛席卷了苏瑾所有感官,她不由蜷缩起身子,靠在了墙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