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调戏了一番,兴致上头,还不肯见好就收,他启唇,舌尖探出,开始在苏瑾掌心打着圈转。 痒意促使苏瑾收回了手,只她草草放过了楚言,楚言却不肯草草放过她。 男人用膝盖将坐在桌案上的美人双腿打开,又将她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衣裙彻底褪下,接着便提着她的腰靠近自己,一挺身,就破门而入。 苏瑾来不及反应便被侵占了个透,她双手环着楚言脖颈,头倚在他肩膀上,身子随着他挺弄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 楚言这样入了半晌后,眉头不知不觉地就拧了起来,他被包裹得太紧,每每要往深处进入,便要耗费十足的力道。楚言将手挪到苏瑾的臀部,抱起她,让她身子稍稍离开桌案,接着便时而掐弄时而拍击她的臀瓣,以期进入得便利些。 苏瑾得了这样连串的刺激,当下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中,夹杂着喘息与对楚言的讨饶。 美人的娇声软语让正在大力征伐的男人愈加亢奋了,楚言挺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根部坠着的两个囊袋更是不间断地拍击着苏瑾腿部细嫩的肌肤。 苏瑾直觉自己那处已被拍红,她咬着牙,指下用力,在楚言背部划下几道痕迹,同时艰难地开口,发出破碎的词句,“轻、轻点呀!呜楚、楚言你你混蛋啊” 水声翻搅,拍打与喘息间或其中,谱成一曲羞燥的乐音。 苏瑾没能抗住,在楚言密实的占有中倾泻了自己。她高高扬起了脖颈,发丝凌乱散在背后,肩膀,一副脆弱承欢的美态。楚言停下了动作,看着她,不动声色地滑动了下喉咙,接着便抱起她,维持在她体内的姿势带她进入了内室。 身子陷进床褥间后,苏瑾眼底刚闪过落下的床帘,旋即便映入了楚言宽厚的胸膛。她被他倾覆了完全,被他牵引着卷入下一波情潮。 腰肢被扣着离开床褥,身子更因着男人的大力侵袭而不住后移,苏瑾晃了晃脑袋,两手揪着床单,央求道,“停下停下好不好阿言呜” “我,我受不住了啦混蛋!疼唔嗯疼” 楚言缓下动作,左手揩去苏瑾的碎发,右手则摸向她的大腿内侧,问,“这里疼?” 苏瑾用力点头,生怕他继续禽兽似地蹂躏她。 楚言见苏瑾这般,遂用掌心轻柔地揉捏着她腿间的嫩肉,鞭挞起来也不再大开大合,只浅浅地抽离一部分,又深重缓慢地向里前进。 苏瑾得了趣,体内的水便撒了欢似地往外淌,楚言在她体内,自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变化,他不由笑了笑,亲她嘴角,问,“这么喜欢呀?阿瑾。” “” “不说话,羞了?” 苏瑾瞪了楚言一眼,仰头,堵上他不住调笑她的唇。 佳人主动献吻,楚言自是欣然接受。就在二人唇齿交融,忘情之际,门外传来了叩响,接着,柳鸣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陛下微服来访。” 楚言有些恼,但又心知这天子的脾性,出来迎接慢了,指不定会怎么发作。 床上侧着脑袋的美人,半个脸颊被秀发遮掩,然那露出的精巧鼻梁和那嫣红的唇已然是道惊人的风景,由不得忽视。楚言伸出手,轻抚过她颈边的细小汗珠,接着便吻上她的耳廓,在最后的冲刺之后,对着她耳语,“等我回来。” 苏瑾眼睫颤了颤,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楚言望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顿了顿,一时间竟生出了不管不顾拖着她继续欢爱的念头。 “主子?” 门外催促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楚言沉下脸,静默地穿上了衣。 一打开门,楚言便大跨步向前迈,像是怕自己走的再慢一步,便舍不得走了一般。柳鸣泉为此,头一回动用了轻功跟进楚言。 【26】身份被察 入得正厅,楚言一抬头,便与坐在窗旁执棋的天子对上了眼,他屈身行礼,道,“臣来迟了,望陛下恕罪。” “楚卿何必这样见外?起吧。” “喏。” “今日也不知何故,就想同人下下棋。朕不请自来,可会扰了楚卿?” “陛下说的,这是哪里话?臣能侍棋,乃荣幸。”楚言一边回禀,一边凑上前,坐在天子对面,开始与他切磋棋艺。 楚言棋艺差,这几乎是朝堂上人尽皆知的事情,与其说他是与天子切磋棋艺,不如说他是在给天子全方位碾压地虐。 天子心情不好时,惯爱拉他下棋,屡战屡胜能让他扫去面上的阴霾。也不知,这一回,天子是为了什么着恼。楚言思量着,又回顾了一圈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切如常,并无动乱,奇了,这是怎么了? “楚卿府上,可是新进了一个美人?” “正是。” 天子拾起一枚新的棋子,正思考下一步该落在哪,眼角余光却扫到楚言锁骨下方一处红痕。他眯了眯眼,压下心头难言的烦闷,又问,“这美人,似乎颇得楚卿的心?” 楚言不语,有些捉摸不透天子这问的用意。 “美人爱画,画又以楚卿为主。依朕所知,楚卿平生最厌旁人对你皮相的关注,缘何如今?” “陛下也说了,那是厌旁人。她是内人,自是不同。” “哦?”天子笑了笑,面上一派打趣,偏那执棋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了。 “陛下,该落子了。” “哎,楚卿,朕这一落,你又败了。” 楚言笑,“臣自是不敌陛下的。” 棋局结束,天子也无继续的意图,而楚言更无,只他还得小心陪侍。 许是焦灼之心难掩,天子起身,拍了拍楚言的肩,“佳人在候?走吧,朕不扰你了。” 楚言朝天子作揖告罪,转身,正要离去,却听得背后一声叹息,天子在之后冲他发问,语气中带着惋惜和惊疑。 “楚言,以你的聪慧,莫不会分辨不出那女子是真心爱恋你这个人,还是只单单依恋你这副皮相?” 楚言喉头紧了紧,落下一句“皮相又如何?不也是我的一部分?”,话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楚言走后,无人得见,天子面上那怎样也掩盖不去的阴沉之态。 再度回到苏瑾房中时,已近亥时,楚言放轻了脚步进去,看到床上闭目睡去的苏瑾,又想到方才天子的种种不对劲之处,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