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靠东躲西藏恐怕会永远停留在第十天,只有主动找到破解方法才行。 既然知道了这里有秘密,他看着周围那些昏暗的房间,很怕进了哪里突然撞见当年的柏家人,那就很吓人了。 这次该去哪? 纤细的身影努力躲在角落,柳漆回想着来副本的种种经历。 之前线索太散他错过不少,如今一旦连起来,很多东西就越来越清晰了。 比如他来的第一天,柏见礼怎么知道让他不要去地下室? 这么想着,柳漆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 和去祠堂的直接了当比,他这次速度明显慢了很多,路上贴着边小心翼翼往前走,随时观察有没有危险。 耳边寂静的可怕,只剩下心脏在胸腔的狂跳声。 饶是柳漆比以前胆大了些,此刻仍然非常紧张,牙关紧咬着。 很快,他远远看到地下室。 幽暗的石质楼梯通往地下,一大半都被黑暗笼罩,令人望而却步。 独自一人走进去吗?万一里面在杀人怎么办? 柳漆忍不住有点怂,可这里是关键地点,没办法绕过,他小步小步的往那边挪,心中警铃大作。 然而就在这时,他好像凭空撞到了什么屏障,脸颊软软的贴在上面,很有弹力。 柳漆微怔,试探的伸手摸了下,那屏障没什么杀伤力,却非常结实,无论如何都无法穿透。 地下室果然有东西。 柳漆心中一凛,暗暗记下这个位置,转头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三点零一,时间已经重新走动了。 他不再逗留打算离开,就在这时,隔壁储藏间忽然传来桌椅挪动声,似乎还有说话声。 柳漆惊讶。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碰到百年前的柏家人,怕有人出来,连忙躲到储藏间门前的柱子后。 柱子很宽大,躲在这里是视线死角,跟储藏间的墙也挨得很近,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好像有很多人。 但是声音太杂了,柳漆听了一会,只能勉强听到什么怎么杀了他,献给魔鬼之类的。 献给魔鬼? 柳漆眼睛睁大,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原来百年前魔鬼就已经是魔鬼了。 那他们是想献祭谁? 正想着,门忽然开了。 一大群人乌央乌央从里面出来,男女老少都有,几乎涵盖了柏家所有人,柳漆努力藏在大柱子后面,惊恐的等待着他们过去。 他无比庆幸以前自己乱跑的时候没撞见他们。 好在这些人神情紧张,出门就轻手轻脚的直奔地下室,速度飞快,根本没人往后看。 他们能穿透薄膜直接进,柳漆偷偷伸头看了下,一眼就看到里面的刘梦柏野等熟人。 很多人都眼熟,唯独没看到柏见礼。 等众人陆陆续续进去,柳漆不再停留拼命地朝房间跑,速度快到仿佛有恶鬼在追。 呼啸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脸颊也跑得红红的,直到关上门心脏都跳得极快。 进屋后柳漆下意识往里面看,柏见礼还没回来,他赶快上床躺下,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既然不是魔鬼被杀,那么是谁被杀了献给魔鬼的? 柏、柏见礼吗? 柳漆认识的所有人里,只有柏见礼不在那群人中。 所以其实不是柏见礼和柏家联合背叛魔鬼,而是柏见礼被整个柏家背叛了,死后还被献给魔鬼? 想到这个可能,柳漆心脏紧揪在一起,呼吸有些不畅。 如果柏见礼真是被害者,他恨魔鬼的理由简直太充足了,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魔鬼吃了柏见礼才这样的吗? 而且柏野说过柏家自从柏见礼来了开始不一样,是不是他来复仇了? 柳漆心脏越跳越快,思绪无比复杂。 如果柏见礼真是受害者,拿着柏家严禁出现的桃木剑也说得过去了。 这样的复仇者,真的会因为所谓的家规杀他吗?柏见礼明明能轻易接触魔鬼,也能用桃木剑触犯规则,好像根本就没有必要。 柳漆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思忖片刻他又觉得不行,还是有很多疑点。 比如柏见礼为什么任由他嫁给柏兴,为什么给他和魔鬼写婚书,如今又为什么要亲自和他成亲。 说没算计他显然不可能。 可他到底图他什么? 两股矛盾的情绪不断在脑中拉扯,柳漆纠结到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疲惫的把被子蒙到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房门开了又被关紧,插上门栓,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烛光亮了。 幽幽光晕下,修长的手从床尾伸进被褥,从里面摸出一只嫩生生的脚。 这只脚很小,又白又细腻,明明看起来纤瘦,握在掌心时却软乎乎的,滑得不像话。 此刻它被捞出来躺在男人手上,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指尖染着嫩粉,像是贝壳里的软肉,受不了一点刺激。 男人手背线条收紧,晦暗到有些病态的视线死死盯着,极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 良久,才终于重新动作。 他剥开裤腿,将一根黑色锁链扣在柳漆漂亮的脚踝上。 这根锁链造型精致,细细的不会遮住脚踝,反而带来一丝色.气的束缚。 温暖的白软肌肤接触到冷硬的金属,激起一阵颤栗,却怎么也逃不开,像被困在笼中的美貌金丝雀,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把玩。 第28章 被献给魔鬼的妻子 黑色锁链被轻轻拨动, 在美人脚踝上晃啊晃,或许是金属太凉,白皙的皮肤溢出嫩粉,像是雪中妖冶的花瓣, 透出无边靡丽。 一只修长的手指骨微曲, 爱不释手的攥着细瘦脚踝, 在烛光下认真欣赏。 寂静深夜里, 无声地绽放着某种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柳漆迷迷糊糊的醒来,视野一片清晰, 天色已经大亮了。 嗯? 他连忙起身, 手脚有点沉, 好像被什么冷硬的东西束缚住了。 柳漆抬起手腕, 发现袖口被一丝不苟的挽起半截,上面系着一根漆黑的金属锁链,随着他的动作传来叮叮当当的悦耳金属碰撞声,尽头连到床头的铁架上。 不仅是手, 脚腕也被细链扣在的床尾, 锁着他的铁链很精致漂亮, 但是不够长,只能让柳漆呆在床上, 根本无法下地。 柳漆满脸错愕。 柏见礼居然真的把他锁住了。 他是疯子吗? 他下意识抬头,卧室里没有人,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似乎也没有人。 “柏见礼?”柳漆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 柳漆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