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如此牙尖嘴利,五条家的长老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羂索有点生气了。 五条悟嗤笑一声, 突然瞬移过去一发“赫”打在了他的身上, 硬生生将羂索给轰飞了出去。 羂索的身体撞碎了两面墙壁, 跌落在砖石瓦块的碎片之中, 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 “不知道为什么, 见到你我就不太高兴, 而且你可能搞错了……”五条悟站在他的身前,视线冰冷地睥睨着他:“五条家的长老可管不了我。” 看在同时御三家的份上, 五条悟没有继续动手, 转身欲走。 身后, 羂索忍不住朝五条悟怒吼:“五条悟, 天内理子和伏黑甚尔都没有死,你以为咒术界会放过你吗?” 五条悟停住脚步,浑身突然散发出冷冽的气势。 他回头朝羂索露出笑容,却也是第一次对某个人流露出如此强烈的杀意:“你都知道了?” 羂索的表情猛然一僵。 不对劲儿,这个时候的五条悟明明不该…… 他还是个少年,从小在咒术界根正苗红的五条家长大,至少不应该…… “无所谓了。”五条悟一甩头,突然出招。 虚式·茈。 强大的咒力席卷过整个地面,周围的房屋被掀翻,树木连根拔起,混乱着同时朝羂索砸去,连带着那咒力庞大无比的虚式。 触碰间,一切灰飞烟灭。 做完这一切后,五条悟站在原地僵立了很久,六眼在墨镜之下瞳孔渐渐放大,似乎是完全无法理解面前的这一切。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他? 虽然五条悟也没有多愧疚或者多难以接受,但他总觉得自己不该如此,但就是…… 厌恶,仇恨,愤怒。 刚刚的一瞬,不该出现在他心中的情绪仿佛是久久积累后的爆发,倒并不只是想要维护伏黑甚尔,而是长久负压下突然就想不管不顾的大闹一场。 不只是加茂阳介,还有整个御三家,还有咒术界的高层,那些混蛋全部都该去死,全部都…… 五条悟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不该存在的东西暂时甩去,拿出手机给伏黑甚尔打了个电话。 “干嘛?”伏黑甚尔的声音粗犷,大声询问着五条悟。 五条悟却捏着手机久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 “说话!” “我去你家找你。”五条悟终于开口,说完之后便挂断电话一路瞬移去伏黑甚尔家。 卧室里,伏黑甚尔一个垂死梦中惊坐起,整个人弹了起来迅速将床上的五条悟版湿/身/诱/惑抱枕塞进了柜子里,一时间急得冷汗都要下来了。 果然,五条悟来得很快,伏黑甚尔刚将抱枕藏起来,他已经飞在外头敲窗户了。 装作没事人的模样,伏黑甚尔走过去打开窗子,对方立刻便跳了进来,好死不死正扑到他的身上。 伏黑甚尔下意识接住,回过神来后连忙又推开,却不料五条悟宛如黏在他身上了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了。 “放开我!” “不放!”五条悟没脸没皮地抱着伏黑甚尔说:“我都为你杀人了,你让我抱抱都不行吗?” “什么叫为了我杀人?”伏黑甚尔感觉莫名其妙,问:“你杀了诅咒师?” “不是,是加茂家的人,加茂阳介,他知道你还活着!”五条悟嚷嚷着,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当时怎么就突然下了杀心呢? 明明是咒术师,还是御三家的咒术师…… 五条悟想不明白,只能全部都推到伏黑甚尔身上:“你真是个妖精,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痛下杀手!” 五条悟说得煞有其事,伏黑甚尔却脸色铁青,这特么是形容一个男人? 他用尽力气,扯得衣服都“撕拉”一声破掉,这才将这只粘人的无耻猫猫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他转身,打开衣柜要拿件衣服换上,手摸上柜门才猛然僵住。 不,不行! 里面现在有…… 伏黑甚尔果断松手,装作没事人一样又转身闪开。 “不穿衣服了?”五条悟看着他坚实的胸膛,点了点头赞同:“我也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 伏黑甚尔:…… 不是他不想穿,特么根本就没法穿!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杀了个人?怎么,需要我给你做心理治疗?”伏黑甚尔开着玩笑,心里边却在想,或许咒术高专的确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离职的离职,黑化的黑化,五条悟还逐渐没了下限……哦不,最后一个可能并不是咒术高专的锅。 “我不需要心理治疗,我需要肉/体治疗。”五条悟朝伏黑甚尔的床上一扑,伸手抱住了长条的猫猫抱枕,将自己的脸和猫猫的脸并列在一起问伏黑甚尔:“我和这只猫很像吗?” “少自作多情。”伏黑甚尔别开头。 “来吧!”五条悟趴在床上喊:“我现在非常难过,所以你必须安慰我,比如帮我做个按摩!” 伏黑甚尔大大的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他还以为五条悟要做什么,感情还是小孩子的一套。 也对,再怎么无下限,现在的他也还是太嫩了,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死小鬼罢了。 伏黑甚尔走过去,竟真的为五条悟按起了肩膀,又顺着肩膀一路向下,按摩后背。 他的手法很棒,能将人骨头卸下来的天与暴君对按摩格外精通,只是力道稍有些大,让这个第一次享受按摩的少年有些承受不住。 “啊……”也不知是痛还是爽,五条悟忍不住叫了一声。 “会疼吗?”伏黑甚尔低头在他的耳边问。 五条悟冷哼一声,将头死死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不肯回答。 伏黑甚尔继续,他按摩的时候很不老实,像是在刻意撩拨着床上的纯洁少男,指尖轻轻点过他的脊椎,又顺着脊椎一路朝下,逐渐到了尾椎的位置。 “啪”地一声,五条悟一把抓住了伏黑甚尔的手。 “你在做什么?”这会儿五条悟的耳根都通红了起来。 “什么都没做。”伏黑甚尔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尾椎骨,语气淡然:“按摩罢了。” “你确定要继续撩我?”五条悟的语气有些危险。 伏黑甚尔沉默了片刻,收回手道:“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 他简直想剁了这只手算了,他在干什么?要和五条悟保持距离啊!这家伙会当真的! 但是…… 五条悟的屁股真的一看就很好摸。 看着坐在床上的翘/屁/美男,伏黑甚尔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突然觉得撩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双向的,尽管五条悟什么都没有做。 “甚尔,你喜欢我什么?”五条悟将头埋进了床垫里面,声音闷闷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