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的身体里挤,敏感的穴一点点被撑大,涨得他难受,本能地塌下腰摆出一个更方便山神侵犯的羞耻动作,胸前两点压在微刺的毛毯上,又痒又麻,让他整个人都混乱不堪。 “呜啊……好深……” 狼根抵到深处的穴心,山神腹部的毛发也贴上了粉嫩的穴口,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塞满了非人类的性器,涨麻中又夹带着酥软的快感,让他眼尾都染上了点点媚意。 兽化的山神只剩下本能,丝毫不给祭品适应的时间,插到底后就摆着胯凶狠地撞起来,性器上的凸起勾着在穴肉上前后滑动,一下又一下,带给祭品难以承受的酸麻。 “啊啊啊——呜……不要……!” 祭品抽着气呜咽,右手伸到身前,绕过半硬的阴茎覆上女穴想要阻止这过快的顶撞,结果却沾了一手粘腻,最终无力地握在巨狼的性器根部,不仅没有半点作用,反而在它进出的动作下被迫变成抚慰,让巨狼更加兴奋。 瘦弱的身体被撞得往前拱,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咬住通红的肉棒,逐渐适应了巨物的内壁生出了几分痒意,开始自发自觉地抽搐收紧,层层包裹讨好那根肆虐的兽根。 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出,巨狼的性器被浸泡在温热的体液里,爽得嘶吼一声,暂时停下了抽动,前肢压低把雌兽牢牢压在身下,后肢抵着地面往前倾,动作把祭品的臀肉都挤压变形,绒毛细细柔柔地在他充血红中部的外阴拂过,细微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倒像是等不及的饥渴淫荡。 清脆的啪啪声又重新响了起来,频率比方才更高,顶着子宫口用足了猛力抽插,撞得宫口微微凹陷。穴肉还未回缩又被再一次撑开,难以把控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冲撞着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滚烫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哭叫也带着醉人的酥痒。 祭品的双腿软到跪不住,渐渐随着巨狼撞击的力道往下滑,最后整个人趴在毛毯上,腿臀间的肌肉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收紧,带着把穴里的性器也含得更紧,两边外阴紧紧包裹住充血探头的阴蒂,快感瞬间更上一层,在山神的速度丝毫不减的肏干下没一会便迎来了阴蒂高潮。 他的哭叫猛地拔高,整个女穴由里到外不受控地抽动痉挛,无力的腰腿爆发出一小股力气拼命挣扎,竟生生将自己从巨狼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粗糙的狼根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龟头在白皙的肉上划出一道水迹。 只是还未等他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预支的力气就被用完了,他的脸埋在头发里,流着口水不断哭喘,巨狼却毫不留情,直接叼着他一边肩膀把他翻过来,变成仰面向上的姿势。 后腿一抬,再一次跨到不听话的雌兽身上,巨狼这次再也没有耐心,低下身子就直接把性器插进那湿润洞口,仍在高潮中的阴道痉挛着收缩,想把入侵者挤压出去,无奈来者气势汹汹,不管不顾地往里闯,凸起的粗糙强行给他续上了快感,高潮被迫无限延长。 身前的阴茎完全把不住精关,流出来的体液从白浊到清澈,最后射无可射地贴在肚皮上抽动,高潮太长反而成为折磨,祭品除了哭着求饶别无他法。 “求求你,山神大人……别插了别插了……放过我呜呜呜……” 巨狼毫不搭理,耸动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两只前肢无情地按住雌兽的双肩,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祭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伴着高潮的浪涌被再一次操开,清醒被撞到九霄云外,每一次肏干都把他架上快感的刑台,哭喊与哀叫都撼动不了行刑者半分,那根火热的刑具把他里里外外都烙上印记,让他再也无法逃脱。 也不知过了多久,祭品的带着哭腔的叫声都渐渐没了力气,从里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巨狼趁机深深往内撞了一下,就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插进了他的子宫里,阴茎开始涨大成结。 第一波精液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被烫得又被迫高潮了一次,眉头难受地皱起,从喉咙口挤出一声猫叫似的媚哭,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有宫口蠕动几下,嘬吸那还在慢慢涨大的锁精结,直到它涨到最大,牢牢卡在子宫里。 山神断断续续地射了好久,把雌兽的子宫都射满,小腹微微鼓起,那锁精结才一点点消退,往外拔的时候把昏睡过去的祭品惹得又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哀求。 之前被堵在阴道里的春水混着精液慢慢从合不拢的穴口流下,弄脏了一大块毛毯。 -------------------- 兽交预警 第14章 十三 入海 这场血脉的暴动持续了整个冬末,山神总会不定时兽化,每次都会拖着防不胜防的祭品云雨一番,有时一天好几次,有时隔几天一次。 每当祭品的身体吃不消频繁的纵欲时,急躁的巨狼就随手用爪子划开自己的皮肤,强行把兽血灌进他嘴里,妖力可以轻易便将人类身体的亏空补上,它便又尽情投入下一轮侵犯。 兽形的山神不会对祭品有任何怜惜,于是祭品也识时务地从未反抗,倒也未曾因此受过伤。 好在春天来得很快,当挂在山洞口的冰棱开始逐渐融化时,山神的海妖灵息终于慢慢从冬眠中苏醒,强大的力量压制性地将兽血重新摁回妖丹深处。 最开始是不再突然变成狼型,也不因为暴动而强迫祭品欢好,但半人形态下依然保留着兽耳与兽尾。又过了几日,随着洞口的冰棱完全融化消失,那兽耳与兽尾也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许久不见的触手与犄角,把祭品高兴坏了。 “山神大人!好想您!”祭品扑进山神怀里,幸福地任由根根触手把自己团团包裹起来。 许是因为雏鸟情结,许是被兽形的山神做怕了,他发觉自己更喜欢原本形态的山神。 山神用一如既往地没有说话,只是出乎祭品意料地,用触手摸了摸他肩上那个被咬过的淡淡伤疤,然后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几场春雨过后,气温开始大幅度回升,没几日,祭品就能远远看见侗村的田地上零星有了播春种的身影。 山神拉过他的手,不甚流利地问祭品是否想回家看看。 祭品摇头:“他们想必已经走了,看了也徒增伤心而已。” 山神把他环在怀里,又道:“明日、回海里。” “山神大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 山神对于入海没有做任何准备,表现得也十分随意。天光一亮,便随手把睡眼惺忪的祭品按在怀里,吃饭一样理所当然地往河里跳。 祭品被炸起的水花声吓了一跳,瞬间从瞌睡中清醒。他慌慌张张地地闭眼憋气,由于太过用力把五官都皱成一团,四肢并用抱在山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