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之奉之为神。 所以这位山神,竟有四臂…… 察觉到这一点只是一瞬间的事,短暂的力气爆发后,祭品被拖回来牢牢制住,浑身抖得再没有力气挣扎,只有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几声呜咽,山神大人也没有去在意。 寂静的黑暗里只听见山神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嗜血又狂躁,像大型野兽的进攻前低吼,一声又一声,让祭品害怕到哭得几近缺氧。 混乱中,衣物的摩擦声簌簌响起,山神把另外两只手也伸进祭品的衣袍内,粗暴地抚摸、揉捏,直至把祭品上身的衣物剥落直腰间,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处。 “唔呜——!” 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祭品抽泣的声音突然拔高,呜咽从捂住嘴巴的大掌下漏了出来,身体也猛地弓起来往后躲,却是往山神怀里撞,被抓了个正着。 山神两手把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另外两手配合着拉开想要合紧的大腿,衣物下摆皱巴松垮,完全遮不住底下的身体,祭品腿间异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就这样露了出来。 他看不见山神,但他知道山神能够透过黑暗看到他。 山神在看着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 祭品生出无地自容的羞耻,又想着山神是不是会因此放过他。 可是下一秒,却感觉到粗重的呼吸喷在阴户上,竟是山神俯下身子去嗅闻那处小缝。气流拂过敏感的器官,瞬间有一小股酥痒流过全身,祭品敏感地一抖,发出一声细微的抽噎。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是在极度的恐惧下,山神稍微用手摸一摸外阴,祭品的身体便不由得发软发热;山神扒开肉缝揉一揉阴蒂,那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润滑腻,散发阵阵香甜;等到山神伸出那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往洞里探,不仅不见花穴有半点排斥,反而无师自通地开始小幅度收缩,就像直白的暗示,贪心地想要吞进更多。 祭品整个人都熟了、软了。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山神大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此时嘴里正含着山神两根手指,口水从无法闭上的嘴角流下,眼泪也湿哒哒地淌了满脸,样子凌乱又狼狈。 山神的鼻息越来越重,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粗喘,他直起身,抽出在祭品女穴里搅动抽插的三指,随后便将一根火热的物什抵了上来,巨大的龟头挤开软烂的外阴,在那微涨的穴口蹭了两下,就没有任何犹豫地缓缓地挤了进去。 有点痛,但阴茎磨着小穴内壁、一寸寸深入的感觉,又恰到好处填满了那股入骨的渴望与瘙痒,祭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穴肉贪婪地咬紧了山神的男根,直到全部吞吃下去,龟头危险地挤在宫口。 他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意识被搅成一团乱麻,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到下腹,小穴里又涨又麻,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山神划着圈微微蹭动,快意的电流便失了规律到处乱窜,勾得祭品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山神的腰。 山神也被这一下的反应刺激到了,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纯野兽的喘气声,两手快速解开捆住祭品手腕的绳索,俯下身压在祭品身上,下身突然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呜……啊——”祭品的惊呼戛然而止。他被山神撞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呻吟都被迫梗在喉咙口,除了仰着脖子大口吸气外别无办法,只有挂在山神两臂上乱蹬的双腿,以及无力抓挠山神肩膀的指尖暴露了他有多爽。 不见一丝光源的山洞中填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着祭品的抽泣与山神的粗喘。祭品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双眼失神地流泪,被山神顶得一耸一耸往上移动。 山神就着相连的姿势托着他的肩背坐了起来,让祭品在他的胸前,软绵绵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重力让他被迫坐在那巨物上,承受阴茎大开大合的折磨。 龟头一下又一下往宫口撞,动作又快又重,撞得他的肚子涨麻万分,腿间春水不知廉耻地四处飞溅,小小的阴茎也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中失禁般地喷出几股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肚皮。 “山神大人……!求求你……好深……呜……”祭品枕在山神的肩上,软软的哭求带着热气喷在山神耳边,上身却循着本能不断在对方怀中乱蹭,早已被操开操熟的女穴小口小口地嘬吸体内肆虐的阴茎,模样显然已经是被肏弄得神智全无。 交合的热度一刻也降不下来,甚至越烧越旺,大开大合地顶弄间,山神突然用手扒开祭品的阴唇,找到那发硬探头的阴蒂,用指尖又按又揉,小豆被仿佛挤压变形,过大的快感直把祭品刺激到眼前发白,体内涌出淫荡的热液,一波波淋在山神的龟头上。 “不要揉那里,求求你……受不了了……呜……” 祭品被操成了淫兽,睁着空洞的泪眼,摸索寻找到山神的脸往他唇边凑,爽到合不拢的嘴里伸出一截殷红的小舌,湿热地舔吻对方的嘴角。 山神掐住祭品的腰猛地往下按,祭品就半含半舔着山神的獠牙迎来了高潮。一大股春潮从深处涌出,一些顺着山神的阴茎稀稀拉拉地滴在两人相接的腿间,但更多的部分却被牢牢堵在肚子里,祭品痉挛不停,抽搐地紧抱着山神拔高哭声。 他全身上下绷得死紧,夹得山神发疯似的狂插了百来下,四只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牢牢圈住祭品,钉在宫口的龟头开始涨大,竟是像走兽那样成了结。 汗淋淋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山神微凉的精水一股又一股冲击祭品的宫口,与祭品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堵在穴中,涨得小腹也微微鼓起。 配着祭品浑身凌乱、双眼无神的模样,可怜又勾人,与其说是祭品,不如称为淫宠。 独属于山神大人的性玩具。 祭品在之前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尝到过女穴被使用的滋味,高潮就像持续猛烈的电流把他的灵魂抛出肉体,抛到混沌中,潮吹结束后也久久不能回神,闭着眼睛缩在山神的怀里无意识地抽泣,直到肚子里的阴茎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也不知道。 倒是这随便揉一下就迎来一个痛苦的小高潮的模样很大程度上方便了山神,这片昏暗的空间里仿佛没有时间的流动,粘腻的水声和哭叫声又持续了很久,直到祭品满得再也承受不了…… 第3章 二 触手 祭品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还叫汪延的十岁那年,母亲临盆,于是家中长辈把他赶出屋外,命令他在母亲结束生产前不许回家,生怕他把这双性的腌臜之身传染给未出世的弟弟。 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就连神庙后那条常年湍急的河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村里没人会在这种季节出来闲逛,少年从村头走到村尾,也没找到哪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