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的人员任用,你们喜欢插手,就别怪老子喜欢在你们监督局插手。”秦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很浓,不可置喙的态度:“监督视频重新做,不该上传的别传。” 电话对面的人又是赔罪,秦策话都没听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本来想跟安意白说点什么,又想到了刚刚萧景那通电话,于是开口:“有人想找你去做……美瞳代言,你怎么想的?” 说罢,秦策看着安意白的眼睛。这双眼睛真是清透得像天边湖水,沉着细碎的银光,卖美瞳的找他简直是蠢,他这样的眼睛,只会把美瞳都比下去,怎么卖得掉? 这笔生意他已经帮安意白回绝了,但如果他想去,倒也可以去玩玩。萧家的公司,还不至于坑到他身上。 安意白眨了眨眼睛:“有钱吗?” 秦策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挑眉:“怎么,缺钱了?” “是啊。”安意白点头,“我还要赚钱养你呀。” 听到这个回答,秦策意外,然后眼神都变温柔了,他伸手揉了揉安意白头顶柔软的发丝,笑笑:“不过是说笑,怎么还当真了?” 安意白把他的手从自己头顶拿下来,一本正经严肃声明:“我才没有说笑,我是说认真的!他们到底给不给……” 认真的。 秦策心脏似乎被捏了一下,跳了更快了。他没忍住,反手握住了安意白的手腕,一下子就将人按到了沙发上,自己紧跟着也压了上去。 被掌控和压制的姿势让安意白慌张了片刻。 安意白下意识攥着秦策衣襟,呼吸都急了两分:“怎,怎么了?” 秦策压下去,轻轻地吻上了安意白的眼睛,慢慢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秦策一直都是想忍住的。可这怎么忍得住呢? 喜欢的人,那么认真地在他面前说要养他,眼中的情绪还一眼就能望到底。那是一种将自己全然交付的信任。 没人能忍得住,圣人也不行。 更何况秦策也不是什么圣人,alpha的天性就是掠夺。掠夺安意白,这是他的天性决定的,是本能。 唇齿被封住,呼吸不畅,安意白的眼尾迅速红了,眼底也染了湿意。 更诱人了。 秦策一时停不下来,他的手从安意白的衬衫底下往上钻,贴着身体轮廓,在他纤薄的肌肤上摩挲,他的双手施加了力道,存在感是那样的鲜明。 安意白开始阵阵战栗,好像被欺负了的模样。 秦策打算停下来了。 他变慢了,轻轻衔磨着娇软粉嫩的唇瓣,他的手从人衣服里退出来,安抚地摸了摸安意白的耳垂。 正准备从他身上离开时,安意白回应了。他主动而生涩地舔了舔秦策的唇,又咬了咬,然后期待地看着秦策。 明晃晃的勾引。 秦策心头直接燎起了一把□□。 omega就那样在那里不动,不回应,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挑战了。更何况,他还主动撩拨他。 秦策忽然加重了力道。 安意白的呼吸更困难了,他还感受到秦策的手从他的耳垂往下流连,最终停在后颈的位置不走。 要标记吗? 秦策的声音染上一层燥热的哑:“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 安意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疑惑:“嗯?” 他很无辜。 秦策再次被引诱。 他亲吻着自己的omega,从omega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悠长的气息,如同长了钩子,将秦策死死地勾住。 欲罢不能。 秦策不自觉地感叹:“宝贝儿,你为什么这么香……” 百分百匹配度,确实是致命的。 那是从灵魂深处升起的契合,这种气息让秦策非常有安全感。他很喜欢安意白信息素的味道,这一刻,他想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打开,侵占着安意白,让他的信息素沾上自己的味道。 这样,安意白就变成他的了。 不,安意白本来就是他的。他只是,加一个标记。 不知不觉,安意白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大半,露出了大片光滑肌肤。 亲吻到了胸膛,全身的热烫中忽然有点凉意。 安意白喘了两口气,睫毛微颤,睁开了眼睛:“……去卧室。一会儿,被看见了。” 他们还在客厅。 秦策抬眸:“去卧室?去卧室做什么?” 安意白脸红了:“秦策!” 秦策亲了亲安意白的锁骨,仿佛气定神闲,但眼中突然泛起的幽蓝出卖了他的情绪,他还是执着地问:“怎么不说了?告诉我,去卧室做什么?” 说完,又咬了咬。 安意白打了个战栗,声音就像泡软了的流心面包:“老公,去卧室,好不好……我想要你标……” 话没说完,安意白就被秦策打横抱起,他没放过他,低头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着步子上楼。 安意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丢到了柔软的床上,往下沉了沉,一时天旋地转,没有适应,秦策他又压了下来。 这次,他的目的地就是后颈腺体。他握住安意白的肩膀,轻而易举就让他转了个身,背对着秦策,脸朝下。 柔软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在秦策的眼底下。 欲望更盛。 安意白感受到锋利的犬齿贴近了自己的腺体,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就在安意白以为标记就快成功的时候,贴近他后颈上的呼吸忽然离开了。 安意白:? 秦策咬了咬他的脖子,却不是腺体的位置。 感觉到安意白的疑惑,秦策低低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宝贝儿,先不标记……” 不标记? 那秦策压着他又舔又咬的干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安意白依旧纵容着。 感觉到安意白的纵容,秦策更来劲了,把安意白的衬衫撕开扯到一边,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痕,亲了又亲。 …… 但最终,秦策还是停下了,他抱住了安意白,鼻尖在他的腺体上蹭着。 他就像是一匹丛林饿狼,在食物面前东嗅嗅,西蹭蹭,带着将食物拆吞入腹的强烈欲望,多次呲牙,想要下嘴。却因为食物来得太过珍贵,没有轻举妄动。 最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食物,克制隐忍,不吃,却又委屈地不肯放开爪子。 为什么啊? 虽然安意白纵容着,但他还是好奇,哪里出问题了? 秦策下面没问题,还在客厅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他顶着他了,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消下去的趋势。 安意白努力地转过身,面对着秦策。可秦策的脑袋紧紧埋进了他的颈窝,看不清神色。 安意白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了一点,去看他的脸。 卧室没开灯,有些昏暗,但离得那么近,还是能看清。秦策眉眼低低地压着,透露些许欲求不满的燥郁,很是不甘心。 秦策也不是不需要。 安意白眼中浮现些许担忧,他捧住了秦策的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