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微凉的指腹触碰到她膝盖内侧的湿意。 “在我面前,也湿?” 傅岐冷沉暗含讥讽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同时该死的身体却抽搐着喷水。 她双腿打颤,怕极了傅岐发现。 所幸,他扯了扯西装下摆就站起,“跟我回家。” 傅妍如释重负,“好!” 他衣服宽大,像是给她穿了长及脚踝的裙子。 就算傅妍没穿内裤,走动间也不会走光了。 在傅妍印象里,傅岐就是生气会发作的人。 她还小时,他嫌她黏人,会扔开她,会说滚。 她长大后努力乖巧,他也温和不少,但她犯错,惩罚起来也不会手软。 就像那次他误会她偷尝禁果,会粗暴残忍地鞭打她。 而今晚,他质问她几句后,并未没有发作,还给她穿“长裙”,不再追问,只要她回家。 她想当然以为,她拙劣的谎言,瞒过了傅岐。 她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住,她来不及刹车,额头磕碰到他后背。 “爸爸,怎么了?”她揉了揉额头,语气嗔怒,俨然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傅岐隔着西装捞住她的细腿,将她打横抱起,“万一有人上来,你还想做人吗?” 确实! 她只给宋怀远看! 因此,她乖乖缩在他怀里,合拢双腿。 不知好歹地说:“爸爸,我以前总是骑在你脖子上。真想念小时候……” 傅岐面无表情,“你现在也可以骑。” 傅妍:“……” 不说她长大知羞了,就是现在腿缝湿透,她也不敢呀。 被噎了一句,傅妍不说话了。 傅岐脚步沉稳,她靠在他胸口,舒服得想要睡着,忽然又想起:宋怀远去哪了? 顶楼好像只有一个门? 难道跳下去了? 那可是十楼! 应该是藏起来了吧? 要不是怕傅岐发现,她现在就发短信问。 待会,为了他们长远的爱情,她待会再问。 …… 傅妍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被傅岐按坐在浴缸边沿。 傅岐扯落褶皱的衣服,分开她的腿,中指和食指掰开她红肿的小穴。 “傅妍,自己插的?” 0023 喜欢吃男人的精液?h 因为紧张,淡粉的软肉翕动着,清亮的春水溢出,濡湿了傅岐的手指。 傅岐面色沉沉,不为所动,冷着脸审问。 两根属于父亲的手指,此刻成了她淫荡的开关。 但她不敢说。 她在头脑风暴:承认自慰和承认早恋,哪个更可怕。 生怕敏感的身体会让她在傅岐注视下喷水,她快速认了,“是,是的。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不可以……” 她的成长,傅岐并不忌讳,该教的生理知识都会教给她。 反而是她有点害羞,推说学校上课都说过。 他还会让她可以多跟沈绯绯沟通。 但总体来说,她是个没有妈妈的可怜孩子。 她一旦露出“没人教”的可怜相,傅岐都会心软。 但这次,他没有。 修长的中指轻轻一勾,他在清水里找到相对浑浊的精液,呈到傅妍水洗过般的乌眸前,“傅妍,这是什么?” 傅妍:“……” “不知道?”傅岐厌恶地冲洗掉,“爸爸告诉你,那是男人的精液。你告诉我,你自己插,怎么会有的?” 傅妍咬紧下唇,瑟瑟发抖。 傅岐扯过淋浴头,一直抵在她穴口的中指再次用力将软肉往外抵,露出可怜哭泣的小穴。 然后,毫不怜惜地冲刷。 水柱打在脆弱的私处,疼,疼过后,又有诡异的欢愉。 在极端恐惧中,自暴自弃的傅妍居然在庆幸,现在她私处涓涓流水,傅岐看不出来。 “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 傅妍摇头。 傅岐更是烦透她这种乖乖认错却坚决不改的样子,剥落她湿透的上衣。 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唯独流奶的两粒艳红而招摇。 傅岐抬高手腕,温热集中的水柱击打着硬挺的奶头,越狠,越挺。 “爸爸,”傅妍找回点狗胆,“我,我可以自己洗。” 傅岐扯过毛巾,嫌脏似的裹住右手,挤出沐浴露,又狠又重地揉搓地她酥痒难耐的奶头。 阴沉地讽刺,“你舍得洗吗?” 她翕动唇瓣,想辩解,又低头看自己上下都流水的淫荡身体。 “……” 她闭嘴,闭眼,假装她还是五岁,傅岐帮她洗澡。 可从前他都是飞快薅过她身体,不耐烦地冲淋。 现在,他恨不得毛巾的绒毛刮过她每一处。 她的唇缝,耳珠,眼睫; 她的锁骨,乳头,肚脐; 她少得可怜的耻毛,颤抖的穴肉…… 好像他从里到外洗过,她就没跟宋怀远亲吻过、险些性交过。 半小时后。 她好像终于脱敏了,被洗得干干净净,在傅岐面前赤身裸体,也没有敏感到想要淌水。 方晔那个死变态说的“脱敏治疗”,似乎像那么回事。 傅岐脸色仍阴鸷,她怯生生地问:“爸爸,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如果他一直晦涩不明地生气,她宁愿他抽打她发泄出来…… 毕竟,她不会放弃宋怀远。 傅岐关了水,右手握住她细腻莹白的大腿,拇指指腹轻轻按住已经紧闭的穴缝。 “傅妍,你,跟他做了吗?” 0024 奶头一咬就破皮出血 “差,差点。”傅妍气息不稳。 略带薄茧的指腹仍碾磨她脆弱的嫩肉,“精液。” 傅妍差点哭出来,终于交代,“是,爸爸,我早恋。我最近身体敏感,缠着他想要的。是我勾引他。他差点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