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腿软得稳不住身形。 “求您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憋住排泄的欲望上,尿道棒的不断抽插更是使他腰肌酸软,欲罢不能,快感不断叠加与痛苦相纠缠,他感觉到自己哭了,但眼泪只是被眼前的布料吸收,没办法流出去让先生看到。 小孩的小腹一阵抽搐,常铭远知道这是快到顶峰了,快速抽出尿道棒,迅速撸动着小朋友的性器。 唐祎心里一直有个执念,他努力憋忍着射精感和尿意,高高扬起了自己的头,露出那段被项圈包裹着的白皙脆弱的脖颈。 常铭远一楞,他之前细问过林箬到底跟小孩说过什么,所以他明白唐祎现在是什么意思,但也只是愣怔了一瞬,还是在撸动着那根,没有多余的动作。 唐祎眼看着要忍不住了,但还是在尽力压下,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又往高抬了一下头,磕在刑架上撞出咚的一声,颤抖着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先生还是没动手,小孩又往后撞了一下,越来越重。 常铭远从他仰起头开始就一直紧皱着眉,这并不是他今天想要做的事情,见小孩不停的撞击着刑架,他赶紧用按小腹的那只手臂去护住唐祎的后脑。 “先生,我就任性这一回,求您了。”小朋友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哭腔,不知道是强忍出来的还是内心情感堆积,这就是他的所求,今天破釜沉舟也要得到。 常铭远微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直接覆上了那段脆弱的脖颈,手下逐渐使力,唐祎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不能呼吸。他并不害怕,他知道只要有先生在他就一定安全,反而坦然的笑了。血液流通困难,唐祎的脸变了颜色,涨得通红,常医生一边给他撸动,一边就着禁锢脖颈的姿势和他额头相抵。 唐祎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太阳穴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往外鼓着,他张开了嘴呼吸却被另一张唇温柔的堵住,完全没法通气。 他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窒息的濒死感传来,再也分不出一点力在下身,随着先生重重的一下撸动他完全失守,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射出,浑身上下全在痉挛,锢住脖颈的手也大发慈悲的放开,能重新自主呼吸的感觉再美妙不过,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放任下身不明液体肆意流淌,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过去。 常铭远见小孩还在不应期,快速的把两条绳子都拆下来,用力揉搓着几道勒痕明显的地方促进血液循环。 呼吸渐趋平稳,唐祎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禁了。 -------------------- 公调+尿道play+失禁 第48章 平明。 刚才一直没分出神去听,现在反应过来之后反而没听见一点声音。唐祎伸手摸着先生,感受到陌生的衣料后不断摩挲着衣角,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羞红了脸要往人身后躲,“我…我是不是给您丢人了。” 常铭远嘘了一声,伸手把小孩的眼罩摘掉,惯例又用手先轻轻遮住等他逐渐适应眼前的光,随后放了下来。唐祎又羞怯又想看,悄悄的微睁,待看清之后努力睁大了眼睛,伸着脖子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先生,又看见面前的人穿了一身庄重的黑色西装站在自己面前,唐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这…” 整个三楼大厅空无一人,反而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个小音箱,唐祎又抬头看了看几个角落,那些24小时闪烁的红点也都尽数消失,大门紧闭,这完全就是一个私密空间。 喧哗声逐渐增大,但屋里又的确除了他俩以外没有任何活物,唐祎猛地回头看向先生,先生手里拿了个像手机一样的控制器,向他摇了摇。 “买的都是最贵的,音质非常好,绝对拟真。”常铭远摸了摸小孩的头发,笑了。 在看见唐祎给他发的公调邀请的微信之后,他快速给江宁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初步定了一下方案,这个女人久经欢场自然不用说透就能明白,也是觉得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当下就应了下来,把这周最黄金的时段留给了这一对儿。 常铭远从能下床工作开始,恨不得一天跑三遍wild,每个音响都在它该在的位置上被录了很久的音,力保周六晚上能给自己和小孩留个安全的环境,他的确大方的答应了这个请求,但绝没慷慨到能让所有人观赏自己家小朋友的每一分神态。 常医生也不是欠着别人人情不还的人,早就备好了一后备箱的礼,今天一进门就把钥匙甩给了门童搬去宁姐办公室。 唐祎的呼吸一下比一下平缓,室内一时寂静无声,仿佛都能听见大灯照射下小飞虫扇动翅膀的声音,他们知道,到了最后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了。 “我…”“我想…”声音同时从两个人的喉咙发出,常铭远这次并没有拿出绅士风度,“宝儿,我先说吧。” 唐祎靠在刑架上勉强站着点了点头,心中翻滚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常铭远把早就想好的话坚定有力地讲出来,逻辑清晰,“我一定要先解释清楚一个事,不能让你这么一直误会下去。” “前些年因为一些事情,我自己申请去了急诊科,刚调过去的那半年,我特别不习惯看见生命在我眼前消逝,事情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的那种无力感让我特别难受,每一次面对病人我都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但还是没办法挽回。” 说到这常铭远罕见地露出了一点脆弱,他低下了头,但仍是个不服输的姿态,“所以那段时间我玩得很大,林箬说我喜欢玩窒息是因为他恰巧在那个时期撞见我,脖颈握在手里就像可以轻易拿捏一个人的生死,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死神本身。” “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也能不带情绪地跟病人家属宣告死亡时间,只有状态非常不好的时候才会又有那种难以自控的暴戾。”唐祎听得心里难过,想拉先生的手安慰一下,却顿了顿只是伸过去轻抚着衣角。 “跟你第一次做爱的那天,死了个16岁的小孩,我记得我跟你说‘今天不会轻饶’,我也的确是打算下重手,但看着你在我身下像个小兽一样呜咽,我只想着怎么让这样的呻吟更情色更绵长,戾气竟然能被一个人尽数抚平,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我前几天才彻底想明白,想让你疼、让你哭,不仅是因为我喜欢,更是因为在我手下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人,是你。” “很多话我说不出来,但心里有。”常铭远抓过唐祎的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林箬这件事,我不气你打人,我气的是自己没给过你坚定的信心和勇气。” 常铭远直视着唐祎的眼睛说完这些,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