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有茶叶,随便挑一个泡。”扔下这一句话常铭远就自顾自开了电脑,提示音不断传来,他飞速在键盘上敲击着回消息,完全没把视线分给小孩一丝一毫。 唐祎是学过侍茶的,一举一动都很优美,就是正规的茶艺老师来了估计也要竖起大拇指,可惜哪怕就在眼皮底下,他们家先生也一眼都没看。 泡好后双手递到了先生眼前,常铭远接过后闻了闻茶香,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是哪一道茶,一边轻轻吹着一边指挥小朋友姿势。“趴下,对,手肘着地,大腿小腿、大臂小臂都呈直角,好,就这样。” 茶温差不多了,轻轻抿了一口,不烫人,常铭远俯下身把茶杯稳稳的放在了小朋友的后腰处,“背好了,别让我觉得我买了劣质家具。”话音刚落电脑那边就传来了视频邀请的声音,会议开始了。 唐祎心中一惊,热茶的温度从后腰处传来,有点烫,但不至于接受不了,努力稳住身体绝不摇晃,他想看看时间,却发现他正好背对着屋里的时钟,窗帘拉得紧,根本就没任何获悉时间的方法,只好继续努力跪直。 人的行动一受限,脑子里就蹦跶得更欢,唐祎把今天的每一件事都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在心里默默的感叹,这应该是这辈子过得最幸福的一个生日,想到先生又有点想笑,实在没忍住抖了一下。常铭远声音一顿,快速把这句话说完,闭了麦,拿戒尺的手冲着唐祎的臀部就是结结实实的一下。 小朋友惊得往前一窜,茶杯里的茶晃撒了不少,虽然不烫还是打了个激灵,不敢乱动马上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不知道时间是真的太难熬了,唐祎在脑子里已经脑补过八百场大戏了,恨不得把小学六年级跟人家吵架没吵赢的场面再琢磨一遍,胳膊也有点撑不住了,微微打着颤,颈椎也有点疼,是抬起头还是低下都难受得紧。 常铭远感受到小孩乱动的幅度变大了,闭了麦又是一下,这一下好像把唐祎的理智打回了笼,不敢造次。 常医生伸手拿起了茶杯,明明是个轻得不能再轻的物件,唐祎还是觉得如释重负。还没等他舒服完,一下重压使他失去了平衡。先生把脚搭在了他的腰上。 两只脚交叉,搭在了小朋友的后腰,似乎是还嫌不够似的,往下又压了压,压出了一个弧度。看见唐祎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这小孩还没懂放置的意义。 “什么都别想,放空,记住是‘我的’,就好。” 唐祎点了点头,试着按先生的要求去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重复着先生的那句“我的”,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放平放缓,手肘和膝盖两个支撑处也不觉得累了,后背上也仿佛失去了重量。他什么都不去听,也不去想,闭上了眼,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脚凳,一个真正只供先生使用的脚凳。 他又把背挺直了些,腰塌了下去,为了让先生放得更舒服。小孩也不再去想时间的问题,他知道,这都是先生该考虑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会伤到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甚至都完全不需要去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微微回头就对上了一双饶有兴味的眼眸。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先生抱着胳膊盯着他看,对视后常铭远放下了腿,两只手对着拍了拍,像逗狗那样。唐祎应声转过头,把头枕在先生腿上,轻轻蹭了蹭,眼里,心里,只剩平静。 常铭远捋着头发摸着,一下一下顺着毛,以示安抚,“就是这样,很棒。” -------------------- 放置play 第38章 生日快乐(四) 常铭远安抚完小朋友就进了浴室洗澡,而唐祎好像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更加的专注、平和,也安静,规矩的在客厅一直跪坐着保持先生走时的姿势默默等待。 这个改变使常铭远惊喜不已,他本来以为这种转变是要花大功夫才能做到的。 “上二楼。” 常铭远去门口处提起木箱,抬腿就往楼上走,唐祎手脚并用的在后面跟,随行真的太差了,常医生在心里暗暗想,早晚得把这小狗的仪态都板过来。急促的跟从直接表现出小孩对自己的依赖,还有压不住的欲望,的确距离上次做过已经太久了。 二楼拐角处房间的门一开,屋里一片黑暗,唐祎完全没有任何顾虑的爬了进去,身后响起先生的脚步和摁开关的声音。 灯亮了,他惊诧了片刻,这屋就是个大型的调教室,所有的东西都明晃晃的摆了出来,不再是用布艺遮遮掩掩,刑架,狗笼,刑床,什么都有,墙壁也是故意做旧的颜色,屋子里昏暗无比,从视觉上就已经是一种压迫。 依然是只有一个沙发,明显就没打算让第二个人坐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见这些东西已经不再是一开始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兴奋,一种被粗暴对待的渴望,只要是先生,都好。 常铭远穿着丝质睡袍慵懒的往沙发上一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打上印记就让小孩去做准备工作,在人要消失在自己眼前时,他总是想留下点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去挑个鞭子。” 唐祎随便叼了一条细鞭,他知道这样打在身上疼,可他现在也希望先生能马上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昭示着归属的痕迹,这种时刻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的记号,总是让他觉得心里不安。 掂量了一下这条细鞭,小孩还是真能下得去手,常铭远收着力半轻不重的在他前胸和后背都留了两个完全对称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痕慢慢显现,微微凸起甚是美丽,“20分钟,迟到领罚。” 晚上常铭远喝了点红酒,处理完工作现在后知后觉酒气有点上头,坐在沙发上眯着眼舒服得不像话。下楼去外套兜里掏出烟和火机,是上次夜班时候揣进去的,又拿上了个烟灰缸,往里倒了点水上了楼。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他不由得感叹了一下,服从自己的恶趣味是对的。他能听见小朋友自己做清洁时的声音,灌肠液都是按他的喜好买的,一会儿小狗一出来,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只带着自己感兴趣的味道,妙不可言。 趁着酒意上头,他燃了一支烟,吸进去那一口时头微微向后仰,静静等待那一刹那的眩晕,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就是生活啊。 唐祎出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先生浴袍微乱,露出了一部分胸膛和腿,以一种极不规矩的姿势窝在沙发上,额前的头发凌乱的肆意耷着,目光轻佻,直盯着他慢慢抬手吸了一口烟。 唐祎的凡人之心又被射中,克制不住想臣服的欲望,距离还很远,就跪下膝行到先生面前。 常铭远俯下身,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