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痛苦隐忍的样子使常铭远心情大好,之前的拒绝此时看来也就那样。逼仄的甬道也被扩张得差不多了,柔软又亲密的吸附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还轻轻蠕动着,未等品尝就知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常铭远在唐祎又一次在高潮边缘时猛然把手撤了出来,在一边作壁上观。突如其来的空虚真的磨人,绝对还没满足就失去了所有的快感,粉嫩的小嘴儿还在一张一合发出轻微的声响,整个人在床上无意义的挣动摇晃着屁股,仿佛这么做先生就会多怜爱自己一点儿。半晌还是没有动作,小朋友回身看着先生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通过刚才的逼迫他心下了然,动作也大胆了起来,浑上下都透露着欲望的气息。 唐祎看了看先生的双眼征得了无声的同意,便跪伏到先生腿间,轻轻亲了一下小腹,用嘴慢慢褪下他和先生之间最后的一点妨碍。他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哪个男人的性器如此痴迷,能碰到就仿佛是莫大的恩赐,甫一凑近,所有的记忆不需要特意回想就直接回笼,轻车熟路的慢慢含入,仔细包住牙齿灵活的伺候着这个人的所有敏感点。此时此刻不需要小心翼翼,也不再需要矜持,更过分的话也说过了,更过分的事也做过了,没必要再端着放不下来。 身下的性器本来就已经硬得发烫,给先生口更让人觉得自己在真正的取悦他,他能给这个人带来哪怕一星半点的欢愉,这种认知使唐祎沉迷到无法自拔,动作幅度也逐渐变大,上下吞吐更为彻底,每一次都尽可能深入到喉口,哪怕反射性的难受也绝不停下,边口边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哼吟。他不敢去看现在先生的神态,他怕看过一眼就忍不住射出来,这个时候的先生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牵动着他的情绪。 常铭远享受着这个由他自己亲手私人订制的服务,摸着腿间这个毛茸茸的脑袋,心里的满足也溢于言表。他从来不收私奴,更不碰新人,这回也是头一次知道收个完全由自己调教出来的狗有多美妙。 时机差不多了,常铭远也没必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在一个用力挺腰抵在喉口之后退了出来,用拇指轻揉着小朋友发酸的下巴和发红的嘴角,把唇角溢出来的不知名液体均匀的抹在了全唇,晶晶莹莹娇艳欲滴。 唐祎早就已经予取予求,先生怎么摆弄怎么是。随着动作平躺下来,两只腿分得极开,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常铭远拉开床头柜取出了一盒安全套,拿出一个塑料小方块放在唐祎嘴里叼着,回身想借这个力把它撕开,可小朋友突然特别不配合,叼着安全套一直晃动着脑袋躲避他伸过来的手。常铭远把套拿出来,小朋友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执著,“先生,您可以直接进来,我刚体检过,没问题的。” 这是小朋友一直放不下也过不来的这一关,常铭远刚才也的确没想到这一层,就是习惯使然。他随手把套往床头柜上一扔,“我也刚体检过,怕你不放心。”随后俯下身来贴在小朋友耳边,唇压着耳垂道:“不戴套你会很辛苦,痛了喊我。” 就着这个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姿势,常铭远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刚进了个前端小朋友就紧紧咬上了下唇,眉头蹙起。常铭远用手点了一下唐祎的下巴,把自己胳膊横在他的面前,“咬我。” 解放出来的下唇已经被用力咬的通红,常铭远胳膊下压,直接放在了小朋友双唇之间,下身一用力完全埋入逼仄的通道。小巧的入口被巨物突然楔入的感觉绝对不好受,他就是希望小朋友疼,都已经做好了会被狠咬一口的准备。可在用力挺入的那一刻唐祎却只是猛的扬起了脖子克制的在他小臂上吻了一下,只有紧闭的双眼和不断抖动的喉结才能泄露出唐祎所经受的辛苦。 轻轻的在里面动了动,感觉到身下的人眉头逐渐舒展,常铭远也不再克制,大刀阔斧的开始攻城略地。这是常铭远第一次和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的性交,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难以言喻,只是没有一层薄膜相差的感觉竟然这么大。起初只是小幅度的浅浅在后穴里进出,在前列腺附近滑动着,有意无意的触碰,每一下擦过都能成功带起身下人的战栗,连小腹也在抖。 要疯了,唐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和先生的距离是负值这个认识就已经够让他兴奋了,他以为会像以往一样仍然是受尽折磨的一晚,耐心熬过去就好了,先生喜欢,也是自己想要的,只要是和这个人的亲密接触,再疼也是值得,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宁可拼着迟到的风险也努力给自己做好了润滑和扩张。可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痛苦的过程也能变得如此欢愉,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搏动,每一分胀大和跳动都能第一时间被自己感知,这不再是一场单方面的承受,而是双方互相的心满意足。 唐祎能感受到来自上方的注视,他没办法对上那双带给他一切的眼睛,是疼痛,是舒爽,是无声的支持,也是一直以来的照拂。 常铭远看出了身下人的失神,火气十足的把性器退到穴口,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用力的楔进最深处定住。小朋友嘴唇微张,发不出一点声音,两只手一瞬间抓上了自己的肩膀,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复又缓慢的落下。“都在这了还能走神?”常铭远边说边重复着重重的顶弄,每一次都是退到入口处再深深的落下,小朋友被顶得往上一耸一耸,“错了,先生,我错了。”尾音嘚嘚瑟瑟,随着动作一个字有声一个字没声的,仿佛常铭远顶的不是后穴而是喉口。 似是为了惩罚,常铭远把唐祎的两只手交叉摁在上方,从床边拿过那个黑色的皮铐,轻而易举的就把他固定在了床头。常铭远的动作渐渐激烈,腰侧的肌肉绷紧了活动着,小朋友的呻吟也再不能控制,肆意的叫喊,两只手被拷在床头不能活动,只能反手用力的抓着床头上的栏杆,握得通红。 “先生…出水了…”唐祎从耳后到脖颈甚至是胸膛都漫上了情欲的颜色,一声声被锁在喉咙里的叫喊和身下忽轻忽重的顶撞使他胸口憋闷,直到憋得通红才能从嗓子中间挤出一句话。闻言常铭远低下了头,就看见前端晶晶莹莹滴答着不少前液,恶劣的说道:“没有,什么也没有。”复又换了个角度重重的摩擦着那一点,“我们唐唐怎么就操不出水呢?”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又或许是直接的刺激太强烈,“有…有的!可以的!”“先生您,跟我说几句话!” “说什么?说我们唐唐是只小母狗?”常铭远每说半句话都用力的向前顶一下,“说我操得你好爽?”又是一下,“说你都被我操开了舍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