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早之前就显露出第二性特征来,每年体检都有百分之六七十的几率成长为Omega。 他也偏爱那些软软嫩嫩的东西, 抱枕、bjd娃娃等等更是喜欢。 俩人差着几岁,弟弟总爱黏着她玩过家家, 给娃娃扎辫子, 扎不好还说她笨。 她倒也有花点时间去专门看别人怎么给娃娃编辫子的,后来手艺也像模像样, 触手到关意这头长发时,她脑海里已经冒出数十种扎辫子的花样。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一点一点的将那头长发梳的更顺滑。 关意太年轻,还拥有死而复生的异能, 复活的过程她亲眼瞧见了, 在一瞬间生机蓬勃, 所以这头长发绿意盎然, 很健康, 一点分叉和发黄都没有。 黑黝黝的, 是摸了还想摸的那种, 很适合簪簪子。 闻好到底还是上了手,将那头长发一寸一寸收拢在手心, 然后学着刚才在金店看到的教程图,挽上几道, 最后轻轻插上簪子。 簪子的下方挂了一个小金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金塔内有东西。 闻好歪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小开关,她打开,那个镂空的小金塔从里面亮起光来。 关意似乎感觉到后面不对劲,晃了晃脑袋,小金塔四处挂的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响。 他伸手摸了摸,“是什么?” “簪子。”闻好没有瞒他。 关意对这个有印象,他在藏书库看到过,据说很漂亮,但他瞧不见具体样子,只能摸一摸模拟出的模样轮廓。 这个应该和耳环一样,戴了会变好看的,能让同伴感觉到惊艳,然后盯着瞧。 关意顿了一下,片刻后手撑在床的两边,挪了挪位置,从背对着闻好,到正对着,然后像之前一样,仰着脸问他:“好看吗?” 现在是下午五点钟左右,但因为四面都是玻璃,屋里还是亮的,又没有那么亮,他能感觉到有一些灰蒙蒙。 他想让闻好可以看的更清楚,手往前探了探,但因为距离,只能停在闻好胸前。 闻好低头看着他的手,在他觉得尴尬,想收回去之前,闻好朝前倾了倾,他的手摸到闻好的口袋,顺利从里面拿出小手电,打开,然后递给闻好。 闻好似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过手电筒之后,如他想得那般,照在他脸上。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光照,早早有了准备,眯着眼和强光对抗了一两秒后,到底还是慢慢阖上,等待闻好审视。 * 闻好看到了,他轻颤的狭长睫毛,和摆放在身前,互相搅在一起的指头。 他有些紧张,似乎害怕听到不好的评价,但其实完全没必要。 “关意,”闻好又一次告诉他,“你很漂亮。” 这一次她没有适可而止,而是继续道。 “是Alpha看了都会动容的长相。” 马上就要斩杀变异种了,她不希望自己的队友还要浪费时间在如何避开和别人接触,躲避别人眼神,花能量隐身上。 她希望自己的队友可以抬头挺胸直视众人,所以她勾起那张白净的脸,在上面找优点。 其实不用找,尽是优点。 “你的睫毛很长……” 关意感觉闻好那只勾着他下巴的手大拇指空出来,抚在他眼尾。 “眼睛蔚蓝蔚蓝,像大海一样。” “鼻梁高挺,唇形也很好,五官立体,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你这张脸几乎挑不出瑕疵来。” 她完全是在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掺假。 “那些注视你的目光,未必都是带着恶意的,很多只是好奇、惊艳罢了。” “就连我有时候也会多看你几眼。” 关意紧闭的眼睁开,抬眸,朝闻好看去,热感器芯片打开,锁定住他注视的目标,放大,再放大,近在眼前,但他还是看不到闻好的表情。 也不知道闻好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安慰他,但他听的出来,闻好的语气很认真。 “我这辈子见过的美人千千万万,你能排到前列去。”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一开始她确实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后面是关意异能好用,起了招揽他的心思,但也不足以让她做到这种程度,那些多余的关照,无非是因为他样貌过于出色,不忍心这样的人受苦受难罢了。 就像一朵漂亮的花儿被风雪摧残,但凡长了心的都会扶一扶垂下的花枝,让它不至于折断。 “你出身名门贵族,是金汤银水养出来的大少爷。” “你的异能很特殊,哪怕放眼全世界,也没有第二例。” “你很强,在同级别中夺得了第一。” “你非常非常优秀。” “那些不足你千万分之一的人都敢坦露样貌光荣走在大街上,入别人的视野,为什么你要低头避开别人的视线?” “明明你长得比他们好看,你身姿高挑,你比他们有资本。” “还有……” 闻好顿了一下之后才道:“不要随便对别人说,忍不住可以咬你标记你。” 她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将刚刚挽好的黑发弄得微乱,散下来几缕秀发来。 但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别样的慵懒感。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易感期的Alpha强势霸道,会恨不得将自己的Omega揉入自己骨肉里,拼命标记,灌溉,让对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息,信息素满满注入对方的腺体内,几天几夜不停歇的折腾对方。 她已经算是其中意志力比较好的,没有找过Omega标记,因为她是大家族出身,她的妻子必须是同样出身的贵族。 在那位没有出现之前,她只能抑制住自己。 她的父亲说,对方也会为她守身如玉,Omega天生比Alpha娇柔,意志力也会薄弱许多,Omega都能做到,她身为一个Alpha,大家族的继承人,如果连Omega都不如,这点尊重都不能给对方的话,不配姓‘闻’。 她的家族古老又正义,父亲只娶了一个Omega,只对她的母亲有占有欲,她从小看着俩人无声恩爱,多少受了感染。 未来她也会只有一个Omega。 所以她这些年都是靠抑制剂过来的,每用一次,就能感觉心中的野兽壮大一分,它在叫嚣着,在不断的压着一个人,一个看不见五官,只知道身子修长的人。 她清楚那个人是她的幻想,是她缓解焦躁不安的良药,她并没有制止过,因为这会让她好受一点。 虽然偶尔会觉得自己肮脏龌龊,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继续描绘那个人。 哪怕上个月,易感期期间,那个人都还是模糊不清的,但在照片墙前,关意说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咬他,把信息素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