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却忽然窜上一股邪火。 他紧紧皱起眉,催动灵力视察一番,脸上表情愈发凝重。 在咒怨之隙崖边,他杀死的那只鹿已是合体期大圆满,鹿血之效竟无需通过服用,直接接触便能产生影响。在找到封水衿之前,封玄慎已用清洁术弄干净了身上的血迹,但短短时间,鹿血已渗入体内。 方才耳边充斥着封水衿的哭喘,封玄慎无暇察觉自身异状,现下,那鹿血之效早已蔓延全身,大脑眩晕,血液沸腾奔涌,隐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 封玄慎下定决议,欲先离开,可封水衿见他没什么反应,竟又添油加醋说起来:“覃羡还同我提过亲呢,我马上快要十八,按照凡间习俗,早已要成家了……其实试试也未尝不可,毕竟,有人明明同我保证过,还不是差点成亲了!我跟覃羡说说,他定是愿……啊!” 后颈被猛地捏住,距离遽然逼近。 封水衿吓了一跳,惊慌抬起头来,封玄慎死死盯着他,瞳中似有诡异赤色跃动,使得整个眼球都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阴翳。 “这种话,再让我听到一次,”男人声音沙哑,压抑着狂乱燥欲,“就不是二十鞭的事了。” 封水衿正在委屈头上,怎会吃硬的这一套,挣扎着不愿让阿兄碰,气鼓鼓顶嘴:“凭什么不让!成亲不是你要成的?不是你的错吗?还不许我说了?” 后颈那只手掐得他脖子生疼,封水衿挣扎不开,开始踹他哥,正好寻着地方撒气:“松开呀!松开!你的手烫死了!” 雪白脚丫在男人的玄色长袍上胡乱蹬踹,忽然,碰到个什么硬物,封玄慎皱眉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他。 用力掐住掌心,封玄慎闭了闭眼,转身便走。鹿血催欲已至心脉,这是妖鹿灵力精粹之血,以他的修为都压制不住,再耽误下去,必坏大事。 可他那娇纵色厉的弟弟,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赤着脚便跑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你要去哪!你想去找谁!”封水衿急出了哭腔,他终于晓得自己刚刚碰着的是什么了,哥哥竟对他也有欲望! 可封玄慎居然径直要走,封水衿又立刻变得难以置信,难道封玄慎是准备要去找别人吗? 他绝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抱住封玄慎怎么说都不撒手,像个要不到玩具无赖大哭的小孩:“不准走不准走!不许让别人帮你!” “水水,放手。” “我不放!”封水衿抱着男人的腰转到他身前,急切道,“哥哥,女人有的我也有,你摸过的……我也能帮你的!” 欲潮无休止地拍打着理智,封玄慎的呼吸愈发粗重,看着眼前娇小的弟弟,逐渐听不清他的话,只留下单薄的图像。 圆乎扑闪的双眼,小巧挺翘的鼻尖,焦急张合的红润嘴唇,肉肉的唇珠上沾了水渍,在日光下仿佛多汁的樱桃。 再往下,散乱的里衣下,原本将密处包裹缠紧的白布不知何时松开了,顺着衣裳的下摆掉到了地上。迟钝的弟弟,一心想着要留下自己的哥哥,急切得把什么都忘了,连半只小乳的奶晕露在了外面都不晓得。 欲念甚嚣尘上,皮肤灼烫燥热,愈发渴求什么冰冷的,柔软的,甜蜜的—— 眼前的人影,隔着布料握住了早已顶起一块不雅的凸起的性器:“我可以帮你,真的,哥哥。” 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耳边仿佛骤然响起一杵警钟,封玄慎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对,他是哥哥。 身为哥哥,身承引导之责,便必须做到不动不摇,正心正念,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可耽溺于妄念。 这是封玄慎多年以来加诸于身上时刻自醒、自罚的禁制,逐渐成了相伴相生的烙印。几百个日夜,旁人晨起打坐是为运气修道,而封玄慎打坐,念的是清心咒,是无情心法。 日复一日,以此固牢身上枷锁,清剿滋生妄念,方能在白日正常行走,维持好兄长的身份。 ——可他的弟弟半跪了下来,用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轻轻蹭了蹭笔挺的性器。 他清纯的眼眸透着胆怯与紧张,娇红的嘴唇却又写满了放荡、禁忌: “弄在我脸上罢,哥哥。” 在这一刻,泥泞思绪陷入无边欲海,封玄慎已完全记不起清心咒的第一句。 第28章 春帐暖 【.】 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带。 封水衿脸颊发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感觉自己就像那勾栏里用尽手段留客的新妓,除了缠人不放甚无经验,只是面对男人耸立在脸边的欲望便羞得要命。 封水衿心一横,拉下了最后一层遮挡,“啪”的一声,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一下子甩在他脸上,将白嫩的脸蛋抽红一片。 封水衿毫无防备,看清眼前狰狞的性器后,吓得竟生出一种逃脱的想法。怎、怎是长成这般样子的?封水衿以为别人下面那处跟自己的都差不多,白白粉粉的,顶多长一些粗一些,可怎么会是这样?……虬结的青筋盘布在紫红色的柱身之上,顶部的冠头马眼怒张,直戳戳对着他的嘴唇,被注视时甚至突突跳动了几下。 封水衿眼泛泪花,求助般往上看,却被人扣住了后脑勺,嘴唇直直撞上湿润的冠头。 封玄慎眼底一片血红,神情染着一丝异样的气息,哑声道:“含。” 窄小口腔在未准备好时就被迫含进哥哥的性器,勉强塞进去了冠头,封水衿就吃不下了,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脑那只异常滚烫的手移到了下颌,不轻不重按了按下巴处的软肉:“才到这。” 那只手指缓慢地往下移,点在喉结上方。封水衿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要吃到这里。” 封水衿惊恐地瞪大了眼,双眼无辜得就像那只死去的鹿,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兄长的肉棒,大抵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心疼。 粗大的肉棒将喉咙缓慢顶开,封水衿艰难地仰着头,鼻息、嘴里充斥着兄长的味道,眼睫颤抖着落下泪来。 性器在羸弱的口腔内开始抽插,封水衿张着嘴,唇舌都麻了,兜不住的涎水流到了男人手指上,封玄慎看了眼手上沾的晶亮,似是轻笑了一声:“小狗。” 封水衿被插得泪眼朦胧,没有听到哥哥对自己的评价,手指揪着男人的衣摆,双腿夹紧,正因自己被插嘴居然都能有感觉而羞耻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性器忽然抽离,封水衿张了太久嘴巴,酸胀得合不上,茫然看向上方,下一秒,被浓稠精液射了满脸。 封水衿傻了,漂亮秾丽的小脸上挂满了乳白色的浊液,顺着脸庞缓缓滑落。嘴巴里也被故意射了些,男人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替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