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脸上都会出现这些神情,谢以津已经很熟悉了。 但此刻浮现在秦灿脸上的,还有一种类似于……无法接受什么事情发生了的难以置信。 谢以津蹙眉,以为是自己刚才下口太重,犹豫着:“怎么了,是我咬得太过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抬起手,想要再去摸一摸秦灿的胸口,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此刻的秦灿再也无法容忍他的任何动作,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人可以如此迟钝。 秦灿猛地拉住了谢以津的手,停顿片刻,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直接落在了他自己的下腹部。 “不是胸口。”秦灿的声音又闷又沉,“是…… 这里。” 手掌此刻接触的位置秦灿精壮的小腹,那谢以津第二喜欢的地方。 腹肌之间的沟壑分明,手感虽然要比胸部更硬上些许,但是腰腹部位呈现的力量感同时也要比胸口要更强一些,更能体现极具荷尔蒙的张力与健康自律的美感。 谢以津:“腹部吗?怎么了?” 谢以津没想到秦灿会突然如此大方地主动邀请自己去摸腹肌,正打算不辜负他的好意,指尖稍微使劲地落下去捏一捏的时候,秦灿却突然拉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去。 谢以津的指尖离开了秦灿,继续下滑,落在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不是腹部……是这里。”秦灿说。 谢以津的瞳孔颤抖了一下。 “前辈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秦灿涨红着脸,压抑着自己声线里的颤抖,咬牙反问道:“那现在就麻烦你帮我好好分析一下,我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了呢?” 手中此刻的触感…… 谢以津的身子一僵,低下头,看向自己手掌此刻落在的位置,脸上难得露出了像是茫然的神情。 他这样的神色叫秦灿找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平衡感。 于是秦灿抿了抿嘴,继续拉着谢以津的手,微微向斜上方的位置走了一点,引导着他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短裤的边缘。 方才叫谢以津帮自己递毛巾的时候,秦灿身上的水并没有完全擦干净。因此这条平角短裤的布料现在是微潮的,变得格外贴身,下方蛰伏着的轮廓也分外清晰。 谢以津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秦灿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步步逼近。 就谢以津的身体即将重新落到洗手池的边缘时,秦灿提前一步伸手垫在了他的身后,防止他的腰磕碰到后方坚硬的陶瓷上。 谢以津的身体稳稳落在他的手背后,秦灿紧又将手翻了个面,随即直接下滑到了谢以津的臀部。 和上次更衣室的情况一样,像是报复般地,秦灿学着谢以津之前在自己胸口放纵动手的样子,毫不犹豫在谢以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谢以津的眼睫颤动,吃痛道:“你——” 秦灿学着他刚才的语气:“捏一下又怎么了呢?” 谢以津喘息着说不出话,下意识地想要抬腿去踢秦灿。 秦灿却轻而易举地用手控制住了他的大腿,吐出一口气:“真别动了。” 秦灿个子极高,但在这之前,谢以津很少意识他们体型上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因为秦灿的教养很好。两人在之前相处时,秦灿一直都在迁就容忍一些谢以津的小动作,不会真正用自己身体上的力量去一些反抗或者压制的动作。 但此刻谢以津终于意识到,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生,身上的力量一定是不容小觑的。 挣脱不开,便无路可逃。 两人身体像是紧密贴合的两张弓,于是秦灿此刻身体上的变化,谢以津哪怕不用手去切实地触摸,光是用身体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谢以津呼吸变得不稳:“你——” “我之前已经迁就过前辈你这么多次了,那么你呢?” 混血青年的声音格外沙哑,语气一时间听起来……甚至像是有些委屈的。 但是他手上的力量丝毫不减,目光灼热地紧盯着谢以津的脸:“现在的你……不也应该帮帮我吗?” 第53章 发育得很好 浴室里并没有传来水声,但门却是始终紧闭着的。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重新拉开。 空气是寂静的,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两人略微混乱且粗重的呼吸声。秦灿第一个走了出来,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慌乱地把手中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他的神色有点心虚,飞速套上衣服后便不自觉地回过头,盯着身后的谢以津看。 谢以津脖颈和脸颊上也透着肉眼可见的绯意,但和秦灿相比,他的神色明显要镇定得多。 只是他的眼角此刻是泛红且湿润的,像是方才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刺激,而流出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谢以津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凌乱的下摆。 他的下唇微微抿了一下又松开,随即抬起手,用指尖很轻地捻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叫一旁偷看的秦灿心乱如麻。 空气凝固了刹那,秦灿喑哑开口道:“你,你要不要再漱漱口吧?厨房里旁边也有个水池,我可以帮你接点水……”。 谢以津闻言抬起眸看向秦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抬起手,用手掌边缘抵在自己左边的腮帮子上,微微蹙眉,像是在缓解着什么难言的滋味。 秦灿静默片刻,又干巴巴地开口提议道:“那你…… 要不喝点什么饮料稍微压一压?我冰箱里有饮料,不过是运动功能饮料——” 谢以津换了另一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右半边脸,又一次摇头,但还是皱着眉没有说话。 秦灿:“…… ” 静谧片刻,秦灿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心乱如麻地开口道:“刚才……可是前辈你主动提议的啊?而且中途你要是不想继续的话,你大可以和我说啊?” 谢以津终于抬起头,有点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没有后悔啊。”谢以津说,“我之所以提议用嘴,还不是因为用手弄了半天你都出不——” 秦灿根本不敢让他把这句话完全说出来,立刻别过脸,生硬至极地打断道:“那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呢?你为什么一直用手碰你的嘴,还一句话都不说,这不就是嫌弃吗?” 谢以津感到更困惑了。 “这种东西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水和蛋白质,再多点DNA和脂质。” 他看向秦灿,很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嫌弃呢?” 秦灿:“……” 不是,生物学不是让你这么用的吧? “至于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的腮帮子好酸。” 谢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