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一圈半硬鬃毛进入时服服帖帖过得容易,这会儿再出去,就逆着肠壁摩擦起来,从身子最深处爆发无处疏解的汹涌痒意。 的确很爽,但未免太爽了!秦彧被一瞬冲破了限度的细密搔痒激软了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被男人抚在掌下的蝴蝶骨即刻簌簌发起抖来,清晰呻吟再止不住,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温热手掌扣住他的肩,温柔而无情地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青年直接按回那粗长阳物上。 惊叫与泪珠一同砸落地砖。 鬃毛在柔软肠壁来回摩擦,无一纰漏刺激着每片敏感区域,根本不讲道理、不容逃避的刺痛麻痒交织凌迟神智。 “呜呜……嗯、啊……” 秦彧本能地服从着命令,边落泪边让这爽过极致而近乎刑具的东西在肉壁紧紧包裹中反复抽插,腿根颤如软帜,声声轻哑的哭吟,叫得秦漠炀眸色渐渐地愈发浓沉。 “呃唔——” 抓起长发迫使家臣脖颈高扬,秦漠炀把硬挺性器结结实实操回这张呻吟不断的口中,拢住他的后脑,不再给他半分轻易逃离的可能。 他垂眸看自家家臣湿透的后颈,仿真阳具在雪白臀肉间进进出出,牵出捣得发白的润滑粘液再随柱身顶进小穴,咕叽声响与家臣喉间哽咽混在了一起,从视听两处共同引他腹下欲火越烧越旺,直需得轻咬下自己舌尖,才堪堪止住大肆凌虐这温顺家臣的凶恶心思。 被前后两处夹击填得满满当当的家臣左支右绌,晃腰摆臀竭力去坐后边那凶器,伺候主人的唇舌就失了章法,胡乱在炙热肉棒上吸吮舔弄,咽不下的口水流得下巴到处都是,一张干净面庞让各种液体弄得可怜不堪。 秦漠炀终于捞过个遥控器,按下开关。 “哼嗯……”秦彧骤然顿了腰身,眼睛猛得张大了,“唔唔唔——” 伸缩震动的阳具带动那已被肠液染得湿漉漉的细密鬃毛在体内颤动,前列腺铺天盖地的刺痒够让任何人精神溃败,格外敏感的小家臣从来不是例外。唯一的好消息是,秦彧不必自己动了——当然,他本人是否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尚且难说。 至少秦漠炀嘴角带了笑意,温和鼓励:“阿彧,现在你可以专心做事。” 额际的汗滑到眼眶,秦彧紧紧闭上眼睛,眉眼尽是过量快感带来的无边春意和隐隐痛苦难耐。他还记得要给先生口射,在混沌脑子里翻出所有能忆起的技巧卖力侍弄,舌头搅动得酸涩,用粗糙舌苔磨蹭泌出清液的小孔,然后忍着窒息连做好几个深喉。 “嗯……”头顶男人喘息声渐粗,“乖,再吸一吸。” 秦彧听话照做,感受口中性器预兆式地青筋鼓跳两下,熟悉的浓稠精液满满射到上颚和舌面。 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但先生还没说能射……秦彧迷迷蒙蒙将眼睛张开点缝,捕捉属于主人的身影,没等指令,下意识几口咽下精液,神智一片茫茫然。 他心底期盼着等待主人那句美妙的“射吧。” 男人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却是问他:“吞得这么快,小狗该不是饿了?” “呜…汪……”秦彧沙哑。 射精后软下的性器在他充血的唇边打转磨蹭,抵了抵他的唇缝,秦彧本能张嘴,含住炽热温度未褪的龟头。 他垂着眼,看不到男人神色莫名沾染的几分意味深沉。 “那就含好了。”那人平淡,“主人喂给你的,一点也不要浪费。” 秦彧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什么异样,思维尚未通透,压在舌上的阴茎已然微一搏动,热烫液体喷薄而出。 远超精液量的水液带着速度冲在舌面,秦彧不得不打开喉咙一口一口吞咽,腥臊气味蔓延在喉间,不间断的灌入让氧气迅速变得稀薄,他本就染着红晕的脸庞很快升起潮红,刚睁开些许的眸子又颤着眼睫闭上,安静乖顺受了全程,只有吞咽的“咕咚”声响。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在下唇抹净,他抬手抵在唇边,终于低低呛咳。 体内折磨人的东西不知何时停了,浅浅插着,他被主人扼着手腕拽进臂间,猝不及防让那圈鬃毛最后又磨上一遍,惊出声低叫,下一刻对上主人幽黑眼眸,默默失了一切声音。 秦漠炀摸上他的肚子,问他:“现在,饱了吗?” 小狗忙点头,喉间几声可怜呜咽。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硬得直滴水的性器上,平整指甲抠挠顶端红彤彤的小眼儿。 “哼……”他轻笑,“射吧。” -------------------- (小声)不知道字母圈圣水什么意思的谨慎阅读本章后1/4段(恶趣味作者顶锅盖逃走) 第五十七章 因为秦彧要养伤,两人原定月内的旅行计划往后推迟了一个月有余,直接从公历年初挨到了春节将至。就剩几天公司就放年假,秦漠炀作为顶头上司,再怎么流着资本家的血,基本的责任也不方便让他这时候提前带着特助跑路,索性又顺延几天,这一延就延到了大年三十。 秦家主和秦夫人都在国外山清水秀的自然疗养院里调养得不亦乐乎,照例喊三个儿子一起过年,得了否定回复竟也没多做说教,直接由他们去了,好说话得不可思议。 看来父亲的确是老了。 秦漠炀感叹这句话时正端坐在书桌前练字,薄薄眼皮垂着,语气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秦彧一直搞不懂自家先生和秦家那群人的关系,直觉是有点复杂,不过先生对他们显然不太在乎,所以他也从没试图去搞清过。 反正不管外部什么因素错综复杂,他只会和先生站一边。 秦彧无言笑笑,来给秦漠炀续茶。 他长发绑了条丝绸发带,打成蝴蝶结,丝带在垂头倒茶时滑到耳后,朱红色衬得白皙脸庞面若冠玉——临近年关,主人这几天把自家小狗打扮得喜庆,模样活像古时候哪家集万千宠爱的富贵小公子,半点不管公司属下怎么想,领着个夺人眼目的助理每天招摇过市,生怕谁不知道他把秦彧养得有多好,弄得一向从容淡定的秘书周杳都受不了,看向秦彧的眼神一度极其复杂。 秦彧……秦彧面上不显,但喜欢极了。 被珍视的感觉真好。 先生从不这样珍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除先生外,也再没有第二个人这样珍视他。他和先生都是彼此的唯一,是永远环绕对方而转的双子星,绝不会分离。 “晚上吃年夜饭。”男人突然说话,拉回秦彧越发跑离的思绪,“想吃什么让人送来,咱们简单做点。” “是,先生。”他立刻应下。 国内的过年氛围对秦彧而言很是热烈。 训练基地的家臣们也过春节,但不会贴对联,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