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气人。 下一刻那被秦彧腹诽的男人就仿若看透这小家臣在暗暗念他,似笑非笑扫过他薄毯覆盖下的身子:“但要是换在别的地方……你就赚大发了。” 早就不再纯情的家臣瞬间侧头用拳抵了抵唇才没咳出声。 “可以吗?” 秦漠炀:“想要吗?” 秦彧往左看看兰花盆栽,往右捏捏雪白床单,抬手捻着颈间项圈的铃铛勾勾手指发出阵无序的细碎铃响,忍了半天,终究还是轻轻咳了下,抬眼无辜一笑:“……想要。” 想要就给。 秦漠炀松了松领带,将严丝合缝的西装解开几枚衣扣,单膝跪上床沿,倾身先在秦彧脖颈落了串轻吻。秦彧觉着痒,不禁往后缩了下,但本就是倚在床头,没什么退处可言,全然是个无用的行径,反而不知刺激了秦漠炀哪条敏感的神经,被人扣住后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了锁骨上,留个霸道的牙印来。 “乖点儿。”秦漠炀沉声警告他。 秦彧顿时不敢乱动,被手掌隔着层布料按上了身下颇为要命的地方使力揉按,飞快烧得脸庞绯红,被先生亲手抚慰的快感在心理上来得迅猛了些,他霎时有点脑袋发蒙,过了两秒突然问:“为什么是用手啊……唔!” 他一下子泪眼汪汪,掐了他一下的罪魁祸首若无其事继续抚摸手底半硬的性器:“怎么,得给你舔硬才行?” 秦彧哪敢说是,就用氲了水汽的桃花眼望着他,委屈,但还是很诚实地被先生摸硬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很想要先生啊。 “老规矩,别乱动。” 男人扯开他衣服,吻着他慢慢下移,在缠裹绷带的腰间格外怜惜地印下个轻若鸿羽的亲吻。然后嘴唇碰触那处通红的炙热欲望。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手掌按上秦彧大腿,感到青年腿根内侧细细的颤抖。 “……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咬人啊。” 屈尊纡贵的大少爷郑重预警。 第五十四章 果然还是……不能随便相信先生的好话! “唔——” 额角细微汗液湿了碎发,紧紧闭着眼的青年在极敏感的马眼又一次被舌苔碾过时狠狠打了个颤。 “先生、”手背抵在唇边,青年修长指节无措地曲起,扬起脖颈哽咽,“您碰碰,下边……啊……” 不知是端着身段还是故意存了坏心思,作为上位者的男人就算给人做起口活,也不会像秦彧那样把自己当做盛放欲望的器物似的全力把阴茎往喉咙深处吃。他只浅浅含了秦彧胀红的顶端,嗦个糖果似的,舌尖绕着冠状沟舔舐打转,偶尔照顾一下那个湿漉漉的小孔,若即若离的,快感断断续续。 被冷落的茎身渴望得到关照,舔吻也好,抚摸也好,但通通未被应允。即使双手未被束缚,秦彧也不敢自己伸手去摸,更别提主动往先生嘴里送,他没别的法子,只能蜷了脚趾,屈腿在床上胡乱抵蹭几下,竭力抵抗浑身叫嚣的空虚。 秦漠炀用力吸吮一下,听到家臣发颤的低吟,微弱哼声压在喉口,带点哭腔,像条小狗受了委屈那样哼唧。 “要我怎么碰?” 舌面刮过那片嫩红的头茎,秦漠炀慢慢吐出嘴里的性器,手指抹去嘴角扯出的长长一条银丝,似笑非笑,“用手?还是……” 秦彧被这总也攀不到顶峰的快感磨得快要落泪,只想赶快得到填补那点空缺的抚慰,哪还在乎男人到底是用手还是用嘴,他隐约觉得自己是又进了先生的陷阱,殷红眼尾染着委屈,过会儿才道:“都……听先生的、呃!” 囊袋猝然被牙齿叼住轻轻磨蹭,青年惊呼,阴茎跳了跳,险些被这一下给刺激得泄了身——秦漠炀柔软的掌心却堵住出口。他习惯了高潮时机也被主人掌控,被止住欲望也只低喘两声,张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雪白墙壁,睫毛颤动,茫然聚不起焦来,至少没哭。 掌根抵住湿滑的铃口慢慢揉搓,秦漠炀伏下腰身在家臣还未被照顾过的根部亲上两下,故意发出些声响,乐于见得秦彧面上流露出格外隐忍的情动。 待会儿还得回去上班,当然不可能给人往深了吞。秦漠炀用手掌覆了他顶端,张嘴含住沉甸甸的阴囊,拱起舌根,把那两枚丸状物什挤在湿热的口腔里吮上一吮,秦彧忍在嗓子里的呻吟骤然大上许多,指间床单攥作了一团。 “唔!……啊……” 男人绷紧了舌尖抵在他两颗卵蛋中间划过,随意在经过处吸几下。听秦彧清润嗓音被情欲熏上低哑,秦漠炀侧过脸,在人大腿内侧吮出个绯红痕记,低低笑起来,“叫得再大声点,让阿策也听听秦助理多能发浪。” 秦彧喘息着回他:“他不是,吃饭去了吗?不会…听到……” 就非得在床上认认真真抬这个杠。 “好嘛。”秦漠炀幽幽,“那就别停。” “先生——” …… 荡在偌大房间的纷乱声息渐平。 刻意展示给他看似的,黏稠浊液被一点一点缓慢擦拭。 从炽热的欲念里逐渐脱身,秦彧本就升着红晕的面庞又染上层羞赦,伸手要接过男人清理精液的纸巾,指尖还没碰到,那人一收手,另一只手抬起抓了他手腕:“怎么?” “先生去漱口吧。”他真诚地睁着双清澈的眼,“这个……我处理就好。” 顶顶的温柔贴心为人着想,丝毫看不出其实是他不好意思了。 奈何面对的是把他性格吃透进底子里的主人,秦漠炀神色变也未变,捏着他手腕把他胳膊放回床上,然后随手在在他腿间抹了一把。 手指也沾上液体。 秦漠炀把手摊开在他眼前:“嗯,处理吧。” 秦彧眼神微妙看他一眼,真就没什么犹豫地低头去舔。 被秦漠炀及时掐着下巴给止住了。 “傻子。”秦漠炀抽了张纸巾擦手,顺带把秦彧身下那几块斑驳给拭净了,无奈骂他,“该撒娇的时候又哑了。” 秦彧任他骂,弯起眼眸笑得无辜。 他当然不会说其实他是预判了先生肯定会缩手才顺势来舔——这东西又腥又涩,很难吃,要是先生的也就算了,但换成自己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还是不想往嘴里送。 他倚着身后柔软靠枕,等心跳渐渐平复。 秦漠炀漱过口回来,就见家臣阖眼靠坐床头,阳光钻过未拉紧的百叶窗隙溜进房间,在病床上画出片光暗分明的纹路,青年神色恬静的面庞笼上阴影,恰恰横在眉骨上边与鼻梁之下,勾出那双闭阖的眼睛。 阳光照射,纤长眼睫不甚平静微微颤动。 他似乎察觉到来自主人的目光。 秦彧还记得睁眼时抬手在脸侧遮一下光,不过仍有几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