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极符合秦彧一贯的克制和尺度。这种清醒的界限感理应让人满意,但凡从前的床伴有秦彧一半让人省心,秦漠炀都不至于连留人在身边睡觉都不敢,只是这界限感出现在秦彧身上,他就怎样都觉得别扭。 管不着……怎么就管不着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明明已经够宠着了,偏偏胆子就一点不见大。那种想把最好的待遇全部献给他都无从下手的感觉又开始侵蚀着内心,抓心挠肺地难受。 真是多年未曾体会过的挫败感。 秦漠炀在这种酒席上从来不是饮酒的角色,没人敢灌他酒,火力自然全被秦彧吸引。 端着大半杯白酒起身,秦彧笑着与对面西装革履的总监客套,胃部有点灼烧,他扫了眼桌上菜肴,准备喝完这杯就吃点凉藕解解酒辣,与人举杯示意一下,正欲仰头饮尽这杯酒,全桌人都听到来自秦彧左侧那位大神凉凉的一句:“秦助,胃不好,少喝点。” 秦彧差点呛住。 总监打了个哈哈,光速应承:“啊,秦助身体不适啊那就意思一下好了——我干了,您随意啊。” 秦彧就是喝吐了,也没秦漠炀直接明面上点一句好使,就是未免太下人面子。这还是秦漠炀头一回在商务饭局上这么干,秦彧有点出乎所料,没想明白自家先生怎么突然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坐下后悄悄伸手勾了勾身侧男人的手指,即刻被反握住了手掌,十指相扣紧紧压在了腿上。 “……”秦彧看了眼先生身侧面露呆滞的姑娘,无奈地对人笑笑,转而面色复杂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压压惊。 感觉未来一段时间里,一些不得了的流言要开始盛行了。 多亏了秦漠炀那凉飕飕一句警告,秦彧第一次保持神志清爽地走出饭局房门,去到对方安排的酒店房间,一路上手掌都没往胃上放。 如果先生房间里没有那个陪酒美女等着,事情会更加完美。 秦彧笑了:“……我说,你们提前离席就是为了往这儿赶啊。” 秦助长得秀气,没秦总那样直观的俊美,然而一旦笑起来,实在自带一番少见的诱惑。陪酒姑娘脸都红了,看看笑意温和的秦彧,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秦漠炀,羞怯道:“我,我不打扰你们……就是我老板要我必须过来,如果秦总不留我,我就可以走了!”她挎起小包噔噔走了两步,突然迟疑,“……应该不留我吧?” 秦漠炀冷淡地侧身给她让出门。 “哦……那我走了。” 她踏出两步,突然又回头。 秦漠炀关门关到一半,用自身出色的涵养对她保持基本的礼貌,没有直接把门甩上,冷峻的眉眼间清清楚楚透露一个意思:还有事? 美女只有对秦彧那样温和斯文的男人才敢说笑,秦彧进了屋,单独面对大名鼎鼎的秦太子,顿时声调降了两个度:“我就是想说你们还挺登对的……好了没事了,秦总您忙。” “站住。” “啊?” 房门阖上,里侧的秦彧看了眼秦漠炀手上还没关闭的转账界面,欲言又止。 说吉祥话就能有好处? 他现在给先生拜个早年,能不能换先生今晚别咬他纹身了?说实话,腰侧的肉太嫩了,挺疼的。 显然,秦漠炀对那片朱红字迹的喜爱不会轻易磨灭。 秦彧恢复得很好,一周过去纹身部位就消了肿,只是很快又覆了圈齿痕,被湿热的舌舔来舔去,入骨的酥痒。 “哈啊……” 舌尖移到胸前绕着乳珠挑逗,将微凹的乳尖弄得充血挺起老高,成熟丰果似的诱人,含进嘴里轻轻用牙尖厮磨,身下温顺的青年就好像第一次面临情事那样簌簌颤抖呻吟,被丝带缠绕在床头的手腕难耐摇晃。 “阿彧喜欢乳钉吗。”男人问他,“穿在这里,再挂上银链儿,嗯,那或许还需要一枚脐钉……” 只听着就疼。 吃进过无数次的性器又慢慢顶进来,每次都免不了难受。秦彧气息乱了,搭在先生两侧的长腿绷紧了肌肉,直到吞下大半茎身,才勉强分神去回复:“不……不喜欢。但如果先生喜欢的话……” “那就不要了。” “啊、嗯……”炽热性器径直就往敏感点撞,手掌还在揉弄自己前端,秦彧被操得晕头转向,过了数秒都没能反应过来秦漠炀意思,“什么……” 先生低头吻他。 “阿彧不喜欢,那就不打乳钉了。”他与秦彧对视,黑沉沉的眸底是某种近乎呼之欲出的情意,“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 “……我真的会听。” -------------------- 今天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好秦总、好太子,秦漠炀先生,终于长出了宝贵的嘴巴。 虽然只是个开始,但相信他会在和嘴的磨合过程中越来越会说话。 第三十三章 他喜欢什么?…… 秦彧很少思考这个问题。大多数时间而言,他的喜欢与否在日常行事中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放在第一优先级的永远是先生的需求,喜欢得做,不喜欢也得做。 “啊……”属于先生的气息自身后完全笼罩着他,抬臀塌腰跪伏的姿态有时会给他自己真的只是一条发情母犬的错觉,必须要依靠先生的施舍才能疏解一点入骨的情欲。 痛苦、快乐、满足、高潮,通通掌握在先生手里,被先生支配一切欲望。 被先生……支配。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计划,只要乖乖听从先生的命令,把自己的所有通通交由先生掌控,就能得到先生的宠爱、先生的保护、先生的严厉与温情。 对了。他喜欢这种有所归属的感觉。 “再、唔……再重一点……”家臣破天荒在情事里主动开口,绷紧了细韧腰身,往后迎合男人慢条斯理研磨轻顶的动作,“先生……” 粗暴情事带来肉体上的疼痛,然而压不过精神上极致的愉悦。秦彧从不觉得自己是嗜痛体质,他只会在先生一个人给予的疼痛里感到快乐,让他上瘾的从来只有秦漠炀。 “……喜欢。”他在如愿而来的激烈操弄中被撞得字不成句,或许平坦的小腹都已经被顶出属于先生的形状,眼泪模糊视野,他看不清什么。面团似的臀肉因着掌掴摇晃颤动,有点疼,惹人恨的泪失禁体质又开始违背他的意愿泣不成声,其实他完全可以接受更过分一点的对待,但只要他真的哭狠了,先生就不舍得再下手,他有时着实说不清那一刻自己究竟是如获大赦还是隐约升起点失落。 “喜欢什么?”秦漠炀逼他说清。 “……”秦彧失神数秒,不知都想了什么,直到男人俯下身来,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重复了一遍,他才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