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炀将残余的精液抹在他粘了凌乱发丝的额上,手掌擦了个干净,清隽的小家臣却已然变得糟糕透顶。 “好淫乱的小狗。” 男人捏着秦彧下巴,细细端详这张已然被欺负得彻底的小脸,悠悠笑了。 -------------------- 先生:对病人怀揣一点道德,有,但不多。 第十九章 呼吸仍是急促。 秦漠炀身下坚硬的欲望还抵在秦彧细滑的腿根,慢慢沿着腿缝往股间深处顶蹭。秦彧无师自通夹紧了丰腴腿肉,柔软腿侧裹着炙热龟头,他几乎被这温度灼得微痛,一度错觉那滚烫的肉具下一秒就会闯进幽闭的肉穴开始征伐——然而事实上,男人只是这样顶上几下,便深吸一口气抽身撤离,倚靠在沙发上,用自己修长的五指环住茎身慢慢抚动。 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契约情人,他都能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心理负担地“趁人之危”,只是换了秦彧……怎么莫名就下不去手了。 大概自家人和外人的地位总归是不同的。 秦漠炀长眉微颦,面露几分强行抑制欲望的隐忍,看向秦彧那张沾满白浊出奇淫靡的脸,死死压住了心底升腾翻涌的施虐欲,沉声吩咐:“上楼吧。洗洗脸,去休息。” 秦彧自然不会违逆,只是茶色的眼眸略带犹豫,一边动身,一边还在男人腹下悄悄扫过,自以为了无痕迹,然而被秦漠炀尽收眼底。 “放心。”男人嗓音透着性感的微哑,眼眸微眯,“有你还债的时候。” 指腹抚过顶端,在蔓延的丝缕快意中闭上眼,发出声低低的喘息。平日并不重欲,却被秦彧轻易撩拨出这样急剧的欲火,又偏要耐着性子无可随意发泄,男人显然有点烦躁,手上动作不觉重了些,深红柱身在白皙掌间进出,只是如何也达不到想要的顶峰。 “秦彧……” 秦漠炀狠狠皱着眉,松开咬在下唇的犬齿,唇间吐出个这短短两分钟里,于脑中过了千百遍的名字。 小狗比主人先一步释放,太不像话。 等这不懂事的小狗退了烧,就得拉去调教室,好好教教他什么是规矩。爱哭的小家臣肯定又要禁不住折磨落泪,但谁在乎呢?阿彧一定不知道,他那双素日弯弯的桃花眼红着眼眶滑落泪珠时,是怎么副引人更欲欺负他的欠干模样——哭啊,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苦痛罢了。 当然,归根结底也可能只是他这做主人的心思太过恶劣,若是别人,或许只肖看一眼秦彧那张漂亮的脸,就不舍得再对他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可没办法,谁让阿彧是他的。 他是阿彧的主人,阿彧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快乐由他给予,痛苦也只能由他给予,他给出的一切,阿彧都得乖乖照盘全收。永远乖巧听话,永远忠心耿耿。 永远是他最宠爱的自家小狗。 手上动作渐渐快了,总算自小腹深处涌上些足够慰藉欲望沟壑的爽快,紧闭的眼前在高潮之际扑来的酥麻中不受控制地胡乱显现出一幕幕一瞬即逝的景象。办公室巨大落地窗前沐浴阳光西装笔挺的温雅助理,米白背影于荒黄野地随手扣下扳机溅起一丈猩红鲜血,床铺之上温顺展露身体将一切进犯全然接受……交错记忆与攀升快感织就出几秒光怪陆离泛了白光的视野,最终停缓在一双清澈的琥珀眼瞳,那样温顺的仰视,写满对主人纯粹的依赖与忠诚。 秦彧,秦彧…… 男人扯过纸巾擦拭身下稠液,眼尾带上点点殷红,长长叹出口颤抖的气息。 …… 病来如山倒,身子一向康健的青年偶尔生病,就好像要把前两年缺的都补上似的,断断续续烧了三四天才见好。 这几天赶上季度末,没了特助的辅助,秦总别说忙里偷闲,就是正常照点下班都难。秦彧有心替人分担,被一句“迷糊着出了错,后果你负责?”堵了嘴,只好乖乖待在家里每天等着先生下班回家,做些给人按摩泡茶的活儿。 下午阳光正好,冬季的太阳穿过玻璃,暖洋洋的并不觉得灼焦,秦彧盘腿坐在飘窗毯子上,余光第一时间察觉到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到自家院门口。 先生回来了?他放下手里书本,转头往下去看。 不对,不是先生的车。 秦彧顿时警觉,起身打开电脑迅速调出了门口监控。正逢那车窗摇下大半,司机手臂搭在窗沿,半是慵懒地悠悠然转头往外望来,秀气的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银色细边眼镜,镜片后是双与秦漠炀有七分相像的单眼皮凤眼,眼尾狭长凌厉,勾出个清冷的弧度。 只是这双眼睛,足够秦彧认出来者的身份。 秦彧果断给远在秦氏大厦的先生打去电话,连续两次无人接听的自动挂断,秦彧食指拇指无意识地拨转着手机,坐回到飘窗,怀着一丝微不足道的歉意看了眼楼下车子里皮肤苍白的青年,重新拿出书来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了二少爷。 没先生许可,今天就是家主来了,也进不了这大门。 -------------------- 《关于先生让阿彧不必守着门等他回家,所以阿彧守到了窗户边这件事》 阿彧:都说我是看门狗,挺好,今天就给二少爷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看门狗(微笑) 第二十章 如果有什么比马上要见到秦流漳更糟心,那就是提前十天就要见到秦流漳。 开完会出来看到两个来自秦彧的未接来电,秦漠炀就隐隐觉得情况不妙,回拨过去听到自家二哥到了家门口,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当初没给这别墅修个后门。 “放他进门吧。”秦漠炀揉了揉额角,“带去三楼书房,备上硬糖甜点和水果,不要芒果不要草莓,再叫人送套水彩画具和乐高过去,锁上门让他自个儿玩去。 “算了,别锁,你看着点。” 性情孤僻的秦二公子,说好听了是天上孤月地上霜,说难听了就是行为怪异脾气又烂。 年过三十从未有过情感经历的单身少爷,家里有钱有势,长相高低能碾压半数明星,皇美毕业的天才级画家,随便拉哪项出来都够追求者组成个加强连,然而圈里家家户户大小姐一听家里有意向要和秦流漳联姻,不说花容失色吧,至少也得呸一声再走。 不能怪别人不识珠玉,只是实在得从秦流漳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秦彧跟在秦流漳身后,一手替他抱着及人高的兔子玩偶,一手拿着副装裱好的画卷,进了客厅,在秦流漳地示意下展开了画。 “……” 可能是家臣训练基地对他的审美教育不够达标,秦彧想,不能理解这幅后现代主义抽象派画作的过人之处应该不是他的过错吧。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