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升起一丝或许可以称之为不舍的情绪,逾越的负罪感也随之汹涌而来。 “在想什么?”男人不满地拧了把他的后腰。 “嘶……”秦彧扯出个无奈的笑,“想先生您能不能对我温柔点——真的有点痛……” 秦漠炀没说话,只笑得状似温柔,他折起秦彧修长的腿,两根手指进他股间湿软处随意按了按,夸上句“做得不错”,便换上更为炽热的东西,挺腰操进那个幽秘紧致的通道。 “乖……”性器随着挺进被紧紧包裹挤压,快感丝缕攀升,秦漠炀顶开内腔层层阻拦的软肉,慢慢将自己送到深处,俯在家臣耳侧轻轻叹出声舒服的喟叹,“好紧。” 秦彧一时无心去应,仰起脖子微张着嘴轻喘。被侵入填满的感觉很怪,又胀又痛,要被从身体内部撑裂似的。好在还在承受犯畴内,不至于像受罚挨鞭子那样疼得哭出来,好歹留了分其实早就在先生眼前丢完了的脸面。 “这么大……”他只是捂了小腹,不自觉地低喃。 男人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微微用了力气向下一压。 “还没进完呢。” 猛然挺送,最粗的底端也撑开小小穴口齐根没入。 秦彧一把清润的嗓子低低惊叫,眼尾微微红了,被这下顶得身子一耸,几乎有种胃部也被顶动的干呕感,按在腹部的手指蜷缩:“唔!……顶到、这里了。” 这人……总在用纯良平静的语气说些糟糕的话,也不知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取悦。至少结果是一样的——他再也忍不住要肆意欺负小家臣的劣根性了。 秦彧按在腹上的手掌可以摸到肚皮下被龟头顶出的些微凸起。他很快知道,自己那一口气松得过早了——性事最难抵抗的时刻绝不会是刚开始时那缓慢的插入。 像所有对危险的掠食者过于信任的猎物,将柔软一面毫无保留展露给秦漠炀的秦彧被掐着腰死死按在那根炙热性器上,一下下操得又重又深。 身体被撑开到极致,每次抽插都带出润滑液被捣开的“咕叽”水声,在安静的卧房里无限放大回响,与身体深处泛起的酸麻一同搅混秦彧逐渐迷蒙的精神,呻吟都染上哭腔。 “呜…唔……!” 秦彧抓了床单,手背绷起淡淡青筋。秦漠炀没说错,他身体敏感得厉害,受不住疼,自然也受不住极度汹涌的快感与失控。 秦漠炀肏进去一次,他就低低叫一声。 轻轻哑哑的,尾音带点勾人的颤抖,没了寻常风轻云淡的温和清润。 恶劣的男人还要在他耳边吻咬,叼着他耳垂嫩肉利齿厮磨:“叫得可真好听……我的好助理,被干得这么爽?” 秦彧眼眶通红,长长眼睫沾了点湿润的泪水,因着低沉耳语温热的吐息,浑身颤了颤,湿漉漉抬眸去看眼前主人。 “嗯……”他喘着,被敏感处重重的碾压刺激得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坠回,“是……爽的……” 床事间随口一句戏弄也会认认真真回应,坦诚得可爱。 秦彧这像是副天生就要承欢的身子,分明是个肌肉结实有力的男人,却是柔软得很,随意抓着脚踝一推一折,就能把那双长腿压在肩上,摆出任意方便入侵的姿势。温软的小穴插上一会儿就自己生出源源湿水来,跟着残余的润滑一同被干出沫儿来,紧致肠肉把性器裹得严丝合缝,每次都恋恋不舍似的随着肉棒退出跟上抹外翻的媚红。 他被插得腿根直颤,连小腹都能瞧出抽搐来,身前玉似的干净性器也挺翘着在顶端滑落清液,抵在秦漠炀腹上,沾湿了一片肤肉。 也不知是正正顶上了哪个要命的一点,秦彧呻吟一下打着弯儿的亮起来,几乎不过意识地用手肘撑起身子摇着头往躲——被困在秦漠炀与床头之间,哪能逃得开?下一秒就被挟着腰拽回来,扯出片床单褶皱,惩戒性地更用力操上那处,逼他哭求出声:“不要……” “啪!” 秦漠炀在他臀瓣抽上一巴掌,含着肉棒的小穴瑟缩,绞得他眯起眼深深吸了口气。 “不要?”他伸手抹了把秦彧顶端湿漉漉的液体,抵进秦彧口中搅动手指,悠悠笑道,“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阿彧,可真是不诚实。” 初尝情事的秦彧已经被这太超过的刺激给夺了理智,本能地舔舐主人塞进嘴里的手指,任由独特气味漫了舌面,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就从嘴角滑落,清隽面容已然是一塌糊涂。 直到阴茎被那千娇百媚的肉道突然死死痉挛吮吸,精关差点被这一下夹得失守,一波头皮发麻的快感,秦漠炀发现自家小家臣竟是直接被操射了。浓稠浊液喷薄在二人腹间,秦彧哭得缺氧,高潮时也只是低叫了一声,淹没在声声呜咽之中。 秦漠炀抱着仍在失神的青年换了个姿势,让人分开膝跪坐在自己腿上,性器还插在那处温柔乡里,低头在人侧颈、肩头、锁骨印了一串暧昧吻痕, “说着不要,还射这么多?”秦漠炀故意羞他,手指挑了缕粘稠的白浊抹他腹上,秦彧身子还因着高潮余韵不住颤动,没答话,只眼角泪水断了线地坠。 这人爱哭和性格实在没什么关系,纯粹是泪腺太浅不受控制,只要身体受了刺激,不管心理上怎么想,眼泪就要往外流。 秦漠炀早就免疫了秦彧的眼泪,从开始时见他哭还会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的确过分了,到如今见他哭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偶尔还坏心眼儿存了心惹他。 然而这会儿看他颤着鸦羽似的眼睫边哭边抖,点点青紫淤印凌乱缀在白皙皮肤上,小腹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句完整的话都应不出,秦漠炀忽然久违地觉得,自家小家臣这次像是真委屈了。 只用后穴硬生生被操到高潮,常年习惯了禁欲的青年哪儿受得住这个,连腿根都在隐隐抽搐,只能顺从地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他几乎崩溃,终究是禁不住张口咬在人肩头,喉间只有模糊哽咽。 秦漠炀轻轻吸了口气,没跟这么个被操坏的小家臣计较。他拍了拍秦彧的背,安抚地侧头吻他耳朵:“好了好了,乖啊。” “再哭要背过气了,先缓缓,嗯?” 到这时候秦彧也是本能听话的,他抽了抽鼻子,抬手抹眼泪,强行控制自己慢慢深呼吸尽力压了呜咽。看清秦漠炀肩上见血的牙印,他显然愣了一下,抿抿唇,血味弥漫。他小心地伸出舌尖抱歉地舔舐自己咬出的痕迹,见秦漠炀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悄悄松出口气,把自己往人怀里送得更紧。 秦漠炀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直到怀里的青年渐渐止了轻颤,才掐着他的腰小幅顶弄两下。 “秦助,歇够了吗?”他眼眸黑沉沉的,盯着秦彧一双通红的眼,带了两分不易察觉的笑意,“都让你射过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