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员工,其意义肯定是不同的,对胡堂主的了解肯定也要更多。 加上太?宰治一向聪明,胡桃或许不会直接说什么,但他总能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些许。 于是磷叶石觉得,太?宰治应该是有些他们不知道?的信息。 ——确实是有。 不过并不是因为胡桃叮嘱了什么,而是太?宰治自己看到的消息。 能知道?胡桃回来是因为他在胡桃身?上放了定位器,在胡桃默认的前?提下?,算是安全地?装上去?了。 结果他发现,装不装都一样,因为胡桃的行程基本上是透明的。 比如,关于彭格列十代目“夫人?”的谣言,以及“夫人?”护送彭格列十代目棺木去?并盛町安葬的谣言。 哎呀,真的是想忽视都难呀。 不过也感谢胡堂主透明的行程,让太?宰治不必为了自己装定位器的事情而找借口。 于是太?宰治好心开口:“没有说什么哦,只是胡堂主忽然成了别人?的夫人?,还是寡妇,要送棺材回来这件事,已经在外面传开了而已。” 太?宰治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在饭桌上爆出了个大新?闻,夜斗一个不小心饭都喷出来了。 “你说啥?夫人??就她?” 本来磷叶石还想质问两句,结果一听?夜斗的话,瞬间来了敌意,扭过头去?死死盯着他道?:“以胡堂主的能力做什么不行?” 一边的景音一听?就知道?他们话题偏了,赶忙拉架:“胡堂主的能力自然做什么都行,就是做夫人?吧……” 这一句话把磷叶石也给干沉默了。 他微微移开视线,脸颊泛红:“做、做夫人?……也不是不行,就是,不能是外面野男人?的夫人?……” “嚯!”太?宰治笑了,“我们的小磷叶石还知道?野男人?这个说法呀!” 说完,他眼睛微眯,不怀好意地?问道?:“那?既然不能是外面野男人?的夫人?,又?该是谁的夫人?呢?” 此话一出,餐桌上一片安静。 磷叶石想到了自己。 在秀知院有这样一个说法,传说,只要在奉心祭上向自己心爱的人?送上爱心形状的物品,就算是告白。 而接受爱心形状物品的人?,就是接受了告白。 磷叶石十分纠结,但还是提前?送了饰品,算是预演。 看到胡堂主无知无觉地?收下?时?,他的心中又?是一阵窃喜,又?是一阵失落。 他既窃喜于胡桃收下?了物品,又?失落于胡桃并不知道?这是告白,自己更不可?能好意思告诉她这是告白。 只能寄希望于奉心祭当日,能有同学告知胡堂主这样的事。 所以他邀请胡桃去?他们学校的奉心祭,将这次告白是否翻上明面交给了命运。 可?是谁想到!居然有人?先他一步,让胡桃成为了自己的夫人?! 而且!这个不负责的家伙还死了? 他忍不住开始想,胡堂主会不会难过?在意大利有没有被?欺负? 这越是想,磷叶石就越是不爽,气得手都开始一点点碎了。 太?宰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像看表演一样,毕竟能有宝石人?原地?表演裂开的也就只有往生堂了。 不过太?宰治多少心里有数,在磷叶石裂开一只手以后便提醒了他,让磷叶石回过了神。 没办法,这可?是往生堂的私有财产,这么大一块,裂了就贬值了。 这边灭了火,景音也适时?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胡堂主现在在哪?” 太?宰治拿出手机,简单看了看:“并盛町。” 得知了地?名,磷叶石也冷静下?来,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并盛町,但考虑到胡桃,还是没有冲动。 “我们先等胡堂主的消息吧。”磷叶石闭了闭眼,“如果三天内没有消息,并且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去?接她。” 听?到这话,太?宰治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磷叶石。 在他眼中,磷叶石虽然是个宝石人?,但性格中是有极端冲动的成分在的,他虽然拱火,却也收着度,甚至还做好了磷叶石暴怒如何安抚的计划。 却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磷叶石居然会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而且这个提议也十分合适。 毕竟胡堂主已经回到日本,三天内都没有消息传出的话,他们就需要实地?确认她的安危了。 这样想着,太?宰治开心地?鼓掌夸赞道?:“我们磷叶石长大了呢!” 万岁老人?磷叶石瞄了太?宰治一眼。 这个太?宰治,让他教人?的时?候说磷叶石年纪大,自己不配,现在又?来一句长大,俨然把磷叶石当小孩子看待。 所以在太?宰治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年龄大小,只有是否适合用作借口是吧? -- 另一边,并盛町,饭后。 很难说是胡桃做的菜更恐怖,还是说是碧洋琪做的菜更恐怖。 整个餐桌上,除了沢田纲吉这个用超直感外挂躲过了死亡菜肴的人?以外,就剩下?聪明的跟着沢田纲吉选菜吃的里包恩了。 沢田纲吉寻思着,碧洋琪做饭,那?是十死无生,一桌子菜全冒着诡异的紫气,吃一口直接升天。 而胡桃做饭,尚且还有一线生机,只是吃饭如同扫雷,充满各种惊喜,比较折磨人?的精神。 问就是后悔,他怎么敢让胡桃下?厨的? 沢田纲吉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奈奈妈妈做饭很好吃,他就觉得自己未来的夫人?做饭也会很好吃吧。 ——不对,胡桃又?不是他的夫人?!不要被?带跑啊喂! 也不知道?这个夫人?的说法是什么洗脑包,一个个都深信不疑,在这样的环境下?,沢田纲吉都下?意识跟着跑了。 但实际上呢?他们应该就是刚交往的男女朋友吧? ……所以十年后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胡桃? 难道?自己就喜欢未成年? 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自己会变态了啊! “蠢纲。” 忽然,一边做着的里包恩飞起脚踹了一把沢田纲吉的头,随后稳稳坐下?。 “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哦。” 沢田纲吉揉着头,忍不住吐槽道?:“只有你会读心术啦!” “那?可?不一定。”里包恩用他黑洞洞的豆豆眼盯着沢田纲吉,盯得他都有些慌了,“毕竟蠢纲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你的夫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呢。” 沢田纲吉:!!! “没发现吗?”里包恩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你不觉得她总能猜出你的想法吗?” “没、没有吧?” 可?是里包恩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