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渊脑袋疼:怎么自己说的话很像反讽吗?
“菜都凉了,吃饭吧。”
吃过饭,叶浔自觉收拾厨房。他洗洗涮涮,拿着抹布把灶台上的瓷砖擦得锃光瓦亮。做完这些,他的双手已经通红,可浑身都热乎乎的。
他走到院子里找人,看见陆识渊又在修屋檐。之前买回来的瓦片他弄错了尺寸,现在需要重新换。叶浔走过来想要帮忙,陆识渊不让。
“你不能老是待在这里,你该去做你要做的事。去上学,或者去工作都可以。”
叶浔不肯:“想让师兄原谅我,重新接受我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
陆识渊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从梯子上下来。他摘下手套,面对着叶浔,“其实,事情说清楚了之后这几天,我也平复了很多。我现在也不怨你恨你了,是真的。你就当是我原谅你了........至于其他的,我真的办不到。可能就是,缘分尽了,不可强求。”
陆识渊觉得奇怪,叶浔这家伙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怎么眼睛瞟到天上去了?
“小心!”叶浔忽然大喝一声。
陆识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浔推了一把,跌坐在一边。他看着瓦片从屋顶上纷纷滑落砸在叶浔的身上......
灰烬散去,叶浔倒在地上。
“叶浔——”陆识渊连忙起身。
瓦砾中的叶浔灰头土脸,脑袋破了,流的血都染红了眼睛。他摸索着,抓住陆识渊的手,将上半身挤进他的怀中:“师兄,我头好痛,你救救我.....”
眼看着叶浔闭上眼头一歪,陆识渊的心肺都揪一起了:“你醒醒!叶浔!你别睡!”
被送到卫生所的时候,叶浔已经醒了。卫生所的大夫给他做了消毒包扎,问清楚原因之后建议他们去县城里的医院再拍个ct看看,检查脑子有没有出毛病。
陆识渊也觉得查一下稳妥一些,他看向叶浔征询意见。
叶浔会错意,举起钥匙:“我有车。”
这精神头,脑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陆识渊拿着他的车钥匙,走了几分钟到客栈的停车位,看到了一辆红色的车子。熟悉又陌生,他走近看了眼车牌,按了下钥匙,车子开锁了。
没错,是叶浔的车子,是三年前自己给叶浔准备的生日礼物,同款不同色的一辆帕拉梅拉。下半辈子坚决不做恋爱脑了,有这钱干什么不好?
陆识渊上了车子,发现内部装饰,跟以前自己那辆一模一样。
短暂的恍惚之后,陆识渊低低骂了一句:“变态,真会恶心人。”
陆识渊把叶浔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排队拍了ct,医生说脑子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