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 “哇!羞羞!” 孩子们爆笑捂眼,又禁不住叉开两根手指。 稚澄捏着耳骨,湿得厉害。 她拧头就见哥哥握住那两根奶黄羊角,半张脸则是很男孩子气,抵在那圆鼓鼓白蓬蓬的羊脑袋上,霓虹散落在他的身边,粉紫油画般瑰丽色彩。 京市的初雪没有预兆地飘落下来,白白绒绒的,覆着哥哥本就冷白的脸庞、颈窝、指尖。 “雪——下雪了——” 孩子们高兴地嚷嚷,伸手去抓。 班斐侧着脸望着她,在这场初雪里,耳尖煎起一抹殷红的樱桃乳酥。 极烈。极艳。 我这种的家伙,真的可以走到你的身边? 少年时候我向自己开了一枪,我并没有立即死去,但我至今仍不知道那一枚子弹落在哪里,是眉心,还是心脏,亦或者我不曾知晓的腐烂之地,它充满了疯狂,猜疑,憎恨,病态,正如时至今日盘旋在我身体里的云翳。 你想看一看吗?想摸一摸吗?你会讨厌吗?你会害怕吗?我可不可以让你亲一亲,再吹一吹,安慰一句不怕不怕痛痛飞走?哥哥偶尔也会为这些经年旧伤的疼痛而困扰。 真希望你可以深入地进来哥哥的身体,神经,血管,甚至是细胞。 哥哥勾着她的眼,问得又轻又软。 “小鬼,坏种哥哥真的可以爱你嚒?” 稚澄回他以热吻,以炽夏。 “那有什么问题?尽管放蛇过来吧!” 作者有话说: 失策!没写到前男友上桌! 再给男朋友一点时间~! 第50章 硝烟局 老实美女,结婚玩玩。 杭颂雅跑出来找人。 发现情侣俩称霸了这一条街的摇摇车?! 她:? 她表妹还朝她友好招手, “雅姐快来,这还有个彩虹小马为你量身定制!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她:??? 最离谱的是,她那矜贵淡漠的班长同桌也架起两条长腿,在小朋友们中间, 宛若大白鹤立于小鸡仔群里, 摇得比舞厅还要闲适自在。 杭颂雅:“……” 见稚澄玩得正嗨,杭颂雅忍不住为摇摇车说了一句公道话, “人家超市老板也不容易, 你别把人齐天大圣的头摇掉了。” 你十岁以前有多少俩摇摇车惨遭横祸你心里没点b数吗? 稚澄:“。” 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这女人, 不愧是跟我同一条裤衩里长大的。 杭颂雅还朝着稚澄支了支眼色。 稚澄:我懂!加密通话! 稚澄像小炮弹一样飚出去,还朝着男友摆了摆手, “你摇完再来找我,不准浪费我的硬币!” 杭颂雅就把人扯到一边。 如此如此, 这般这般。 说起了聚会上发生的事情。 肉眼可见的,大魔王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煞气溢出了体外, 杭颂雅连忙搂住她腰, “这个关头你可别插手, 免得被有心人操控舆论,我看表妹夫心里很有成算,你放心交给他就是了。” 稚澄肉脸鼓鼓,“可是他很不高兴!” “怎么不高兴了?”杭颂雅道, “他刚不还冲咱笑了吗?” “脸是笑的,但心心在哭哭。” “……” 这小学生形容词。 形容得很好,下次憋形容了。 杭颂雅憋了半天, 憋了一句, “看来, 我这美貌班长是你真爱了。” 稚澄理所当然点头,“他可是我从幼儿园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我不爱他简直暴殄天物好嘛!” 您真爱标准是看脸是吧? 姐俩嘀嘀咕咕着,班斐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含笑等着,等她回头来,冲他招一招手,他就很理所应当地走上前去,用那只没有裹石膏的手牵住他家祖宗。 天越冷她就越热,又摇出一身热汗,手都黏糊糊成了浆糊,他反而很安定坦然。 “跟雅姐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杭颂雅险些趔趄。 这腹黑班长先前都连名带姓的,突然敬称她一声姐,就跟你爸爸叫你爷爷似的,惊悚得让人害怕! 稚澄骄傲挺胸,“雅姐认证我们是真爱。” 杭颂雅:“……” 别扯着我的虎皮啊! 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包厢,地上的柠檬水早就被擦拭干净,而众人的气氛都有些微妙。 杭颂雅不愧是活场王,上去献了一首撕心裂肺的哪吒闹海,带起全场嗨歌。 稚澄拉着哥哥到一旁的山吹色沙发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剥瓜子的,她牙口雪白锋利,很快咬啄出了小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递到班斐手边。 “给哥哥吃!” 班斐捻起一枚圆润澄白的奶油西瓜子,咬断,嚼碎,细颗粒爆开了香浓,他本来食欲不强,也不喜欢这种炒制的上火的东西,但尝了尝,滋味竟还不错,迅速将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嚼完了。 唇边又凑过来一杯茶水,她简直贴心到令人发指,待他喝完后,还问他,“想尿尿吗?我扶你去?” 班斐:? 他好气又好笑,“哥哥只是手废了,身体没废,用不着你陪着上厕所。” “啊,是吗。” 她一脸很遗憾不能实地考量的样子。 “……” 班斐扣住她的手腕,“今天这么反常,是杭颂雅跟你说了?”他从容地笑,“不过是往日一点旧疤,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很不该为此困扰。” “真的?” “真的。” 稚澄100%的体贴女友人设立马崩塌,换了副嘴脸,“那你还不给我剥瓜子?等着爷伺候你呢。” 班斐挑眉,捉了一颗奶油西瓜子,指腹对着尖峰,轻轻一压,那月牙半的瓜仁就轻巧脱了出来,指尖异常灵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优雅。 偏这祖宗还不满意,“这样怎么浪漫得起来?要用嘴啊,别光练手!” 他们这一对儿自顾自玩着情侣游戏,不少人悄悄去看,发现他们氛围融洽得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凌晨两点,聚会结束。 由于这一场有表姐主持,他们就是拖家带口来凑个热闹的,见没得玩了,稚澄就勾着人退场,潇洒得不得了。 稚澄准备搭男友顺风车回去。 等着司机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同学。 “梁、梁同学,刚,刚谢谢你解围……” 程静结结巴巴,满脸通红。 班斐只是很平淡嗯了一声,按住稚澄时刻想要弹出来的脑袋,快速从她的身旁经过,程静又张口,“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班斐脚步微顿,眼波漆黑如墨,“为什么要道歉?你我都是受害者。真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