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他对弟弟的女人下手了。 高燃走过去,从身后似有若无圈着稚澄,暧昧低语,“公馆少爷能给你的,我高家一样可以。怎么样,跟我?今晚带你住总统套房,保证让你爽到起飞。” ?? 稚澄:我今晚难道头顶贴了个怨种buff? 兄弟俩玩她还不够,连外人都要插一脚? 绝世大怨种不爽了。 稚澄吐出一口气,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发际,往后拨开,显露前额的稚嫩眉眼,匪气涌进了双眼,强厚的腔体发出老虎的低频。 “看来上次,让您爽得还不够呢。” “是爷的错,没招待好您。” 高燃:? ?!!! 等等。 这气质,这口吻,跟给凌少爆头的祖宗一毛一样! 高燃脑海串联起了所有细节,他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嘭!” 高燃被勒住后颈,狠狠摔到洗手台,对方抓着他的双肩,屈膝就是那么一顶。 噼啪。 玻璃球好像碎了一般。 高燃大脑雪茫茫的,被碾压得近乎空白。 两分钟后。 稚澄无语,“还哭?你有完没完?” 高燃哭得俊脸凄惨。 他抖抖索索掏出了自己的烟盒,然而腕部发着颤,连烟都没叼稳,他绝望又无助,“老,老子,第一次,他妈的,被女孩子顶碎了开瓶器,老子坏掉了,呜呜。” 稚澄:“……” 稚澄:“欠的,活该。” 稚澄拇指与食指伸直,挟住了这一根掉落的黑魔鬼,放在嘴里,牙圈敛紧,压了压烟草丝。 火呢? 稚澄瞅了眼。 高燃头皮发麻,本能弹开打火匣,恭敬送上一簇幽蓝的鬼火。 等等,我为何如此见鬼的熟练?! 稚澄短吸几口,烟尾猩红,云吞雾绕。 嗯,其实姿势并不熟练,甚至还呛了几口奶,啊呸,是呛了几口烟,总之也很有范儿,而且超乖的脸庞让她看起来不像抽烟,反而像在吸一管草莓味的冷冻奶昔,“爸爸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 她弹了弹烟灰,露出甜笑。 “送你去西天玩儿去。” ……?! 这魔鬼。 他为什么要想不开撞她手里! 高燃夹着双腿,点头如捣蒜,说什么他也不敢再惹这四九城的姑奶奶,难怪凌少住院了那么多天都还没好,现在他可算找到原因了! 他小钢炮都成了小哑炮了都! 就这老虎拉车的,谁他妈敢。 稚澄:“给梁笑寒打电话的,北郊的那位,是什么祖宗?” 高燃还以为她不会问呢,抬眼窥她脸色,“那是宋家的小祖宗,有先天性心脏病,跟梁小爷是青梅竹马。” 稚澄喔了一声。 高燃:“就这?” 稚澄:“?不然?” 稚澄:“搞的谁没个先天性心脏病的病弱豪门白月光似的是不是看不起我。” 她胡同王者,可是见过世面的,吓唬不了! 高燃一哽。 稚澄又问:“今晚办的是谁的生日派对?” 高燃:“公主啊。喔,就是斐爷的鸟,快六个月了,就给办了个成年派对。” 稚澄:? 算了算了,这成年的鸟公主先放一边。 “那斐爷又是什么来头?” 高燃满头小问号,诧异无比,“你不知道?那是梁小爷的亲哥班斐啊。”怎么会有人连男朋友他哥都不知道?玩儿他呢? 靠! 实锤了!果然是同卵双胞胎! 高燃的眼神莫名起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该不会是混进来的间谍吧?你知道国歌怎么唱吗?” 稚澄:“……” 超。 竟被怀疑不是华夏女儿!信不信我抽你! 稚澄深吸一口气,随便扯了个借口,“我当然知道啊,只是人家扣子顶到最高,半点禁忌都不露,怎么跟你们这群混蛋玩到一起的?” 说着,稚澄还扫了一眼高燃微露的红底裤边缘,鼻尖嫌弃微皱。 这么丑,还不守男德! 高燃:? 您礼貌吗! “有的人斯斯文文,好学生的漂亮式样,玩得特花。” 高燃羞恼抽高裤腰,忿忿不平道,“这位斐爷,才回公馆没几天,养女尤椰花主动爬他的床,被公馆扫地出门,还有美艳小妈,同样就被他迷得昏头转向,闹着要跟梁先生离婚呢。” 稚澄:?尤椰花? 她可算明白那姓尤的,为什么有底气不干活到处浪了。 原来背后靠山是公馆。 高燃又压低声音,“你知道斐爷当初为什么出国留学?是因为他对室友强逼未遂!” “他啊生冷不忌,男女不拒,更爱走旱道,也就是——” 高燃指了指墙边的插座,满含恶意。 “双插头。” 谁能想到这光风霁月、高坐神坛的情场圣子,玩的比他们还脏呢。 稚澄:?!!! 好、好大的信息含量,她cpu好不容易接起来,现在又挂了! 高燃还不忘给人松土,“你可别被他们兄弟玩了。” “他们敢?!” 稚澄被双生子蒙在鼓里,本就超级不爽,现在更是黑化爆言。 “双插头很横吗?我能爆煎得他两面金黄!” 高燃:“……” 高燃:“…………” 他以为自己够变态了,没想到终究小看这个世界了。 高燃正感慨间,鼻孔就被插了。 高燃:……?! 搞什么我这不是香炉! 那手法又快又猛,丝毫不给他鼻孔回绝的余地。 下一刻,凉嗓响起。 “冒昧问下。” 话题主角提笼架鸟,从男厕经过,恰好处在女厕夹角的视野。 班斐正经坦然,彬彬有礼地询问。 “妹妹,你要煎哪?” 仿佛是好学生请教功课。 缅因猫般的黑烟色短发泛着一圈光弧,尾调扬了一点维扬腔,烟水泅开,轻柔多情,他气定神闲道,“煎后边嚒,哥哥倒是不太行。” 稚澄僵硬,原地吸氧。 她想订一副金丝楠木棺材,趁早入土为安。 “你都听到了?!” 班斐淡笑,他是天生的薄内双,眼窝浅,斯文儒雅的贵公子做派。 “没有全部,从插头开始听。” 他意味深长,“看来我这趟回国,不少人惦记我,真是令人感到惊喜呢。” 班斐眼波晃着万顷的碎光,他温声道,“至于你嚒,吃奶都费劲,就别惦记哥哥后边了啊。” 稚澄:??? “大胆刁民!大胆刁民!” 公主鹦鹉像是触发了禁词,气势汹汹为主人追讨,“觊觎屁股!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