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废物,哥哥救救》 稚澄委屈,“爸爸都15年没穿过这玩意儿!哪里知道它那么紧包着我屁屁!” 她就稍微扯扯,双腿就劈叉了! “行,哥哥的错,你别动。” 班斐将咖啡放到地毯,半跪过去。 先是把她那条高腰裙正了位,又拨好她两条腿,再唰的一声拉好侧边的链子,衬衫也被他解开,重新系正扣子,里边是一件淡薄荷色的少女文胸,他目不斜视系好最后一颗子弹,将边缘掖进橘裙里。那条香槟金色花穗飘带也绕过领子,打了个双酒窝王子结。 “脚,抬起来。” 他又拿过来中高筒奶油袜,托着她的脚跟,轻巧给套了进去,紧紧圈住韧劲的小腿肌肉。 都穿到这个份上了,还能离得开穿鞋? 班斐很自然勾起那一双猎鸭铆钉玛丽珍,解开银色搭扣,给她别了进去。 还顶了顶贝壳鞋头,问她紧不紧? 最后,他将这条焕然一新的小鲨鱼从浅滩拉了起来,椅背还搭了一条橙棕色细钻腰带。 得,送佛送到西,这个也别落下。 班斐低下脸,将腰带头穿了进去,绕过她小腰一圈,又回到肚脐眼儿,手指咔哒扣紧。等他理完这一切,那杯郁金香咖啡也滚进了小祖宗的肚子里,她喝完还很自觉,朝他臂肘里拱了拱,很是撒娇卖俏。 突然。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闷闷不乐。 “又怎么不高兴了?” 他都没发现自己调子变得轻软,“祖宗?冷了还是饿了?嗯?” “哥哥手指那么灵活,什么都会。”稚澄小脸郁闷,“肯定给其他女孩儿穿过衣服了,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说不定还是单手解胸扣的情场风云人物。 毕竟他真的很会。 唉。 难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你在意这个?有经验不是更好吗?” 他的声嗓充满了蛊惑性。 稚澄特老实,问啥答啥,“以前我不在意的,但好像有点不甘心了,想哥哥第一次,穿衣服的第一次,穿鞋的第一次,泡咖啡的第一次,通通都是我的。” 她手腕还缠着一丛丛香槟花穗,捧起哥哥的脸,抵住额头。 鼻尖像是顶了一枚热烘烘的小月亮,落入他的地平线里。 班斐映出她毵茸茸的睫毛,双眸似圣诞玻璃彩球。 晶莹,灿亮,连情/欲都清澈见底。 爱意炽烈,奔赴而来。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想哥哥的千亩玫瑰,都只是为我第一次开放。” 作者有话说: 哥哥沦陷+1+1+1 弟弟加分+1+1+1(捡漏王no.1) 下章上文案,让修罗场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32章 被绿局 兄弟盖饭,永远的神! 大使套房灯光充盈, 狭长的白珠金带从墙壁倒射下来。 床头,那一只雅各布船长熊领结端正,好似婚礼司仪一般,歪着脸看着他们。床边, 果盘是切好的佛见喜梨跟妮娜皇后, 点缀着一枚枚饱满鲜红的覆盆子,彩色马卡龙巧克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馨香、温暖、甜蜜。 他们被困在床脚, 仿佛四周也被收进了她那双圣诞玻璃彩珠似的眼珠里。 他是玻璃珠里的唯一主角。 班斐受了蛊惑, 他抬起手, 伸向她腰间。 稚澄:?! 来了来了爷要开吃尖叫干豆腐盖浇饭了!!! 然后那双冷白釉的手越过她的腰,放到了她那屁股后三分之一的地方, 轻松撬出了一部还发着光的手机。 稚澄:“。” 屏幕是亮着的。 最新的页面: 《小众、浪漫、温柔、适合向女神表白的情话文案》 全篇都是套路: 你是XX亩玫瑰,胜过我所有人间。 XX瓶橘子味汽水装满晚星和你。 XX页匿名情书为你而写。 班斐手指滑动浏览记录, 一字一句地念道。 “让女人心动沦陷的情话套路。” “情话大全撩女朋友可复制100字。” “海王撩妹500金句不甜算我输。” 他微笑,“解释解释。” 为什么他是那个被泡的“妞”? 女追男他没什么意见,但女的把男的当女的来泡来哄, 大老爷们就稍微有点意见了。 稚澄立马捂住肚子。 “哥哥, 饿饿。” 我爱你是真的, 这种细节就不要追究了吧啊喂! 我为了上一趟苏州容易吗我? 我硬生生造出了不存在的文艺浪漫细胞,你还想怎样无理取闹! 稚澄腹诽。 都怪男友不上道!不然她能求助网友的万金油情话? 班斐瞟她。 “嘴上服软,心里不服得很。” 稚澄装傻,摁着瘪瘪的小肚皮, “啊,它说再不出去吃饭饭,就要吃掉我藏在这里对哥哥的爱了。” 班斐讶然:“你藏在这里?那你的爱吃完就拉怎么办?” 这小直肠还想糊弄他。 稚澄:“。” 闭嘴啊喂我要脸的!!! 她那小肉瓣唇噘得都快能挂酱油瓶了。 班斐终于不再逗这根小直肠, 准备带她去吃庆功宴。不过出门前, 大少低头, 很快扫过她耳根颈后的那一撮湿发,又摁住了她的肩膀,用吹风机的暖风远远冲过这片湿地。 稚澄默默地想: 《从粗糙小爷到猪猪女孩,你只需要一个完美主义强迫症的年上男友!》 稚澄的视野降落,兜满了眼前这一件冰川银连体赛车服。 哥哥体息清淡,但越野竞赛过后,仍残留着一种冷硝烟的汗味,稚澄往他怀里嗅了嗅,不禁问,“你怎么不洗哪?” 开个大使套房,只用单人份水量,而且还不在这里过夜! 你再想想那床,又大柔软,你也就浅浅礼貌坐了几分钟,滚都没滚过,亏死个人了都! 稚澄想到此处,心痛得不能呼吸。 大少捏着吹风机,反而很淡定,他国内外养着的实验室就是一群无脚吞金兽,在效益还没有产出之前,每天都要烧上一张双人床容量的美钞,这点浪费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所以他说,“哥哥从来都不在酒店洗澡。” 他洁癖,还喜欢旧的东西,因此用不惯酒店那一次性的牙刷、浴袍、洗发露、沐浴露。 包括床。 谁知道那里头淋过多少场的脏污暴雨? 稚澄啊了一声,好奇得要死,“那你跟其他甜心在酒店上苏州也不洗吗?她们不嫌弃吗?” 班斐:“……” 稚澄又捅捅他腰子,“咱们都是同一条被子的人了,你分享下经验嘛,我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