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迫使这位京圈放浪贵公子吃痛出声。 “今天我也成全你!” “嘭!嘭!嘭!” 那颗漂亮圆润的黑后脑勺被稚澄吸在手心里,一遍又一遍砸进马桶圈里。 溅起蓝色汪洋。 稚澄:敲!只恨阿姨太过敬业! 看看这马桶,刷得贼干净,竟还放了香喷喷的、柠檬味儿的洁厕剂! 没能让她的前男友好好喝上两口原味的,她感到异常遗憾! “咕噜噜……咕噜……咳咳……呜呜……咕……” 男人剧烈挣扎五分钟后,动作幅度越来越小。 稚澄把他脑袋从马桶蓝海里拔出来。 湿漉漉的俊美面孔,布满血丝近乎涣散的眼珠,被她摧残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昔日高傲贵公子的模样。 “……” 就这?就这? 稚澄松了手,男人脑袋咚的一声砸到地板上。 乌黑的湿发丝丝缕缕铺在西洋杉的地板,胸前领扣有一颗不知所踪,他胸膛劫后余生般强烈起伏,肢体怕水似不住痉挛,像一头差点淹死在海里的军舰鸟。 稚澄心痛摇头。 之前天天在家开泳池派对,游一圈马桶海就不行了? 这届年轻人真不太行,浪子也不中用! 稚澄俯下腰近距离观察他的情况。 后背被人一个痛击,从腰部塌了下去,撞进男人的胸膛。 她:……?! “暗算我?!” “这也叫暗算?”凌扬的气息还有点喘,桃花眼的边缘局部泛着玛瑙红,“橙子撞奶是橙子先痛,还是牛奶先痛?” “?” 好问题啊。 稚澄陷入了学术思考。 毛线睡衣裙很明显是oversize,胸前绣了只小巧却饱满的金线蜜汁柑橘,她肉嘟嘟的唇离他那么近,仿佛浸了一层白肉玉冰烧的色泽。 凌扬哪里还自控得住,昂起颈就狠狠吸进她两瓣小唇。 稚澄被咬得嘶了声,本能反手赏了大耳刮子过去。 “你别打岔!我还没解开橙子撞奶的难题呢!” 大概是被扇习惯了,大少爷竟也没有恼怒的意思,爬起来半跪在地,继续捧着她脸伺机而动。 等等! 稚澄后知后觉。 这货刚刚是不是被她摁马桶里了? 这货是不是没漱口就叼她了?! 凌扬喝了马桶水+凌扬亲她≈她本人喝了马桶水?! “我giao妖孽你速来受死!!!!!” 惨烈、恐怖、可怕,阴暗系的顶级打野统治了这片区域。 七分钟后,救护车到。 保安小哥看着被担架抬走的某年轻少爷,他双眼紧闭,睫毛湿透,脸颊两旁高高肿起,在那黑暗的岁月里,不知承受了多少敌方伤害。 但是! 凌少坚强存活到了毒圈缩小的最后一刻,尽管狼狈,但呼吸均匀,他双手优雅交叠在腹前,有一种死去多年的诡异安详的美感。 据说那别墅里,还有前女友亲送的花圈,比双人床都大的那种。 保安小哥由衷感叹: 那祖宗果然是来灭人全族的吧。 而班斐接到稚澄的电话,口吻异常沉重,“哥哥,你能来礼花广场见我最后一面吗?” ? 这声音壮烈的,怎么好像被灭了全族似的? 礼花广场,喷泉世纪。 行人有说有笑经过。 而往日最热闹的冰塔雪松喷泉,别说人,连鸟都不愿意经过。班斐远远看到,稚澄双手凝重撑着石台,突然一个头锤,往喷泉里扎了个猛子。 ? 干嘛呢这是。 静如木乃伊,动如比特犬。 难怪活人避退。 班斐礼貌问旁边的保安,“你好,她这病多久了?” 保安心有余悸,“快,快20分钟了!” 班斐了然,给保安小费,让他转交给经理,承担这一晚的换水费用。 保安激动得脸都红了,“够了够了!” 他温声道,“辛苦。” 他向来是如此周道,能让周围人体会到与他交往的舒服。 仿佛闻到了味儿,那狂暴比特犬露出小尖牙,昂起一颗湿透的脑袋,朝着班斐狂扑而来。 保安吓得大惊失色,拉着班斐就要跑。 “啪。” 班斐拎着个冰白塑料袋,伸出空着的一只手,罩住比特犬的半张湿淋淋肉脸,她脾气超级暴躁,双腿狂蹬,“唔唔放开我我要亲亲嗷呜!!!” “跟哥哥亲亲还不容易?” 班斐笑,“先告诉哥哥,你怎么了?在学头部游泳?” 那张河豚脸肉眼可见鼓了起来,她气咻咻,“才不是呢!我是被凌扬亲啦!我脏啦!!!” “就这?” 班斐挑眉。 有人说因爱欲,以唇触,但他对吻的处理跟拥抱一样,都是很敷衍的,等同于聊天说话,是一种普通大众都认可的社交礼仪,仅代表他稍微过得去的礼貌。 他不太明白,一个吻哪里值得她这么生气呢? ???!!! 还就这? 稚澄更生气了,“他狗胆包天喝了洁厕精不漱口就偷袭亲我!嘴里都一股儿柠檬香波味儿!!!” 因为过于激动,稚澄脑袋的水珠甩得到处都是,在他脸上溅开清凉的水汽。 得知来龙去脉,班斐感到好笑。 “原来如此。” “那我现在可以亲哥哥了吗?”她眼巴巴的。 班斐玩味,“哥哥这辈子也不想尝到洁厕精是什么味道呢。” 稚澄爆哭。 好哇!他果然不爱我! 她恶狠狠地说,“你拒绝朕这点小要求,你会后悔的!” “那拭目以待。”班斐轻笑,拉开冰气四溢的塑料袋,“冰棍吃不吃,给你买的,大白糖要不要?还是要北冰洋奶油棍儿?” “不要!不要!不要你的!” 她炸得跟跳跳糖似的。 “那都归我了。” 班斐拆了支北冰洋桔子冰,咬得脆响,空气里弥漫着清爽的汽水味。 白衬衫内叠穿了一件哑光黑高领,薄金片少量装饰,似弥月圣火灼烧的痕迹,点缀得颈段愈发修长冷峻,哪怕手腕素净,没有半点饰品,纸醉金迷的美感扑面而来。 班斐朝她扬了扬手,“间接接吻,要不要?” 她是这么容易好打发的? 稚澄又生气又馋嘴。 她咚的一声犁上去,把哥哥整齐束在皮带里的衬衫抽了起来。 班斐:? 稚澄掀开他第一层衬衫,脑袋径直钻了进去,隆起一个小山包。 班斐:?? 她那两只小肉手更是嚣张到无法无天了,从他腰前内搭的缝隙,像墙串子一样活泼泼地窜进去。 ……?! 班斐低眼,“你在做什么呢?”